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艺茹最后闻到的,是孜艾艾身上那股廉价的蜜桃香水味,混着丧尸腐烂的腥气,一起灌进她的喉咙。
指甲抠进她手腕的力道来自涂梓轩——那个她养了三年、送了三辆跑车、连他母亲癌症手术费都包了的男人。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贴着她的耳朵往下坠：艺茹,别怪我,艾艾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得活下去。
她看见孜艾艾躲在涂梓轩身后,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手里还攥着她昨天刚买的限量款爱马仕包。那包是她准备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却被孜艾艾以借来看一眼的名义拿走,现在正沾着她被丧尸抓出的血。
丧尸的嘶吼就在耳边,粗糙的爪子已经勾住了她的裙摆。齐艺茹拼命挣扎,指甲挠破了涂梓轩的手背,却只换来他更狠的推力——他把她整个人往丧尸群里送,像丢弃一件没用的垃圾。
剧痛传来的瞬间,齐艺茹盯着那对男女转身逃跑的背影,恨得牙齿都要咬碎。她齐艺茹活了二十八年,从出生起就没受过这种委屈,最后却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和最恶心的小三手里,死得像条没人要的野狗。
涂梓轩！孜艾艾！我就是变成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她在黑暗里嘶吼,却突然被一阵熟悉的香氛味唤醒——是她惯用的木质调香薰,不是蜜桃味,也没有腥气。
齐艺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卧室里那盏价值六位数的水晶吊灯,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上。她僵硬地抬起手,手腕上没有抓痕,皮肤光滑细腻,连一点挣扎的红印都没有。
床头柜上的手机亮着,屏幕上的日期清晰地显示着：2087年7月12日。
她的心脏疯狂地跳起来——这是末世爆发前的第七天！
前世,赤羽病毒就是在7月19日凌晨突然爆发的,起初只是少数人高烧抽搐,后来变成失去理智的丧尸,短短十二小时就席卷了整座城。她因为前一晚和涂梓轩吵架,闷在卧室里睡了一天,等醒来时,别墅的大门已经被丧尸撞得摇摇欲坠,最后还是涂梓轩奋不顾身地带着她逃出去,却在第三天就把她推给了丧尸。
原来不是鬼,是重生了。
齐艺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镜中的女人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前世的慌乱和软弱,只剩下淬了火的冷意。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没有丧尸撕咬的伤口,只有温热的皮肤在跳动。
真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拿起手机,第一个拨通了私人管家林叔的电话。林叔跟着齐家三十年,忠诚可靠,前世为了保护她的父母,死在了别墅的大门后。
林叔,现在立刻帮我办三件事。齐艺茹的声音冷静得不像刚从死亡边缘回来,第一,把我名下所有的房产、股票、基金全部折现,不管价格,今天之内必须到账。第二,联系最好的军工企业,定制十套最高级别的防弹防刺服,要轻便的,再买二十把趁手的武器,手枪、步枪、消防斧都要,弹药越多越好,明天中午前必须送到西郊的那栋安全屋。第三,联系食品供应商,按三百人一年的量囤物资,压缩饼干、罐头、纯净水、维生素片,还有常用药品,尤其是抗生素和止血药,同样送到西郊安全屋,让他们派最靠谱的团队,全程保密。
电话那头的林叔愣了一下,齐家虽然有钱,但齐艺茹从来不是铺张浪费的人,更别说买武器囤物资了。但他没有多问,只是恭敬地应道：好的大小姐,我现在就去办,保证今天之内完成折现,明天中午前把东西送到安全屋。
还有,齐艺茹补充道,帮我找五个退伍军人,最好是特种部队出身的,要身手好、人品可靠的,薪资翻倍,让他们明天下午到安全屋报道,负责安保工作。
挂了电话,齐艺茹又点开微信,置顶的对话框就是涂梓轩。昨晚他还发了消息：艺茹,别生气了,明天我带你去买你上次看中的那辆保时捷,好不好
前世的她,就是被这种廉价的温柔哄得团团转,以为涂梓轩是真心爱她,却不知道他早就和孜艾艾勾搭上了,甚至连孜艾艾肚子里的孩子,都可能是在骗她的钱养着。
齐艺茹冷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好啊,明天上午十点,在恒隆广场门口见。
她不能现在就撕破脸。涂梓轩虽然自私懦弱,但他有个远房表哥在疾控中心工作,前世末世爆发初期,涂梓轩就是靠这个表哥得到了不少内部消息,比如哪个路段暂时安全,哪里有临时避难所。她需要这些消息,至少在她的安全屋完全准备好之前,涂梓轩还有利用价值。
至于孜艾艾——那个总是装作柔弱、背地里却抢她男人、花她钱的女人,她会让她慢慢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齐艺茹准时出现在恒隆广场门口。她没有穿平时喜欢的名牌连衣裙,而是选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脚上是轻便的登山靴,背包里放着一把小巧的弹簧刀——这是她昨晚从家里的收藏室里找到的,虽然不够威力,但防身足够了。
十点整,涂梓轩的车到了。他从驾驶座上下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手里还捧着一束玫瑰,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完美男友。
艺茹,你今天真漂亮。涂梓轩走过来想抱她,眼神却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运动装,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他一直喜欢齐艺茹穿名牌、打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这样才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齐艺茹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拥抱,接过玫瑰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别浪费时间了,不是要去看车吗
涂梓轩的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笑容：好好好,听你的,我们现在就去4S店。
在车上,涂梓轩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些甜言蜜语,说以后要和她结婚,要带她去环游世界。齐艺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睛却盯着窗外——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行人步履匆匆,没人知道七天后这里会变成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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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齐艺茹突然开口,我昨天听林叔说,最近疾控中心好像在查一种奇怪的病毒,你表哥不是在那里工作吗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涂梓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没……没什么大事吧,可能就是普通的流感病毒,你别听外人瞎传。
齐艺茹心里冷笑,果然,他已经知道了。但他不想告诉她,大概是想把消息留到最后,作为自己和孜艾艾的逃生资本。
是吗齐艺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就是随口问问,最近总觉得有点不舒服,怕被传染。对了,你下午有空吗我妈让我把她的首饰盒送到西郊的安全屋去,那里有恒温恒湿的储藏室,你陪我一起去吧
她故意提到安全屋,想看看涂梓轩的反应。
果然,涂梓轩的眼睛亮了一下：安全屋就是你家那栋带地下室的别墅当然有空,我陪你去。他大概是想着,要是末世真的爆发,齐艺茹的安全屋肯定是个好去处,现在先搞好关系,到时候就能顺理成章地住进去。
齐艺茹心里把他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脸上却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就好,下午两点,在别墅门口见。
下午一点半,齐艺茹提前到达了西郊的安全屋。这栋别墅是她父亲生前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建的,地下室有三层,一层是储藏室,二层是生活区,三层是防御工事,还配备了独立的发电机和水井,足够十几个人长期居住。
林叔已经带着人把物资送来了,五个退伍军人也已经到了,正站在院子里等着她。为首的男人叫沈逸白,曾经是特种部队的狙击手,眼神锐利,身姿挺拔,一看就不好惹。
大小姐,林叔迎上来,递过一份清单,物资和武器都已经清点完毕,防刺服明天早上就能送到。这五位是沈逸白先生和他的队友,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绝对可靠。
齐艺茹接过清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林叔,辛苦你了。沈逸白,从今天起,这里的安保工作就交给你们了,主要任务是加固别墅的防御,清理周围的隐患,另外,帮我盯着下午两点会来的一个男人,他叫涂梓轩,要是他有什么异常举动,立刻告诉我。
沈逸白立正敬礼：是,大小姐。
两点整,涂梓轩准时到了。他看到院子里堆放的物资和站在旁边的五个退伍军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艺茹,这里怎么这么多东西涂梓轩走过来,装作好奇的样子。
我妈担心最近治安不好,让我多囤点东西,以防万一。齐艺茹随口编了个理由,你帮我把首饰盒送到地下室吧,就在车上。
涂梓轩点点头,转身去开车门。齐艺茹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她已经在地下室的储藏室里装了监控,就等着看他会不会趁机打探什么。
果然,在帮齐艺茹放好首饰盒后,涂梓轩借口去洗手间,悄悄溜到了物资堆放的地方,拿起一盒压缩饼干看了看,又摸了摸旁边的步枪,眼底满是贪婪。他甚至还拿出手机,对着物资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某人。
齐艺茹在监控室里看得清清楚楚,她冷笑一声,把这段视频保存下来——这就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在灾难面前,最先想到的不是保护她,而是如何占她的便宜。
接下来的几天,齐艺茹一边监督安全屋的加固工作,一边继续从涂梓轩那里套取消息。她知道了疾控中心已经开始秘密转移重要人员,知道了城市的几个重要路口会在末世爆发后被军方封锁,还知道了孜艾艾根本没有怀孕,只是用假验孕棒骗了涂梓轩。
艺茹,你放心,涂梓轩还在信誓旦旦地保证,要是真出什么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活下去。
齐艺茹笑着点头,心里却在倒计时——还有最后一天。
7月18日晚上,齐艺茹没有回自己的别墅,而是留在了安全屋。沈逸白和他的队友已经把别墅加固得如同铜墙铁壁,大门换成了防弹的,窗户也贴上了防弹膜,地下室的发电机和水井都已经调试好,物资也分类整理完毕。
齐艺茹站在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城市的夜景。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偶尔有汽车驶过,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但她知道,再过几个小时,这里就会变成地狱。
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涂梓轩打来的电话。齐艺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涂梓轩慌乱的声音：艺茹！出事了！外面好多人发疯了！见人就咬！你现在在哪里安全吗
齐艺茹看了一眼监控屏幕,画面里已经能看到远处街道上有人在追打,尖叫声此起彼伏。她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我……我在市区的别墅里,外面好吵,我好害怕……
你别害怕！涂梓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我现在和艾艾在一起,我们在去疾控中心的路上,我表哥说那里有军队保护,很安全！你待在别墅里别出来,等我找到安全的地方就来接你！
齐艺茹心里冷笑,他根本不会来接她,他只是想让她待在原地,成为吸引丧尸的诱饵,好让他和孜艾艾能顺利逃到疾控中心。
好……好的,我等你。齐艺茹故意带着哭腔,挂了电话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大小姐,需要我们去市区接人吗沈逸白走进来问。
不用,齐艺茹摇摇头,让他们自求多福吧。沈逸白,通知所有人,关闭别墅的所有入口,启动防御系统,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出。
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城市彻底陷入混乱。监控屏幕里,丧尸越来越多,它们漫无目的地游荡,抓住人就咬,鲜血染红了街道,汽车相撞的爆炸声此起彼伏。齐艺茹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恐惧——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一次,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上午十点,别墅的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涂梓轩的呼喊声：艺茹！开门！是我！我来接你了！
齐艺茹走到监控前,看到涂梓轩和孜艾艾站在门外,两人都衣衫不整,脸上满是灰尘,孜艾艾的胳膊上还有一道抓痕,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齐艺茹皱了皱眉。
可能是上次来的时候记住了地址,沈逸白说,大小姐,要开门吗
开,齐艺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不是现在,先让他们在外面待一会儿,让他们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她拿起对讲机,按下按钮：涂梓轩,你不是去疾控中心了吗怎么来这里了
涂梓轩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激动地说：艺茹！疾控中心已经被丧尸攻破了！我好不容易才带着艾艾逃出来！你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外面太危险了！
危险齐艺茹的声音带着嘲讽,你当初把我一个人留在市区别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危险涂梓轩,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涂梓轩的脸色变了：艺茹,你什么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想让我当你的诱饵,好让你和孜艾艾能顺利逃跑,对吗齐艺茹打断他,涂梓轩,你和孜艾艾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以为你偷偷拍我安全屋的物资,发给孜艾艾,我没看到吗你以为孜艾艾用假怀孕骗你,我没查到吗
电话那头的涂梓轩彻底慌了：艺茹,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解释了,齐艺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们不是想进安全屋吗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只要能让我们进去,我什么都答应你！涂梓轩急切地说。
很简单,齐艺茹看着监控里孜艾艾害怕的样子,孜艾艾不是一直想要我那只爱马仕包吗现在包就在我手里,你把她推到门外的丧尸群里,我就把包扔给你,再让你进来。
涂梓轩愣住了,他没想到齐艺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孜艾艾,孜艾艾也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惧和祈求：梓轩,你别听她的！她是在骗你！你不能把我推出去！
涂梓轩的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一边是活下去的机会,一边是他爱过的女人。但很快,他的眼神就变得坚定起来——在生存面前,爱情根本不值一提。
艾艾,对不起,涂梓轩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也是没办法,我得活下去……
他猛地伸出手,把孜艾艾往门外的丧尸群里推去。孜艾艾尖叫着,想要抓住他的手,却只抓到了一片空气。她重重地摔在地上,远处的几只丧尸立刻被吸引过来,嘶吼着朝她扑去。
涂梓轩！你这个混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孜艾艾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很快就被丧尸的嘶吼声淹没。
涂梓轩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急切地对着对讲机喊：艺茹！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快开门！把包扔给我！
齐艺茹在监控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丝毫波澜——这就是孜艾艾应得的下场,也是涂梓轩前世对她做过的事,现在只是让他们自食恶果而已。
涂梓轩,齐艺茹的声音带着嘲讽,你真以为我会让你进来吗你和孜艾艾一样,都是垃圾,只配和丧尸待在一起。
涂梓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齐艺茹！你骗我！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开始疯狂地砸门,开门！你给我开门！
齐艺茹懒得再跟他废话,对着对讲机说：沈逸白,处理掉他。
是。
很快,别墅的墙上打开了一个小窗口,沈逸白拿着步枪,对准了门外的涂梓轩。
砰！
一声枪响,涂梓轩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齐艺茹关掉对讲机,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孜艾艾已经被丧尸分食殆尽,涂梓轩的尸体也很快吸引了几只丧尸,开始啃食。
复仇的快感过后,齐艺茹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种释然。她终于为前世的自己报了仇,也终于摆脱了那两个带给她痛苦的人。
大小姐,林叔走进来,递过一杯温水,都处理好了。
齐艺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滑下,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林叔,齐艺茹看着他,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大小姐,这是我应该做的。林叔笑了笑,先生和夫人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坚强,一定会很欣慰的。
齐艺茹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前世她失去了所有亲人,这一世,她一定要保护好身边值得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齐艺茹和林叔、沈逸白以及其他四位队员一起,在安全屋里过着平静而有序的生活。他们每天都会派人出去侦查,收集物资和信息,也遇到过其他幸存者,但大多都是自私自利的人,齐艺茹没有让他们加入。
直到末世爆发后的第十天,他们在侦查时遇到了一群被丧尸围困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只有五岁。看着孩子们恐惧的眼神,齐艺茹想起了前世自己无助的样子,她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些孩子带回安全屋。
大小姐,我们的物资虽然充足,但多了这么多孩子,会增加很多负担。沈逸白有些担心地说。
没关系,齐艺茹摇摇头,物资没了可以再找,但孩子们不能不管。我们建立安全屋,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活下去,也是为了守住一点希望。
沈逸白看着齐艺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们会保护好这些孩子的。
接下来的日子,安全屋里多了孩子们的笑声,原本冰冷的别墅也变得温暖起来。齐艺茹每天都会教孩子们读书写字,沈逸白和他的队友则会教他们一些基本的防身技巧。林叔负责照顾孩子们的生活,给他们做可口的饭菜。
有时候,齐艺茹会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依旧混乱的世界,心里却不再迷茫。她知道,末世还会持续很久,未来还会有很多危险,但她不再是前世那个孤立无援的齐艺茹了。她有林叔的陪伴,有沈逸白和队友的保护,还有一群需要她守护的孩子。
她的复仇已经结束,但她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又过了一个月,齐艺茹收到了一个消息——南方建立了一个大型的幸存者基地,那里有军队驻守,有完善的医疗设施,还有专门的科研团队在研究对抗丧尸病毒的解药。
我们要去南方吗林叔问。
齐艺茹看着院子里正在和孩子们玩耍的沈逸白,又看了看孩子们脸上的笑容,点了点头：去,我们一起去南方,去寻找更好的未来。
出发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齐艺茹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很多挑战,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依靠别人的大富婆,而是变成了一个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别人的强者。她的归途,不再是黑暗的烬土,而是充满光明的未来。
车窗外的风拂过她的头发,齐艺茹微微扬起嘴角——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活下去,带着所有值得的人,一起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