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仙门最大黑幕被踢爆!
当全宗门都在跪舔那个炫富炫爹的天灵根太子爷时,没人注意到角落里那个被骂废柴的杂役弟子,缓缓抬起了眼。
他劈的柴,是万年雷击木!他挑的水,是九天清灵泉!他救你狗命熬的灵茶,被冒牌货抢去充面子!
直到…青鸾神驾为他送来儿时糕点,九龙金辇为他破空而来!宗主夫人轻点一指:儿啊,这偷咱家东西的狗奴才,你想怎么处理
曾经嘲讽他的师姐崩溃尖叫:你管这叫杂灵根!
曾经排挤他的师兄跪地舔鞋:少主!我给当您脚垫!
曾经罚他鞭刑的长老自扇耳光:老朽有眼无珠!
而那个冒牌货,被废修为碾落尘埃时还在嘶吼:我不信!我爹说宗主是他拜把子兄弟!
凌墨只轻笑一声,甩出留影石——
记录着对方父母跪地偷他娘亲首饰的全过程!
仙路很长,本少主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今日,整个仙界都将在他脚下——颤!抖!臣!服!
第一章
灵根定屈辱,仙门初现势利眼
九霄仙宗,云缭雾绕,仙鹤清唳。万丈山门之下,人头攒动,皆是怀揣仙梦前来应招的少年少女。绫罗绸缎、法器流光者不乏其人,空气中弥漫着灵丹的清香与隐约的竞争火花。
凌墨,一袭洗得发白的青布衫,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他面容平静,眼底却藏着一丝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淡然。唯有他自己知晓,这具看似凡俗的躯壳内,蕴藏着何等惊世骇俗的仙骨与血脉——他是九霄仙宗宗主凌天与瑶光仙子唯一的子嗣,天道钦定的未来继承者。此番隐去仙骨,伪装成五行杂灵根,不过是奉父命体验世情,于微末处观人心。
下一位——凌墨!执事弟子声音懒散,带着一丝不耐。
凌墨上前,将手按在冰凉的测灵青石碑上。碑文微光闪烁,最终定格为黯淡的五行杂灵根。
噗嗤——周遭顿时响起一片毫不掩饰的嗤笑。
杂灵根这种废根也敢来九霄仙宗碰运气
怕是连外门洒扫的资格都没有吧白白浪费名额!
看他那穷酸样,怕是连块下品灵石都拿不出来。
议论声尖锐刺耳,充满了鄙夷。凌墨面色不变,正欲收回手,忽听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让开让开!金家少主到了!
人群自动分開一条道路,只见一名身着云锦仙袍、腰缠玉带、手持一柄鎏金玉骨折扇的少年,在一众家仆的簇拥下,傲然走来。他面容还算俊朗,但眉宇间那股倨傲之气却破坏了整体观感。他径直走向测灵碑,看也未看凌墨一眼,仿佛对方只是路边尘埃。
是金灿金师兄!
听说他可是罕见的雷系天灵根!金家更是咱们修真界有名的世家大族!
何止!他叔父金鹏长老可是九霄仙宗内门实权长老之一!前途无量啊!
在众人的惊叹与艳羡中,金灿漫不经心地將手掌按在测灵碑上。
嗡——!
刹那间,测灵碑爆发出璀璨夺目的金色光华,碑文之上,雷系天灵根五个大字熠熠生辉,甚至引动周遭天地灵气微微震荡!
天啊!真是天灵根!
金光如此纯粹,未来必成元婴大能!
金师兄,往后还请多多关照!
惊叹声、恭维声如潮水般涌向金灿。他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时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这时,他才像是刚刚发现身旁的凌墨,用那双桃花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在凌墨那身粗布衣服上停留片刻,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啧,杂灵根他用玉扇扇柄轻轻敲了敲凌墨的肩膀,力道不重,侮辱性却极强,师弟啊,看来你仙途艰难。不过没关系,往后宗门里的砍柴挑水、清扫茅厕之类的杂役,就交给你了。也算是……人尽其才嘛,哈哈哈!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子立刻爆发出哄笑。
那之前对凌墨不耐烦的执事弟子,此刻早已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几乎是弓着腰小跑到金灿面前:金师兄!您可算来了!金鹏长老早有吩咐,您一到,直接引入内门雅阁休息,无需参与后续考核!
金灿矜持地点点头,仿佛理所应当。他瞥了一眼凌墨手中那枚粗糙的外门木牌,轻笑一声,在一众拥簇下,踏上早已准备好的仙鹤法器,鹤唳一声,冲天而起,直奔那云雾深处的内门仙山而去,留下阵阵羡慕的惊叹。
执事弟子目送金灿远去,直到看不见踪影,才转过身,脸上的谄媚瞬间消失,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将一枚灰扑扑、刻着役字的木牌塞到凌墨手里,不耐烦地指了指北方:杂役房在北山脚最偏僻处,自己去找管事报到。哼,杂灵根,能留下就算你走大运了,勤快点,别惹事!
凌墨握紧手中冰冷粗糙的木牌,看着金灿消失的方向,又环视周围那些或同情、或嘲讽、或漠然的目光,心中那点因匿名历练而产生的新奇感彻底沉淀下去。
仙路漫漫,人心叵测,这第一课,竟是如此生动而深刻。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弧度,并非苦涩,而是带着一种冷眼旁观的玩味。
好,很好。
这出戏,才刚刚开锣。
他拖着并不存在的沉重步伐,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指点和议论声中,一步步走向那偏僻荒凉的北山杂役处。北山灵气稀薄,屋舍简陋,与方才金灿所去的仙家景象判若云泥。
杂役管事是个筑基初期的中年修士,面色焦黄,眼神浑浊,显然也是仙途无望,才在此管理杂役。见凌墨是五行杂灵根,更是没什么好脸色,随意指派了一间最潮湿、最靠近茅厕的柴房给他,并丢给他一大堆劈柴、挑水、清扫的任务玉简,冷冷道:今日任务不完,不得休息,不得进食。
凌墨平静地接过玉简,没有一句怨言。在其他杂役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他拿起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走向那堆积如山的灵木柴。
第二章
伪善赠丹藏祸心,魔功栽赃陷囹圄
日子便在日复一日的杂役中流逝。凌墨白日劳作,夜晚则凭借体内隐藏的庞大灵力悄然修炼,修为实则一日千里,只是外人看来,他依旧是个灵根低劣、苦苦挣扎的杂役弟子。
而那金灿,则在内门混得风生水起。他仗着天灵根天赋和叔父的权势,很快聚集起一帮趋炎附势的跟班。他时常乘坐华丽的仙鹤法器在外门区域巡视,美其名曰关怀师弟,实则耀武扬威。
每逢此时,他必会慷慨地赠出一些小礼物。
王执事,听说您卡在筑基后期已久这瓶‘凝雷丹’乃家父重金求得,于雷法修行略有裨益,您笑纳。
李师姐,你这支玉簪品相一般,配不上你的花容月貌。这支‘冰晶流云簪’乃是北海万年寒冰髓所铸,不仅能静心凝神,还能自动护主,送你了。
赵师弟,你这把飞剑材质太差,我这有一柄闲置的‘风吟剑’,虽是下品灵器,但也比你那破铁强多了,拿去玩吧。
他出手阔绰,每每引来一片惊叹与恭维。那些收到礼物的弟子、执事,无不感激涕零,对金灿更是死心塌地。
这一日,金灿又带着一群跟班来到杂役区体察民情。恰好看到凌墨满头大汗地劈完最后一批灵木柴。金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踱步到凌墨面前,挡住去路,从怀中掏出一个看起来十分古旧的玉瓶,瓶身甚至有些磨损,他脸上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怜悯:凌师弟,每日如此辛苦,师兄我看着都心疼。喏,这枚‘淬体丹’虽然品阶不高,但对你这种杂灵根体质,也算有点微末好处,赏你了。
他将玉瓶随意抛向凌墨,仿佛在丢给乞丐一块馒头。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谄媚的附和:
金师兄真是太善良了!
凌墨,还不快叩谢金师兄大恩!
这种好东西给你这杂灵根,真是暴殄天物啊!
凌墨伸手接住玉瓶,指尖触碰到瓶底的瞬间,他目光微微一凝——那粗糙的触感,分明是九霄仙宗宗主殿特有的云纹徽印!这丹药,竟是从他家里流出来的!而且看这丹药的成色和药力流失程度,分明是母亲瑶光仙子早年练手时炼制的、早已被他当做童年零嘴的次级丹药!
金灿家仆,竟敢偷窃主家之物,拿来充面子,还施舍给他这个正主
荒谬感与一丝怒意同时涌上心头。
凌墨并未如众人预料的那般感恩戴德,只是平静地将玉瓶放在一旁的柴堆上,淡淡道:多谢金师兄好意,不过我体质特殊,怕是承受不住此丹药力,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金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没想到一个杂役弟子竟敢当众拂他的面子!尤其是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得他莫名心慌和恼怒。
凌墨!你什么意思金灿身边一个跟班立刻跳出来指责,金师兄好心赏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就是!一个杂灵根废物,还挑三拣四
真是不识抬举!活该一辈子当杂役!
金灿脸色阴沉,一把抓回丹药瓶,冷笑道:好!很好!凌墨,你有骨气!希望你的骨气能让你在杂役房待得舒服!他狠狠瞪了凌墨一眼,带着满腔怒火和记恨,拂袖而去。
此事看似过去,却在金灿心中种下了一根刺。他觉得凌墨让他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必须找个机会彻底踩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役弟子。
机会很快到来。半月后,外门举行小比,旨在选拔有潜力的弟子进入外门核心。所有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均可参加。凌墨本无意参与,但杂役管事强行给他报了名,似乎想看他出丑。
小比台上,凌墨虽压制了绝大部分实力,只动用微乎其微的肉身之力和粗浅法术,但凭借远超同辈的战斗意识和经验,竟也一路跌跌撞撞,闯入前百,最后一场更是碰巧对上了一位炼气五层的弟子。一番艰苦缠斗后,凌墨侥幸胜了半招。
台下观战的金灿眼中寒光一闪就是现在!
他猛地飞身上台,指着凌墨,义正词严地大喝:执法长老!弟子举报!凌墨定然偷习了魔道禁术!否则以他五行杂灵根的资质,绝无可能战胜炼气五层的张师弟!
全场哗然!
不等凌墨辩解,金灿竟直接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一卷漆黑如墨、散发着阴冷邪气的玉简,以极快的手法,趁凌墨刚刚比试完气息未稳,猛地塞入了他的怀中!
证据在此!此魔功秘籍正是从他身上掉落出来的!金灿大声疾呼,请长老明察!为我仙宗除害!
几位戒律堂的长老瞬间出现在台上,为首的长老一把夺过那卷黑色玉简,灵识一扫,脸色顿时大变:果然是噬魂魔功!阴邪无比!乃我正道大忌!
他怒视凌墨,元婴期的威压毫不留情地压下:凌墨!你还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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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震得气血翻涌,但他腰杆挺得笔直,目光冰冷地看向金灿,又看向那几位不分青红皂白的长老。他看到金灿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看到几位长老眼中对金灿背景的忌惮和对杂灵根废物理所当然的轻视。
弟子,无话可说。凌墨垂下眼睑,掩去眸中寒芒。此刻辩解,毫无意义。
好!既然认罪!鞭刑三十!罚入灵矿洞劳作三年!以儆效尤!戒律长老毫不留情地宣判。
冰冷的缚灵锁链套上凌墨的手脚,他被两名执法弟子粗暴地押往刑台。鞭子破空声响起,带着倒刺的法鞭狠狠抽打在他的背上,瞬间皮开肉绽。凌墨咬紧牙关,一声未吭,唯有眼底的冷意,越来越盛。
金灿站在台下,摇着折扇,嘴角噙着胜利者的微笑。
第三章
秘境采芝蕴灵茶,功劳尽被小人窃
灵矿洞位于九霄仙宗地底深处,阴暗潮湿,灵气稀薄驳杂,反而弥漫着一种能侵蚀经脉的阴煞之气。此处是宗门惩罚犯错弟子的地方,每日需完成繁重的采矿任务,且时刻抵抗阴煞入体,痛苦不堪。三年刑期,足以让一个普通弟子根基尽毁。
负责看守矿洞的执事,早已收到金灿的打点,对凌墨格外关照,分配给他最深处、阴煞最浓、矿最难采的区域,任务量也是其他人的数倍。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点阴煞之气对凌墨的仙帝血脉而言,如同清风拂面。他甚至在别人视若畏途的矿洞深处,发现了一些因阴煞与微弱灵气交织而诞生的特殊灵草。
一日,凌墨在开采一处极其坚硬的墨铁矿时,无意间凿穿了一片岩壁,后面竟是一个小小的天然溶洞。溶洞中央,有一洼乳白色的石髓,一株通体如玉、散发着柔和光晕与纯净能量的灵芝静静生长其间。
地心玉髓芝凌墨微微讶然。此物虽不算顶尖仙草,但蕴含精纯的大地精华与生命元气,对于疗伤、巩固根基有奇效,在外界也是难得一见。看来是这矿洞特殊环境孕育的奇迹。
他小心地将玉髓芝采下,又收取了一些石髓。看着洞内其他几个因过度劳作、阴煞侵体而奄奄一息的受罚弟子,凌墨沉默片刻,将玉髓芝与石髓小心调配,又以自身精纯灵力为引,悄悄熬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灵光氤氲的灵茶。
他将灵茶分给那几个垂死的弟子。灵茶入喉,磅礴的生命元气瞬间化开,滋润他们干涸的经脉,驱散阴寒,修复暗伤。不过片刻,那几个弟子脸上便恢复了血色,眼中焕发出生机,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随即激动地看向凌墨,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凌师兄……这……
多谢凌师兄救命之恩!
凌墨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声张。然而,这一切却被一个暗中监视凌墨、想向金灿邀功的弟子看在了眼里。他立刻偷偷用传讯玉符将消息告诉了金灿。
金灿此刻正带着一群跟班,在矿洞外围视察——实则是想看看凌墨的惨状。收到消息,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贪婪和狡黠。
他立刻带着人大摇大摆地闯入矿洞深处,正好看到那几个弟子对凌墨千恩万谢。金灿二话不说,猛地冲上前,一把抢过凌墨手中还剩下半锅的灵茶,高高举起,大声道:
诸位师弟!你们受苦了!我金灿今日特意耗费自身本源雷元,融合家族秘传的‘九转还元散’,熬制成这锅灵茶,为大家疗伤驱煞!快快服下,不必客气!
那几个刚被治好的弟子和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愣住了。
凌墨眼神骤然变冷:金师兄,这灵茶分明是我……
你闭嘴!金灿厉声打断他,眼神凶狠而充满威胁,凌墨!你一个戴罪之身的杂役弟子,偷习魔功,身上半点灵力都无,拿什么熬制灵茶莫非你又想窃取我的功劳还是说这灵茶来历不明,蕴含魔气,你想害死大家不成!
他倒打一耙,扣帽子的手段娴熟无比。
那几个被凌墨所救的弟子面面相觑,敢怒不敢言。他们深知金灿的权势和狠辣,若此时站出来指认,恐怕立刻会招致报复。
金灿的跟班们立刻鼓噪起来:
金师兄仁义!
凌墨你真不要脸!金师兄的劳动成果你也敢抢
定是见金师兄的灵茶有效,想冒领功劳!卑鄙!
之前那个监视凌墨的弟子也跳出来作伪证:没错!我亲眼看到金师兄在外面熬好灵茶送进来的!凌墨只是碰巧在旁边而已!
墙倒众人推。其他不明真相的矿工弟子,见风使舵,也纷纷出言指责凌墨,向金灿表忠心。
金灿得意洋洋,亲自给众人分發灵茶(实则大部分被他暗中收起),享受着众人的感恩戴德。他走到凌墨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狞笑道:废物,看到了吗你辛辛苦苦采的东西,冠上我金灿的名字,是它们的荣幸!你只配像臭虫一样,活在阴沟里!
说完,他故意手一抖,将锅中滚烫的残渣泼向凌墨。凌墨侧身避开,但衣角还是被溅湿,显得颇为狼狈。
金灿哈哈大笑,在一众拥簇下扬长而去,仿佛打了场大胜仗。
凌墨站在原地,看着金灿嚣张的背影,看着那些对他指指点点的弟子,看着那几个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的被救者。他背上的鞭伤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但更冷的,是那颗逐渐沉寂下去的心。
他默默擦去衣角的污渍,转身走向矿洞更深处,背影在昏暗的矿灯下拉得很长,孤寂而挺拔。
既然你们只认强权,只慕虚荣。
那么,这出戏,是时候该换主角了。
他体内的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开始悄然苏醒。矿洞深处的阴煞之气,仿佛受到无形引力的牵引,丝丝缕缕地向他汇聚,却并非侵蚀,而是如同朝拜君王般,融入他的体内,转化为精纯的能量。
第四章
星辰洞天遭强占,真龙隐现假凤慌
三年矿洞刑期未满,恰逢九霄仙宗五十年一度的天缘秘境开启。此秘境乃宗门前辈大能开辟的小世界,内有诸多机缘、灵草、乃至前辈遗留的洞府。内外门弟子皆可报名,凭实力与机缘获取造化。
金灿自然不会错过这等盛会。他凭借天灵根和叔父的权势,轻易拿到了一个名额,并且早早开始造势。
这一日,他在外门广场,被一众弟子簇拥着,高声宣布:此次秘境历练,凶险难测,但我金灿定会护佑诸位同门!正好,我家在秘境深处有一处私产——‘星辰洞府’,乃是我金家一位先祖遗留的别府,内引星辰之力,灵气充沛无比,更有阵法守护,安全无虞!届时,我可邀请诸位一同入内探索、休憩,共谋机缘!
说着,他拿出一块流光溢彩的光影石,激发之后,空中顿时显现出一片美轮美奂的洞天景象:飞瀑流泉,仙葩遍地,穹顶并非岩石,而是一片璀璨星空,无数星辰之力如银色光纱般垂落,浓郁得几乎化为液态的灵气在洞府内氤氲流淌……简直是人间仙境!
天啊!星辰洞府!
引动星辰之力修炼这可是传说中的修炼圣地!
金师兄!您真是太慷慨了!
求金师兄带带我!
广场上瞬间沸腾了,所有弟子都疯狂了,恨不得立刻抱住金灿的大腿。
金灿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目光扫视全场,最终精准地落在了刚刚结束矿洞劳作、站在人群边缘、依旧一副杂役打扮的凌墨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分开人群,走到凌墨面前。
哟,这不是凌墨师弟吗三年矿洞之苦,看来也没让你长进多少嘛。他故作惋惜地摇摇头,随即抬高声调,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这次秘境开启,可是宗门盛事。不过嘛……
他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着凌墨,眼神轻蔑:我那星辰洞府,阵法强大,禁制玄奥,非身负大气运、灵力精纯者难以承受。凌师弟你嘛……杂灵根,修为低微,又刚从矿洞那种污秽之地出来,身上煞气未除,若是强行进入,恐怕瞬间就会被星辰之力绞碎,魂飞魄散啊!
他顿了顿,迎着凌墨平静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所以,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凌师弟,你就老老实实留在营地,负责给大家看守行李吧。毕竟,这才是你的‘专长’,不是吗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金师兄考虑得真周到!
某些人心里要有点数,别去拖后腿还害了自己!
看守行李最合适了,哈哈!
凌墨看着金灿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再看看光影石中那无比熟悉的洞府景象——那分明是他母亲瑶光仙子年轻时游历所得、后来赠予他作为生日礼物的私人洞天星辰阁!里面的星辰大阵还是他父亲凌天宗主亲自布置的!那金灿手中的所谓信物,不过是一块仿造得似是而非的令牌!
偷他的东西,占他的洞府,还当着他的面,侮辱他,排挤他
凌墨突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让金灿莫名地心头一寒。
好啊。凌墨平静地应道,那就祝金师兄和各位……玩得愉快。
他转身离开,背影依旧单薄,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秘境开启之日,众弟子在金灿的带领下,乘坐宗门的飞行法舟,浩浩荡荡驶入秘境入口。凌墨果然被留在了最初建立的临时营地里,与几个同样被排挤的弟子一起,负责看守物资。
看着法舟消失在天际,凌墨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他走到营地僻静处,指尖逼出一滴淡金色的血液,凌空画出一个玄奥的符文。符文一闪,他的身影瞬间模糊,如同融入虚空,下一刻便彻底消失在原地。
星辰洞府前,金灿带着近百名弟子,激动地看着那扇由星光凝聚而成的巨大门户。他深吸一口气,拿出那块仿制的令牌,注入灵力,试图开启洞门。
然而,令牌只是微微发光,星门纹丝不动。
金灿额头冒汗,又试了几次,甚至换了几个法诀,洞门依旧毫无反应。身后的弟子开始窃窃私语,疑惑的目光投来。
金师兄……这
莫非洞府禁制出了变化
金灿脸上挂不住,强装镇定:无妨!些许小问题!待我以血脉之力沟通!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令牌上——那是他父母从宗主殿偷来的、沾染过凌天宗主气息的一件旧物上提炼出的微弱气息炼制的。
令牌血光大盛,猛地射出一道红光撞向星门!
星门骤然爆发出恐怖的反震之力,轰然一声将金灿震飞出去,狼狈地摔倒在地,吐血不止!
金师兄!
众人惊呼,乱作一团。
就在这时,星门波纹荡漾,一个身影缓缓从中走出,青布衣衫,面容平静,正是凌墨!
金师兄是否需要帮忙凌墨看着倒地吐血的金灿,语气平淡无波,看来你这‘血脉之力’,不太纯正啊。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洞府门口的凌墨,大脑一片空白。
金灿又惊又怒,指着凌墨,尖声道:凌墨!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用了什么邪术!你竟敢强闯我金家洞府!诸位师弟,一起上,拿下这个贼子!
然而,不等众人反应,凌墨只是随意一挥手。
轰隆!
整座星辰洞府骤然亮起,穹顶星空旋转,磅礴浩瀚的星辰之力如银河倾泻,化作无形的威压,将在场除了凌墨之外的所有人,包括金灿,死死压趴在地,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这一刻,金灿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凌墨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你的洞府
现在,还是吗
第五章
青鸾衔糕揭真身,九龙拉辇震群丑
星辰洞府之外,浩瀚的星辰之力如同无形的巨山,将金灿及其一众跟班死死镇压在地,动弹不得。他们脸贴着冰冷的地面,眼中充满了惊恐、屈辱和难以置信。尤其是金灿,他拼命挣扎,体内雷灵根疯狂运转,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这源自洞府本源的恐怖力量分毫。
不……不可能!这明明是我金家的洞府!金灿嘶吼着,因为巨大的压力,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凌墨!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你窃取了我金家的控制权!
凌墨负手而立,站在星光汇聚之处,衣袂无风自动。他俯视着如同癞蛤蟆般趴在地上的金灿,眼神淡漠,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滑稽戏。
妖法凌墨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星空下显得格外清晰,金灿,你至今还认不清现实吗你以为,凭借一块偷来的、似是而非的令牌,就能鸠占鹊巢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星光流转,整个洞府的星辰之力随之嗡鸣、响应,仿佛他是这片星空唯一的主宰。
你看,凌墨语气平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它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随着他话音落下,压在众人身上的星辰威压骤然又加重了几分,顿时响起一片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和痛苦的闷哼。
金灿被这股力量压得几乎窒息,眼球暴突,心底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他仍存有一丝侥幸,咬牙切齿地暗中捏碎了一枚藏在袖中的求救玉符——那是他父母给他的,声称能在危急时刻唤来家族强援!
凌墨!你休要嚣张!金灿色厉内荏地嘶吼,我已传讯家族!待我金家高手一到,定要你神魂俱灭!还有你们!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那些同样被压趴的弟子,谁敢帮他,就是与我金家为敌!
一些弟子闻言,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凌墨却只是摇了摇头,懒得再与他废话。
就在这时,天际突然传来一声清越悠长的鸾鸣,穿透云霄,响彻秘境!
众人下意识地艰难抬头望去,只见远空霞光万道,瑞气千条,一只神骏非凡、通体羽毛流淌着青辉的神禽——青鸾,拉着一架精致华美的玉辇,破开云层,以一种优雅而迅捷的速度,朝着星辰洞府飞来!
那……那是传说中的青鸾神驾!
是丹霞阁的镇阁神禽!非阁主或极其尊贵的客人不能动用!
天啊!难道是金师兄家族搬来的救兵竟然能请动丹霞阁的青鸾驾!金家势力竟恐怖如斯!
趴在地上的弟子们顿时激动起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金灿也是一愣,随即狂喜,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如何请动丹霞阁的,但这无疑是绝处逢生!
哈哈哈!凌墨!你看到了吗!金灿激动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厉,我金家的援兵到了!你死定了!丹霞阁的青鸾使者亲至,我看你还如何嚣张!还不快快撤去禁制,跪地求饶!
青鸾神驾转瞬即至,轻盈地落在洞府前的空地上,神禽收拢羽翼,姿态高傲。玉辇珠帘掀开,一位身着丹霞阁核心弟子服饰、修为已达金丹后期的女修款步走出,她手中捧着一个灵气四溢的玉盒,目光扫视全场,看到被星辰之力压趴一地的众人,秀眉微蹙,似乎有些疑惑。
金灿见状,用尽最后力气大喊:仙子!仙子救命!我乃金家金灿!此獠凌墨,强占我家族洞府,行凶伤人!请仙子出手,将此獠诛灭!金家必有重谢!
那青鸾使者闻言,目光落在金灿身上,只是淡淡一瞥,并未理会他的叫嚣,反而快步走向场中唯一站立的凌墨。
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这位身份尊贵的丹霞阁使者,竟对着凌墨——这个他们眼中的杂役弟子、废物——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清越悦耳:
丹霞阁清音,奉阁主与瑶光仙子之命,特为少主送来您幼时最爱的‘月桂灵蜜糕’。仙子担忧秘境艰苦,特命属下快马加鞭送来,望少主保重仙体。
说着,她双手将那个玉盒奉上。玉盒开启,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块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甜香与浓郁灵气的糕点,那模样、那香气,分明是孩童喜爱的零嘴,但其用料之珍贵,灵气之充沛,让趴在地上的许多弟子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趴在地上的弟子,包括金灿,脸上的狂喜和期待瞬间冻结,碎裂,然后化为极致的震惊、茫然和无法理解的恐惧!
少……少主
瑶光仙子
幼时最爱的糕点
这几个词如同九天惊雷,在他们脑海中疯狂炸响,轰得他们神魂都在颤抖!
金灿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不可能……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你……你们是凌墨找来的戏子!对不对!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他状若疯癫,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凌墨没有理会崩溃的金灿,对那名叫清音的使者微微颔首,接过玉盒,拈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点点头:嗯,还是小时候的味道。有劳清音姐姐跑一趟,回去代我多谢母亲挂念。
清音嫣然一笑:少主喜欢便好。
就在这时,天际再次传来异响!这一次,是更加威严、更加震撼人心的龙吟之声!
轰隆隆——!
九条体型庞大、鳞甲森然、散发着远古洪荒气息的五爪金龙,拉着一辆更加庞大、更加威严、通体由混沌金晶打造的巨大辇车,碾过苍穹,缓缓降临!辇车周围,祥云铺路,仙乐缥缈,无尽的威压让整个秘境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辇车停下,车帘自动向两边掀开。
率先走出的是一位身着九龙衮袍、头戴紫金冠、面容威严、目光如电的中年男子,他周身散发着如渊如狱的恐怖气息,正是九霄仙宗宗主——凌天!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着月华仙裙、容貌倾世、气质清冷中带着温柔的女子,正是凌墨的母亲,瑶光仙子!
最后下来的,是一位面色铁青、手持戒律法杖的老者,乃是戒律堂首席长老!
三位大佬驾临,威压笼罩四野!
趴在地上的弟子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呼吸都快停止了。金灿更是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裤裆处甚至传出一股骚臭之气,竟是直接吓尿了!
凌天宗主目光冰冷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被星辰之力压趴、丑态百出的金灿身上,声音如同万载寒冰,响彻每个人灵魂深处:
金灿,你父母乃本座旧仆,偷窃主家宝物,仿制令牌,欺上瞒下,如今更是胆大包天,窃占少主洞府,诬陷少主,罪无可赦!
瑶光仙子玉手轻抬,对着金灿虚虚一抓——金灿怀中那块仿制的令牌瞬间飞入她手中。她指尖微一用力,令牌顿时化为齑粉。
星辰阁,乃本宫赠予墨儿的生辰礼,何时成了你金家私产瑶光仙子声音清冷,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下一刻,她手结玄印,对着星辰洞府一声轻喝:星穹,开!
轰!
整座星辰洞府爆发出比之前强烈百倍的璀璨星辉,万千星辰流转,凝聚成一道巨大的星光光柱,轰然降临,精准地砸在金灿身上!
啊——!金灿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周身灵力瞬间被震散,苦苦修炼出的雷灵根竟在这一击之下,寸寸断裂!修为尽废!
第六章
因果轮回终有报,仙路漫漫始从头
金灿如同一条死狗般瘫软在地,灵根被废的剧痛和巨大的恐惧让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腥臊的恶臭从他下身弥漫开来,再无半分先前世家公子的风度。
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之前巴结金灿、嘲讽凌墨、此刻仍被星辰之力压趴在地的弟子们,面无人色,抖如筛糠。他们的大脑被接连不断的惊天反转冲击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悔恨。
少主!凌墨竟然是宗主和瑶光仙子的独子,九霄仙宗真正的少主!
而他们,有眼无珠,不仅屡屡羞辱、排挤真龙,还助纣为虐,帮着一个小偷仆役之子,欺辱到了正主头上!
这是何等荒谬!何等找死!
王师兄想起自己曾嘲笑凌墨的杂灵根,此刻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
李师姐想起自己接过金灿偷来的冰晶流云簪时那欣喜的模样,只觉得那簪子无比烫手,如同烙铁。
赵师弟想起自己曾轻蔑地将凌墨劈的柴踢散,现在只想剁掉那只脚。
尤其是那几个在矿洞中受过凌墨灵茶救命之恩、却迫于金灿淫威不敢出声的弟子,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自绝。
戒律堂首席长老上前一步,目光如电,扫过地上瘫倒的众人,最后落在修为尽废、如同烂泥的金灿身上,声音如同判官落笔,冰冷无情:
金灿,假冒身份,窃取主家财物,构陷同门,罪大恶极!即日起,废其修为,逐出九霄仙宗,永世不得收录!其父母金大海、刘芳,身为仆役,监守自盗,欺主瞒上,罪加一等!押入镇魔渊底层,受万年煞风蚀骨之苦!
话音落下,两名戒律堂执法弟子上前,毫不留情地将如同死狗般的金灿拖走,留下一地污秽和绝望的哀嚎。
长老的目光又转向地上那些噤若寒蝉的弟子:尔等!趋炎附势,不辨是非,助纣为虐,排挤同门!按宗规,本该一律严惩,废去修为,逐出山门!
众弟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哭喊声、求饶声响成一片:
长老饶命!少主饶命!
我们都是被金灿骗了啊!
我们不知道他是假的!我们知错了!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凌墨看着这群前倨后恭、丑态百出的人,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缓缓走上前,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都如同被冰针刺穿,瑟瑟发抖,慌忙低下头,不敢对视。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如死灰、几乎瘫软在地的李总监(外门管事)身上。他想起了入门第一天,这位李总监对着金灿谄媚的笑,和对自己那不屑一顾的冰冷态度。
凌墨走到他面前,声音平淡,却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李总监,我记得你说过,
仙路艰难,废物……就该认清自己的位置。
这句话,正是当日李总监对凌墨的嘲讽,此刻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李总监身体剧烈一颤,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恐惧,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两眼一翻,竟直接吓晕了过去。
凌墨不再看他,转身面向众人,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即日起,外门整顿。所有趋炎附势、心术不正者,自行前往戒律堂领罚,扣除三年修炼资源,观察后效。若有再犯,严惩不贷!
至于你们,他目光扫过那些曾经收到的礼物,所有从金灿处所得之物,尽数上交戒律堂,待查明原主后归还。若有隐匿,以偷盗论处!
是!是!多谢少主开恩!我们一定改过自新!众人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哪里还敢有半分异议。
处理完这些,凌墨才走向父母和戒律长老。凌天宗主看着儿子,威严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和复杂。瑶光仙子则心疼地摸了摸凌墨的脸(虽然知道他根本没吃亏),柔声道:墨儿,受苦了。
凌墨摇摇头:一场历练,看清人心,值得。
戒律长老躬身道:少主,宗门之内出现如此蛀虫,是老朽失察之过,请宗主、少主责罚。
凌天道:此事确需反思。传令下去,彻查宗门内外,凡有借权谋私、欺上瞒下者,一律严惩不贷!仙道漫漫,心性为首,九霄仙宗,不需要这等谄媚逢迎、是非不分之徒!
是!戒律长老凛然遵命。
风波暂息。凌墨并未立刻回归少主身份,他选择继续留在外门,但不再是杂役弟子。他以普通外门弟子的身份,凭借此次秘境变故中临危不乱(官方说法)的表现,获得了应有的尊重和资源。
他亲自参与了外门的整顿,废黜了一批如李总监之类趋炎附势的管事,提拔了一些虽天赋不高但心性坚韧、踏实肯干的弟子。他改革任务分配制度,建立更公平的贡献兑换体系,开设讲法堂,亲自为外门弟子解惑……
曾经的乌烟瘴气被一扫而空,外门风气为之大变,弟子们不再热衷于攀附权贵,而是将心思真正放在了修炼之上。虽然修炼资源依旧竞争激烈,但竞争得光明正大,充满了向上的朝气。
三年后,九霄仙宗外门大比。
如今的演武场上,弟子们眼神锐利,战意昂扬,切磋较量,堂堂正正。
高台之上,凌墨一袭墨色仙袍,负手而立,周身气息渊深似海,虽未刻意显露,但那自然流露的威严与气度,已让人心折。身旁站着的是经过整顿后,变得清明公正的新任外门长老们。
他看着台下蓬勃的景象,目光悠远。
父亲凌天和母亲瑶光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他身后,看着儿子的背影,眼中满是骄傲。
墨儿,准备好了吗凌天宗主开口道,内门乃至整个九霄仙宗,需要新的气象。
凌墨缓缓转身,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仙路迢迢,曾陷泥沼,终拔剑起。
脚下之地,不过是起点。
他的目光,已投向那更高远的九霄云巅。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