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霍庭山走到门口，拨通了陈凡的电话，把调查到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你有什么仇人，现在告诉我，看在萌萌的面子上，我可以一起查。这事要是冲你来的，萌萌就是被牵连的。”
他现在对陈凡多少有点气，语气算不上好。
陈凡能理解，想了想，把可能的仇人一一列出，“苏家，王家，王海波，还有学校里几个和我有过矛盾的同学。”
“不过同学的可能性不大，苏家的嫌疑更高，他们可能觉得，要是我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就不再是苏明月的合适人选。”
“但苏家应该没这么鲁莽，得罪你们霍家对他们没好处。”
“我知道了。”霍庭山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凡听着听筒里的忙音，皱了皱眉。
既然这事和自己有关，他也没心思睡觉了，干脆穿好衣服，开车再次赶往那家ktv。
到了门口，他立刻被保镖拦下，“不好意思，这家ktv暂时不对外营业。”
“我找霍庭山，或许能帮着问出点线索。”
保镖上下打量了陈凡一番，认出了他，连忙说：“稍等，我通知霍少。”
没过一会，保镖点头示意：“陈同学，请进。”
陈凡快步进门，来到之前的包厢。
霍庭山看到他，只是淡淡抬了下眼皮，“你怎么过来了？”
“这事和我有关，我该来看看情况。”陈凡说着，目光落在额头红肿的女同学身上。
正是之前想让他教画画的那个，“是她下的药？”
“对，是她。”
陈凡走到女同学面前，叹了口气，“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因为嫉妒，被人当枪使，做出这种事。”
“现在同学们都看着，这事很快会传开，你在学校混不下去，在家人面前，也会变成他们口中的坏孩子。”
女同学右边的脸已经肿得老高，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却还嘴硬，“我才不嫉妒你和霍萌萌！我就是为了钱才做的！”
“不可能，你家又不缺钱。”陈凡戳穿她，“对方找你，不就是因为你有突破口吗？”
“承认吧，你嫉妒嫉妒萌萌长得漂亮，人缘好，画画天赋比你高，更嫉妒我一个普通人，却站到了你达不到的高度。”
“闭嘴！”女同学突然激动起来，五官都有些扭曲。
从小，家里人就给她定了著名画家的目标，她参加比赛从没输过。
可这次国画大赛，陈凡成了黑马拿第一，张紫灵第二，她却排到五名开外。
家里人每天都用语言讥讽她，说她不如平民出身的陈凡，甚至怀疑她不是亲生女儿。
母亲专门去医院查了dna，哪怕她和父母有七分像，一次失利就被当成了残次品！
她还偷听到，父母准备做试管再生一个，彻底放弃她。
陈凡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讥讽，“你这种人才最可悲的，明明嫉妒，却要装没事，继续和萌萌当好闺蜜，在我面前笑盈盈说要请教画画。”
“你心里是不是难受得要命？但这世界本就不公平，一山更比一山高，不管天赋还是心态，你都不如我和萌萌。”
“我没有，我的天赋很好！我是父母优良基因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如你！”
女同学突然扑上来想打陈凡，却被他一把按在地上。
“对方找你，肯定是摸清了你的情况，知道你对我们的嫉妒，知道你是最好的突破口，他知道你不会拒绝。”
陈凡紧盯着她，“告诉我，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霍庭山皱着眉，不明白陈凡为什么要激怒她。
他已经查过，对方确实是通过邮件联系，没暴露任何身份，打款账号也是海外虚拟账户，根本查不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