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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片场初遇,草莓糖的挑衅
影视基地的午后,阳光毒辣得能把沥青路面晒出氤氲的热浪。A组拍摄区内,却要演出春日校园的清新懵懂。
卡!副导演的破锣嗓子穿透片场的嘈杂,苏念!表情!甜一点,懵懂一点,你是暗恋学长不是看见仇人!重来!
裹在厚重冬季戏服里的苏念,
inwardly
已经把服装道具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但脸上依旧迅速调整出一个带着羞涩与甜蜜的微笑,嘴角弧度精准到毫米,眼底漾着恰到好处的光晕,对着镜头点头:好的导演,不好意思。
鼓风机再次吹起她额前并不存在的刘海,她对着空气演绎少女怀春,视线聚焦处,只有一个扛着黑箱子的摄影助理。
周围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对这种NG司空见惯。她这种演校园甜妹镶边花瓶的新人,在这种S+的大制作里,透明得如同背景板上随时可以擦掉的灰尘。
一条终于过了。她敛了笑,嘴角肌肉因为维持过久的甜美而微微抽搐。她安静地走向休息区,想找口水喝,感觉自己像个快要被蒸熟的包子。
脚步刚挪动,人群忽然像摩西分海般朝两侧退开,一种无声的、躁动的压力席卷而来,瞬间冲散了她周遭沉闷的热气。
他来了。林肆。
黑色卫衣兜头罩着,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绷紧的下颌和一抹显得过分薄情的唇。身高腿长,行走间带风,两侧的工作人员下意识屏息,给他让出最宽的通道。助理小跑着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小风扇和冰水,如临大敌。
哪怕他此刻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依旧有无数道或倾慕或畏惧的目光黏在他身上。
顶流的天花板,有这张脸和那足以碾压一切的流量,的确有倨傲的资本。
苏念正要低头避开,眼角余光却瞥见自己脚下——不知哪个道具组遗落的一截黑色电缆胶带,正横亘在林肆即将经过的路径上。这要是绊一下,虽不至于摔跤,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对够狼狈。
几乎没经过思考,她下意识弯腰,伸手想去捡开那绊脚的东西。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胶带的瞬间,一只限量版球鞋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也几乎擦过她的手指。
鞋底带着室外踩踏过的细微灰尘,精准地覆盖了胶带,也阻隔了她的动作。
苏念一怔,抬头。
卫衣的帽檐下,那双眼睛终于露了出来。瞳孔颜色极黑,像是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漂亮得惊人,也冷得冻人。此刻那眼底毫不掩饰地淬着点被打扰后的烦躁与厌弃,还有一丝深藏的、不易察觉的疲惫。
让开。
声音比眼神更冷,没什么起伏,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砸在闷热的空气里,激得周围几颗看热闹的心都颤了颤。
瞬间,以他们两人为中心,半径五米内安静得诡异。无数道目光明里暗里地盯在苏念身上,有幸灾乐祸,有同情,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林肆的助理欲言又止,最终没敢上前。
苏念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站直身体。她心里那点因为连轴转拍戏、穿着厚戏服闷热、以及此刻被当众下面子的火气,悄无声息地窜起一小簇苗,越烧越旺。
但她脸上却缓缓漾开一个笑,比刚才在镜头前真诚不了多少,甜还是甜的,却像裹了层薄冰的糖霜,在毒辣日头下闪着冷冰冰的光。
路不是你家修的,林老师。她声音依旧软糯,吐字清晰,语气却寸步不让,另外,你踩到我正要捡的东西了。
林肆似乎没料到她会回嘴,眉骨微抬,那点戾气更重了些。他垂眼扫了下脚底那截微不足道的胶带,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目光重新落回苏念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近乎刻薄的审视。
用这种蹩脚的方式引起注意,他扯了下嘴角,弧度讥诮,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附近竖着耳朵的人听清,离我远点,我讨厌甜妹。
最后三个字,咬得格外重,满是轻蔑和毫不掩饰的排斥。
空气彻底凝固了。几个女场务交换了眼色,带着点同情看向苏念。所有人都觉得这新人完了,不懂规矩,得罪林肆,在这组里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他的粉丝能手撕了她。
苏念却笑了出来,眼睛弯弯,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笑话,清脆的笑声打破了僵局,也让林肆的眉头蹙得更紧。
在所有人,包括林肆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以快得惊人的速度忽然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近到林肆能闻到她发间一丝极淡的、被热气蒸腾出的甜软的草莓香气,和他周身冰冷的低压气场格格不入。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瞬,下意识想后退。
但苏念没给他机会。
只见她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颗包装花哨的草莓水果糖。葱白的指尖刺啦一下利落地撕开糖纸,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林肆因错愕而微微蹙眉、唇线刚启的刹那,精准地将那颗鲜红的、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刺眼的糖果塞进了他因欲言又止而微张的嘴里!
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带着点说不出的霸道和不容拒绝。
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微凉的下唇,一触即分,留下一点酥麻的触感。
林肆彻底愣住了,那双总是盛满桀骜不驯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懵的情绪,甚至有一丝慌乱。甜腻的草莓香精味蛮横地在他舌尖炸开,和他冷硬的气场、和他宣称的讨厌形成荒谬而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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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苏念收回手,笑容灿烂夺目,甚至带着点肆无忌惮的挑衅,目光在他沾了点糖粉的唇角一扫而过,我专治拽王。
说完,再不看僵成雕像、含着那颗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的林肆一眼,转身就走,裙摆划出一道潇洒又带着点嘲弄的弧线。
片场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机器低沉的嗡鸣和远处模糊的交通噪音。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消失在临时休息棚后,又僵硬地转回头,看向场中那位舌尖顶着一颗草莓糖、脸色变幻莫测、耳根却悄悄漫上一层可疑红色的顶流。
林肆的喉结极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那颗糖的存在感强得可怕,甜味疯狂地侵蚀着他的味蕾,和他惯常的冰冷偏好背道而驰,却诡异地……并不让人讨厌到立刻吐掉。那甜味甚至有点熟悉,勾起了某种被深埋的、几乎遗忘的感觉。
众目睽睽之下,他最终也没有吐出那颗糖。
他只是猛地拉低帽檐,遮住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和越来越红的耳朵,一言不发,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独立休息室走去,砰地一声甩上了门,巨响回荡在安静的片场,震得每个人心头一跳。
隔绝了所有惊疑不定、探究又兴奋的视线。
当晚,林肆
片场黑脸、新人演员疑惹怒林肆的词条就蹿上了热搜低位。虽然很快被团队和粉丝联手压了下去,但足以在剧组内部掀起波澜。流言蜚语像是长了脚,
第二章
流言与反常,意外的守护
第二天就传遍了每个角落。听说了吗就那个演学妹的苏念,昨天居然当众给林肆塞糖!
我的天,这么勇然后呢
然后林老师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直接摔门走了!吓死人了!
她是不是想红想疯了啊蹭热度也不是这么蹭的……
等着吧,看她今天怎么死。
苏念端着剧组廉价的盒饭,坐在角落的小马扎上,面无表情地听着不远处几个群演毫不避讳的议论。米饭有点硬,青椒炒肉里的肉片少得可怜。
预想中的刁难并没有明确到来。林肆依旧是那个冷着脸、效率至上的顶流,除了拍戏必要的交流,绝不废话半句,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他的团队也毫无动静,仿佛她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他们浪费任何手段。
但无形的排挤和冷遇,却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分配休息位置时,她的椅子总被挤到最晒最偏的角落。领矿泉水时,发水的工作人员总会恰好漏掉她。甚至对戏时,如果有需要轻微肢体接触的戏份,对手戏的男演员会表现得格外避嫌,仿佛她是什么病毒。
苏念照单全收,该拍戏拍戏,该休息休息,对着那些刻意冷淡她的人,笑容依旧甜得无懈可击,只是眼底没什么温度。仿佛那天的事情只是一粒投入深海的石子,没激起她半点波澜。
倒是她发现,林肆NG的次数,尤其是和她有几米距离的同框戏份时,莫名多了一点。有时会盯着某个方向走神,被导演提醒后,脸色会更冷一分,周遭气压能再低八度。
他好像在跟谁较劲,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心情糟糕。
这天下午是重头戏,男女主包括林肆和苏念这几个配角都有大量戏份。一场发生在学校礼堂的群戏,走位复杂,演员众多,各种灯光器械挤作一团。
苏念按照调度需要从一个临时搭建的、有点高的木质台阶走下,目光专注地寻找着机位,心里默念着接下来的台词。
没人注意到,一旁布置逆光效果用的沉重金属灯架,因为底部一颗松动的螺丝,正随着旁边演员走动带来的轻微震动,而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倾斜。
就在苏念即将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那高大的灯架终于失了重心,带着沉重的阴影和呼啸的风声,朝着她倒砸下来!
小心!
周围响起几声变调的惊呼!
苏念察觉不对,猛地抬头,瞳孔里映出急速放大的金属骨架。她心脏一缩,肾上腺素飙升,下意识就想往旁边扑躲,却感觉脚踝被旁边散落的一根电源线绊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完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看冰冷的金属就要砸到她的头脸——
一道黑影快得几乎带出残影,猛地从侧后方扑向她!
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金属砸地的哐当巨响同时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麻!灰尘簌簌落下。
苏念被一股近乎野蛮的大力紧紧箍进一个坚硬又滚烫的怀抱里,天旋地转间,脸颊撞上对方胸膛的布料,鼻腔里瞬间充斥着一股清冽好闻的、带着点微汗气息的雪松味,和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冷感截然不同,充满了活生生的、蓬勃的力量感。
她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护在他胸膛和地面之间的狭小空间里,他的手臂铁箍一样圈着她,缓冲了大部分撞击力。隔着薄薄的戏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同样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重,敲打着她的耳膜。
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然后瞬间炸开锅!
没事吧!
快!看看人怎么样!砸到没有
灯架!灯架怎么倒了!场务呢!干什么吃的!
林老师!苏念!
嘈杂的人声、奔跑脚步声仿佛隔着一层膜,苏念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惊魂未定,四肢还有些发软。
她艰难地动了动,护在她身上的人立刻松了力道,但手臂还虚环着她,像是防止她二次受伤。
她抬起眼,首先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喉结,正在急促地滚动,线条紧绷的下颌,以及抿得死紧的、没什么血色的唇。
是林肆,他用自己的背脊和手臂,结结实实地挡开了那倾倒的灯架。
他低头看她,眉头拧得死紧,额角有细密的汗珠,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那双黑眸里翻涌着未褪的后怕和一种更深沉、更灼人的、几乎称得上是恐慌的情绪,然而出口的语气却冲得吓人,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不看路想死吗!
苏念张了张嘴,喉咙干涩,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威胁和更突如其来的救援中回神。他恶劣的态度此刻听起来,竟然有点色厉内荏。
他却已经松开了虚环着她的手臂,动作甚至有点仓促地把她往外推了推,像是要急切地撇清什么关系,脸色比刚才更臭,但耳根却诡异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薄红,连带着脖颈都红了,恶声恶气地补充,声音因为刚才的惊险还有点哑:砸坏了你,耽误剧组进度!
说完,没等苏念回应,也没理会周围人关切的目光和递上来的水,他径直转身,一把推开围上来想检查他背后伤势的助理,背影僵硬地再次快步走向他的休息室。
只是这次,脚步似乎有点乱,甚至踉跄了一下,幸好被助理扶住。
苏念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站在原地,还有些腿软地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刚才被他紧紧攥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极轻微的、属于他的、无法控制的颤抖。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颈侧,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方才急促呼吸拂过的灼热感,混合着那股干净的雪松气息,挥之不去。
周围的混乱还在继续,导演在大声质问安全措施,场务在连连道歉,医护人员跑过来询问她的情况。
苏念却缓缓眯起了眼,舌尖无意识地顶了顶口腔上颚,目光落在远处那扇紧闭的休息室门上。
啧,又是这样,这个人……好像和表面上那副天下人都欠我钱的拽王模样,不太一样。
那颗她随手塞过去的草莓糖……他后来,到底吃了没有
第三章
深夜阳台,卸下伪装的依赖
深夜十一点,酒店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安静得落针可闻。
苏念刚洗完澡,吹干头发,敷着冰凉的面膜瘫在沙发里刷第二天要拍的剧本台词。白天的惊魂一幕还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尤其是林肆那双情绪复杂激烈的眼睛,和他通红得不像话的耳朵。
还有那强硬的拥抱,和推开她时更加强硬的动作。
矛盾得令人费解。门铃没响。
但连接着小型阳台的落地窗方向,却传来一声极其轻微、近乎幻觉的叩声。
像是小石子弹在玻璃上。
苏念瞬间绷直了背脊,警惕地看向被厚重窗帘遮住的落地窗。酒店高层,十七楼,怎么会有声音风吹动了什么东西
她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边,手指捏紧窗帘边缘,猛地一把拉开——
窗外,清冷的月光和城市遥远的霓虹光晕交织,勾勒出一个修长熟悉的身影。
林肆,他居然站在她阳台外狭窄的、仅仅够放空调外机的栏杆边缘,一只手还维持着半握拳的姿势,像是刚敲完玻璃。见到她突然出现,他像是受惊般猛地放下手,视线飘忽着不敢与她直视,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抓包后的慌乱和无措。
他换了私服,简单的黑色棉质T恤和运动长裤,头发柔软地耷拉着,没了白天的全副武装和攻击性,反而透出一种……做错事般的局促和紧张,像个别扭的少年。
尤其是那对耳朵,在月光下红得惊人,几乎要滴出血来,和他苍白冷淡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苏念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拉开玻璃门,夜晚微凉的风瞬间灌入。她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打量着他这极其危险的站位,挑眉:林老师,这是开发了什么新的行为艺术高空冒险还是觉得白天救我一命亏了,打算晚上来讹点医药费
林肆被她一连串的嘲讽呛得喉结剧烈地一滚,长睫颤了几下,才艰难地抬起眼看向她。那眼神里没了白天的冷戾和嘲讽,只剩下一种挣扎又渴望的别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那个……他声音干涩,低得几乎被晚风吹散,眼神飘向她沙发旁边小几上散落的零食,糖……
嗯苏念故意凑近了一点,逼得他不得不后退半步,脊背抵住了冰凉的栏杆,退无可退。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她用的是酒店同款,但混合着他自身的气息,显得格外不同。
他像是豁出去了,闭上眼睛,语速极快又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再给颗糖。
什么苏念没听清,或者说,故意没听清。她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眼睫,心里那头名为好奇和探究的野兽彻底破笼而出。
林肆猛地睁开眼,眼底氤氲着一点水汽和破罐破摔的羞恼,声音大了些,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软弱的颤音:再给颗糖!求你……
最后那个求你轻得像是气音,微弱又可怜,却像一根烧红的羽毛,狠狠在苏念心上挠了一下,带起一阵陌生的战栗。
她看着他通红得快要冒烟的耳朵和脖颈,看着他明明羞耻得要命却强撑着和她对视的眼睛,一种荒谬又刺激的感觉攫住了她。
她慢条斯理地转身,走到小几旁,在一堆零食里准确地摸出了那颗白天没送出去的、同款草莓水果糖。
走回阳台,她没直接给他,而是捏着糖在他眼前晃了晃,糖纸在月光下发出细碎的反光:白天不是讨厌甜妹,讨厌糖吗林老师,你这人设崩得有点厉害啊。
林肆的视线紧紧黏着那颗鲜红的糖果,像是饿极了的野犬看到了肉骨头,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喉结再次滚动。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配上他此刻脆弱又渴望的表情,莫名有种强烈的、近乎纯真的性感与反差冲击力。
他忽然伸手,不是去拿糖,而是握住了她捏着糖的那只手腕。
掌心滚烫,带着潮湿的汗意,温度高得吓人。
苏念微微一颤,没有立刻甩开。
他借着她的力道,微微低头,温软的唇瓣不可避免地擦过她的指尖,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触感。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颗糖叼了过去,像动物幼崽接受投喂。
然后,他却不退反进。
用齿尖熟练地磨开糖纸,舌尖卷走糖果的同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指尖和腕骨内侧。
他抬起头。
糖块在他颊边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里,雾气弥漫,褪去了所有冰冷伪装,只剩下一种直白而滚烫的、近乎贪恋的渴求。湿漉漉的,带着一种惊人的坦诚。
像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委屈又依赖的大型犬。
他往前一步,毛茸茸的发顶蹭过她的下颌,带来细微的痒意。最终将发烫的侧脸埋进她散发着沐浴后馨香的颈窝里,撒娇般地、依赖地轻轻拱了拱。
声音闷闷的,带着含混的糖块摩擦音,和一种让人心跳骤停的黏人依赖,与他白天冷硬的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乖……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