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绝对能查到他身上，他给那两位老师转钱的账号虽不是自己的，却是他亲戚的。
陈凡见他不说话，冷笑一声，“不吭声了？心虚了吧？各位同学，劝你们离这个人远一点，他可是会在国际大赛上收买老师动手脚的人。”
说完，陈凡转身离开洗手间。
幸好他留了心眼，多带了一套衣服，正好去换掉湿裤子，之后神清气爽地回到赛场。
张紫灵见他换了衣服，立刻上前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陈凡点头：“王海洋在我去洗手间的时候，让人泼我水。”
“什么？他怎么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张紫灵满脸不可置信，王海洋真是一次次刷新她的三观。
可对这种人又无计可施，他们太不要脸，根本不知道自己错了，毫无是非观念和道德底线，只要能达到目的，哪怕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也做得出来。
“没事，我刚才已经教训过他了。”陈凡凑到张紫灵耳边，“说不定这个王海洋，很快会出名。”
张紫灵捂住嘴：“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出名？”
“我把他做的事都捅出去了，要是有八卦的同学传开，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干了什么。”
“这招好！就该让他这种人曝光！还有他家的产业也该曝光，能把儿子教成这样，他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十分认同，他爹还真不是个东西。”
半个小时后，第二轮比赛开始。
主办方又发了一张新纸，陈凡摸了摸，微微皱眉，又是有问题的纸。
但这次他不想让系统帮忙，故意在拿纸时不小心把纸掉在地上，刚好落在他调好的颜料旁，纸瞬间被浸染。
陈凡立刻看向老师：“老师，我的纸全是墨迹，需要重新换一张。”
老师暗自咬牙，这个陈凡，怎么每次都给他找事？
而且对方的眼神像看透了什么，让他莫名心慌。
他不想换，可这种属于意外，主办方专门准备了备用纸，要是只给一张，未免不公平。
老师没好气地拿了张新纸递给他，“这次小心点！”
说完，他就要收回那张脏纸。
陈凡却先一步拦住：“不好意思老师，虽然这张纸脏了不是我故意的，但上面的颜色和混合的花纹我很喜欢，说不定能以此为灵感给草稿上色，就不麻烦您收回了。”
老师伸出去的手只能收回，反正这些草稿最后大多学生不会带走，就算陈凡要带，他也有办法拦下来，一个老师还拿捏不了学生？
想通这点，老师也不纠结了，转身离开。
陈凡仔细打量手里的新纸，这张没问题。看来每一轮只给他准备了一张有问题的纸。
也对，要是问题纸太多，根本没法交代，能混进少数几张，已经算他们本事了。
第二轮比赛考验色彩应用，要求考生把之前的草稿重画在新纸上，然后上色。
比赛时间四个小时，整个场地只能听到画笔摩擦纸张的声音，没人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