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隔一日,就能带回不同的猎物,有时是野兔,有时是山鸡,更有一日还逮到了一只野猪——,庄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后山可是有好几年不曾见过野猪的影子了,之前猎户打过猎,该逮的都逮了,怎么到他的手里,还能出现野猪呢。
震惊之余,又是一帮人上山安各种陷阱也想逮只野猪。
可野猪哪是那么好逮的。
清秋有时也想与他们一同上山,看看他们怎么设的陷阱,不过,每次都没有成行,被阿修给说服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闲暇之余,他喂鸡,铁山来了之后,也开始养猪,只差没有养牛了——
他说家里地方太小,若是地方足够大,牛和羊他都会考虑养一养。
只是,养牛羊不易,需要每日赶出去吃草,以他的状况实在是不太方便,他乖乖留在家里,替她省麻烦便是帮着她了。
翌日,一大早铁山就将那只山鸡处理掉,放在锅里炖上了,清秋起床不久,便能喝上热呼呼的山鸡汤。
“铁山,你真是个能干的大个子。”清秋嘴里喝着汤,还不忘称赞一下不会说话的铁山,这家伙会做的事当真是不少,粗活累活他会干,洗衣做饭他也会,甚至连拿针线也能缝补个衣服。
他是不会说话,否则,她是真的想要请教请教他是怎么学来这些本事的。
铁山面无表情,他手上也端着一碗汤,慢慢喝着。
若不是二爷告诉她,他是听得到的,只是不会说话,她都要错以为他其实是个聋子。
与他说话十次有七次他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每每让她错以为自己是在对空气说话,尴尬异常。
“山鸡汤鲜味十足,也容易炖,哪怕只放锅水加点盐煮一煮,也是美味的。”白二爷满足的喝了一口汤,暖暖的,香甜的。
桌上除了山鸡汤还有一锅粥,一碟咸萝卜。
清秋几大口喝完鸡汤,还吃了一只山鸡腿,放下碗,道:“铁山,一会还要辛苦你把桌子收一下,我去我娘那儿,一会回来带阿修去一趟镇上。”
白凌修正慢悠悠的喝着汤,一听要带他上镇上,他抬眸,看着妻子。
“为何要去镇上?”
“前两天我在镇上遇上一位大夫,说有祖传的去疤膏,我带你去见见他,看看他的药膏对你脸上的疤有没有用。”
白凌修轻轻放下手中的碗,手触碰着脸上的疤。
神情淡淡的,“秋儿怕吗?”
“不怕啊。”
“既然秋儿不怕,又何必浪费钱去除疤。”
瞧他一副有心结的模样,清秋耐着性子同他解释,“阿修,我不怕,你就不在意了吗?摸摸你的心定是在意的,”他总是一副我不在意,却偏偏又在意的变扭模样,除非她是瞎子才看不到,“再说,只是去让大夫看看,未必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