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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诡事:六桩命案连环局
序章:海风里的谶语
闽南,八月末的海风裹着咸腥味,吹得人心慌。我叫陈默,是省民俗研究学会的,这次来闽地,是为写本《闽南民俗异闻录》。刚到这儿第三天,就听客栈老板老吴神神秘秘地说:小陈啊,你来得不是时候,最近这地界不太平,六桩怪事,桩桩邪乎!
我来了兴致,民俗研究嘛,越邪乎越有料。老吴凑过来,压低声音:这六桩事儿,分布在咱这闽地的六个地界,串起来,能要人命!
第一章:洪砖厝里的哭丧声
第一站是洪砖厝,这地儿在闽南沿海,是个古朴的小渔村。村里有座百年红砖老厝,当地人管它叫鬼厝。我找到厝主老洪时,他正蹲在门口抽旱烟,脸色阴沉。
陈师傅,你可得小心点。老洪吧嗒着旱烟,这厝里,每到子时,就有女人的哭丧声,哭得那叫一个惨,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我来了精神,这可是典型的民俗异闻素材。当晚,我就借住在老洪隔壁。半夜,果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像是从那红砖厝里传来的。我壮着胆子,摸黑进了红砖厝。
厝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味,我打着手电筒,四处查看。在厝的后院,发现一口古井,哭声似乎就是从井里传来的。我趴在井口,往里望去,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井里伸了出来,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吓得大叫一声,拼命挣脱,拔腿就跑。回到客栈,我一宿没睡。
第二天,我问老洪这井的事儿。老洪脸色变了变,说:这井啊,打我记事起,就有。传说,以前这厝里死过一个女人,是被她男人害死的,死后冤魂不散,就住在井里,每到子时,就出来哭丧,找她男人索命。
我听了,心里直犯嘀咕,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第二章:落阳桥下的水鬼索命
离开洪砖厝,我去了落阳桥。这桥横跨在一条大河上,是这儿的交通要道。桥下的水,又深又急,当地人都说,这桥下有水鬼,专门索人性命。
我找到桥头的老船工老陈,他是个水性极好的汉子,但对这落阳桥下的水鬼,也是讳莫如深。
陈师傅,你可别小瞧这水鬼。老陈一脸严肃,这桥下,每个月都要淹死个人,都是被水鬼拖下去的。我在这河上撑了一辈子船,亲眼见过好几个了。
我决定夜里去桥下看看。半夜,我偷偷来到桥下。河水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正走着,突然,感觉脚下一滑,整个人掉进了水里。
我拼命挣扎,突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把我往水底拖。我吓得大喊救命,拼命蹬腿,好不容易才挣脱,浮出水面。
我狼狈地爬上岸,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回到家,我发了好几天高烧,嘴里一直念叨着:水鬼,水鬼……
后来,我问老陈,这水鬼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时候,这桥还没建,这河里经常有人淹死。后来,有人说,是这河里有水鬼,专门索人性命。再后来,这桥建起来了,可这水鬼的传说,却一直流传到现在。
第三章:普沱寺的幽灵诵经
离开落阳桥,我去了普沱寺。这寺是当地有名的古刹,香火旺盛。可最近,寺里的和尚们都说,每到深夜,大雄宝殿里就会传来幽灵诵经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我找到寺里的住持老和尚,他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但对这幽灵诵经的事儿,也是心有余悸。
施主,你可得小心点。老和尚双手合十,这大雄宝殿里,每到深夜,就会传来诵经的声音,可奇怪的是,我们从来没见过诵经的人。
我决定夜里去大雄宝殿看看。半夜,我偷偷来到大雄宝殿。殿里黑沉沉的,只有几盏长明灯,发出微弱的光。我刚走进大殿,就听到一阵幽幽的诵经声,声音低沉而诡异,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打着手电筒,四处查看,却没看到一个人。突然,我看到大殿的角落里,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我吓得大喊一声,拔腿就跑。
回到家,我吓得几天都没睡好觉。后来,我问老和尚,这幽灵诵经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和尚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时候,这寺里有个和尚,是个诵经高手,诵经的声音特别好听。可后来,这个和尚突然失踪了,再也没出现过。从那以后,这大雄宝殿里,每到深夜,就会传来幽灵诵经的声音。
第四章:图楼里的血咒封魂
离开南普沱寺,我去了图楼。这图楼是当地有名的土楼,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可最近,图楼里的住户们都说,楼里出现了血咒,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地生病、死亡。
我找到图楼的楼主老张,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对这血咒的事儿,也是愁眉不展。
陈师傅,你可得帮帮我们。老张一脸焦急,这图楼里,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有人生病、死亡,我们怀疑是血咒。
我决定在图楼里住几天,看看这血咒到底是怎么回事。夜里,我躺在床上,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念咒语,声音低沉而诡异,听得我浑身发冷。
我打着手电筒,四处查看,却没看到一个人。突然,我看到图楼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红色的符咒,符咒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我吓得大喊一声,拔腿就跑。回到家,我吓得几天都没睡好觉。后来,我问老张,这血咒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时候,这图楼里有个巫师,是个邪恶的巫师,他经常在图楼里做法,用血咒害人。后来,这个巫师突然死了,再也没出现过。从那以后,这图楼里,就经常出现血咒,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地生病、死亡。
第五章:深山诡市的幽灵交易
离开图楼,我去了深山诡市。这深山诡市在一片深山老林里,当地人都说,每到月圆之夜,这深山里就会出现一个鬼市,里面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都是用幽灵交易换来的。
我找到深山诡市附近的猎人老李,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但对这深山诡市的事儿,也是讳莫如深。
陈师傅,你可得小心点。老李一脸严肃,这深山诡市,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出现,里面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都是用幽灵交易换来的。你要是去,可得小心,别被幽灵缠上了。
我决定月圆之夜去深山诡市看看。月圆之夜,我偷偷来到深山诡市。深山里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雾气,雾气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集市,集市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都是用幽灵交易换来的。
我正走着,突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吓得大喊一声,拼命挣脱,拔腿就跑。回到家,我吓得几天都没睡好觉。后来,我问老李,这深山诡市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李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时候,这深山里有个邪恶的巫师,他经常在深山里做法,用幽灵交易换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后来,这个巫师突然死了,再也没出现过。从那以后,这深山里,就经常出现鬼市,用幽灵交易换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第六桩:海宾渔村的幽灵船影
离开深山诡市,我去了海宾渔村。这海宾渔村是个靠海的小渔村,当地人都说,每到夜晚,这海面上就会出现一艘幽灵船,船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都是用幽灵交易换来的。
我找到海宾渔村的渔民老王,他是个经验丰富的渔民,但对这幽灵船影的事儿,也是心有余悸。
陈师傅,你可得小心点。老王一脸严肃,这海面上,每到夜晚,就会出现一艘幽灵船,船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都是用幽灵交易换来的。你要是去,可得小心,别被幽灵缠上了。
我决定夜晚去海面上看看。夜晚,我偷偷来到海面上。海面上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雾气,雾气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艘船,船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都是用幽灵交易换来的。
我正走着,突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吓得大喊一声,拼命挣脱,拔腿就跑。回到家,我吓得几天都没睡好觉。后来,我问老王,这幽灵船影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王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时候,这海面上有个邪恶的巫师,他经常在海面上做法,用幽灵交易换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后来,这个巫师突然死了,再也没出现过。从那以后,这海面上,就经常出现幽灵船,船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都是用幽灵交易换来的。
终章:六桩命案的真相探究
我回到客栈,把六桩怪事串起来一想,突然,恍然大悟。这六桩怪事,传说是一个邪恶的巫师在背后搞鬼。这个巫师,几十年前,就在这一带活动,他用各种邪恶的手段,害人性命,然后用幽灵交易换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决定,用种学方法和手段,将这个真相告诉当地的人们,让他们提高警惕,不要再被这个邪恶的巫师所误
我在省民俗学会的档案室里发现那枚红砖厝地契的。牛皮纸袋边角磨得发毛,封皮上用褪色的蓝墨水写着洪砖厝1987年地籍复查资料,翻到最底下一张,是张泛黄的宣纸地契复印件——正是老洪蹲在红砖厝门槛上,用皴裂的手指蘸着口水指给我看的那一份。
陈师傅,你看这‘地基四至’栏。老洪当时眯着眼睛,烟杆在青石板上敲得咚咚响,我家祖上传下的老契,写的是‘东至巷,南至溪,西至林,北至……’他突然顿住,喉结动了动,北至那栏,原先该是‘北至老井’,可我去年翻箱底找出来时,那行字被人用朱砂涂了,就剩个模糊的印子。
此刻档案室的白炽灯在纸页上投下冷光,我用放大镜凑近,果然看见北至二字下方有团暗褐色的污渍。凑近些,那颜色像极了干涸的血——和我老家的灶膛里,母亲熬红糖时溅在墙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陈老师
身后突然响起声音。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小吴抱着一摞新到的《闽南地方志》站在门口。这个刚毕业的研究生,上回跟我去洪砖厝时,总把相机的镜头盖咬在嘴里,此刻鼻尖还沾着点油墨。
帮我查查,我把地契复印件推过去,1987年洪砖厝所在的海边村,有没有发生过非正常死亡事件
小吴应了声,翻资料时钢笔帽当啷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瞥见他摊开的另一页上,有段用红笔圈起来的记录:1987年7月15日,海边村村民洪阿婆投井自尽,遗书称‘井中有冤人索命’;同年8月,井中打捞出无名男尸一具,身份不明,警方以无名尸案结案。
陈老师小吴的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尾音,这日期……和您上次说的红砖厝哭声出现的年份,好像差不了多久。
我捏着地契的手收紧了。上回在洪砖厝,老洪说哭声是几年前村里死了人开始的,可按这份档案,三十年前就有两桩命案裹着井的阴影。更蹊跷的是,我翻遍当时的警方卷宗(小吴托在公安局的朋友偷偷复印的),无名男尸的档案袋里夹着张模糊的照片——尸体手腕处有个淡青色的印记,形状像朵六瓣莲花。
和落阳桥水鬼的烙印,一模一样。
身后突然响起沙哑的声音。我猛地回头,档案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穿堂风卷着几页资料飘在地上。老吴佝偻着背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半瓶二锅头,酒液在瓶壁上洇出深褐色的痕迹,像极了洪砖厝井沿的青苔。
您怎么来了我慌忙起身。
老吴没接话,踉跄着走进来,把酒瓶往我桌上一墩:上回你走后,我家那口井……又闹上了。

前儿夜里三点,他搓着满是老茧的手,指节发白,我起夜,听见井里有动静。扒着井沿往下看,月光刚好照进去,水里浮着个影子——他突然打了个寒颤,是个穿红肚兜的女娃,头发散着,手腕上戴着个银锁,和三十年前阿婆投井时戴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心头一紧。三十年前,正是档案里洪阿婆投井的年份。
后来呢我的声音发紧。
老吴从裤兜摸出张皱巴巴的黄纸:我怕得不行,赶紧去土地庙烧了张符。回来时,井边多了这个。黄纸上用朱砂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和红砖厝墙角那片烧焦符纸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人烛祭。
三个字脱口而出。上回在南普陀寺,我翻遍《闽南民间信仰志》,在禁忌篇里见过这个术语,注解说:人烛祭,以活人为烛,燃七七四十九日,可通幽冥,求福避祸。然此术大凶,需七名童男童女为引,祭毕,七魂皆锁于井中,永世不得超生。
老吴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对!阿婆投井前,嘴里一直念叨‘七盏灯,七个人’!还有落阳桥的老陈,说桥墩底下刻着七个戴斗笠的人围着棺材——这不就是‘七’吗
我想起在图楼拍的墙缝血符,想起深山鬼市里轿中戴青铜面具的人手里的蜡烛,想起幽灵船舱底插着蜡烛的铁笼。那些被科学解释为自然现象心理暗示的细节,此刻突然串成了一条线:七个人,七盏灯,七处诡异之地,七十年轮回
陈老师,老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查了族谱。我家祖上,是清代跑漕运的。嘉庆年间,咱们这海边村,出过一件大事——有艘运粮船沉在海里,船老大为了活命,把七个伙计推进了海里。后来,船沉的地方打了捞,只找到半块青铜牌,上面刻着‘七生’二字。
七生
对,老吴从怀里摸出块黑黢黢的金属片,递到我面前,这是去年修村路时,从海边挖出来的。您看这字——他用袖口擦了擦,和族谱里画的那块,一模一样。
我接过青铜牌,入手冰凉。背面的纹路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是七个交叠的人形,每个身影的胸口,都插着根细小的蜡烛。
这牌子,我在南普陀寺见过。一直沉默的小吴突然开口,上个月帮寺里整理旧物,在藏经阁的暗格里,有本清代的《海舶志》,里面夹着块一样的青铜牌,备注写的是‘七生祭器,祭毕沉海’。
档案室的挂钟当地敲了九下。老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是阿婆家的孙子,说他奶奶今早又去井边了,说……说听见井里有笑声,像当年她娘哄她睡觉的声音。
我抓起外套往外跑,老吴和小吴紧跟着。海边的风裹着咸腥味灌进领口,老洪的红砖厝就在村口,远远望去,那口老井的青石板上,正站着个佝偻的身影——是洪阿婆的儿媳,她怀里抱着个红布包,正踮着脚往井里看。
大妹子!老吴喊了一嗓子。
那女人转过脸,我差点没认出来——她是上个月刚搬来的新媳妇,说是老家遭了灾,来投奔亲戚的。此刻她的红布包掉在地上,滚出个银锁,正是档案里洪阿婆投井时戴的那只。
井里……井里有光。她声音发抖,手指抠着井沿,像……像七盏灯。
我们赶到时,井边已经围了几个村民。老洪举着矿灯往井下照,光束扫过水面时,水面突然泛起涟漪,七团幽蓝的光从井底浮了上来——是七盏用白瓷罩着的灯,灯芯是红色的,正噼啪炸着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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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生灯!老吴瘫坐在地上,当年沉船的船老大,就是用这灯祭的七个人!
都别过来!我冲过去拦住要凑近的村民,这是沼气!井底淤泥多,有机物发酵产生甲烷,遇到明火会爆炸!
老洪的矿灯啪地掉在地上。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看见那七盏灯的灯罩上,隐约刻着七个名字——其中一个,和洪阿婆的孙子名字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洪阿婆的儿媳瘫坐在地,我家小宝才三岁,怎么会……
不是现在的人。小吴突然翻开《海舶志》的复印件,清代那次祭典,祭的是七个当年害船沉没的伙计。可按这灯上的名字,最后一个,是1987年投井的洪阿婆。
我盯着井里漂浮的七盏灯,突然想起在图楼拍的墙缝血符——那符纸上的七个红点,排列方式和灯的位置完全一致;想起落阳桥桥墩下的浮雕,七个戴斗笠的人脚下,踩着七口棺材;想起南普陀寺大雄宝殿的柱础,刻着七朵莲花。
这不是迷信。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他们在重复一个仪式。用七个人的名字,七盏灯,七个‘祭品’,连接过去和现在。
老洪突然指着井里:看!那是什么
水面上的涟漪散开,露出块黑色的物体。我趴在井沿,用手机拍了张照——那是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盖上刻着七生祭录四个字。
捞上来!我喊道。
铁盒被打捞上来时,锁扣已经锈死了。老洪用打火机烧断铁丝,盒盖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是本泛黄的册子,封皮写着同治三年
七生祭。
第一页的名字,是清代船老大的七个伙计;第二页,是1947年海难中遇难的七名渔民;第三页,是1987年投井的洪阿婆和井里的无名男尸;第四页……我的手指停在第四页的名字上——陈默。
这不可能!我倒抽一口冷气。
册子上的陈默二字,是用朱砂写的,旁边还画了个符号——和我老家的族谱上,曾祖父的名字旁画的符号,一模一样。
海风突然大了,吹得纸页哗哗作响。我抬头看向远处的海平面,暮色中,一艘渔船正缓缓驶来,船尾的灯笼在风里摇晃,像极了深山鬼市里飘着的长明灯。
老吴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哭腔:陈老师,我家祖上……是不是也参与过这祭典
我没说话。册子的最后一页,夹着张照片——是张老照片,七个穿着粗布衫的男人站在海边,中间那个,穿着和曾祖父画像里一模一样的对襟衫。
照片背面,用褪色的钢笔字写着:七生祭,代代传,灯不灭,债不还。
远处,传来洪阿婆的哭声。这次的哭声里,没有了之前的凄厉,反而带着种诡异的笑——像极了我在红砖厝井里听见的,那个女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