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战况更烈。建文后人残部拼死反扑,却顶不住明军精确射击——“步润背堵、中线进攻”三部协同,“一日之战,战果如山”。
战毕,明军舰队沉敌二十余艘,缴战旗数杆,登上俘虏五千余人。战果明报朝堂。
京师城内文武百官听报齐列朝堂。礼部奏事桥边放三十响礼炮,热闹声声。
朱由检却只是合上案牍,目光稳如磐石。他挥袖不让庆功席太张扬,只低声道:
“战虽打赢,但海海未平,务必稳固这澎湖为海上屏障。”
他随即下令:“郑芝龙率战船留守澎湖,布设火铳哨塔、海岸火炮阵,熊文灿加设海防舟营、粮仓,户部拨银五十万两设“澎海粮署”,保障供给,工部造海兵铁甲随军补给。”
朝中再次安静,唯有太子在旁发现战局关联战术:
“父皇,若守住海防,南方商路得畅通。”朱由检点头:“你看得透。树立海防,就是立住国家根基。”
魏忠贤退立一侧,面含笑意,也暗暗点头。
东林党官老刘宗周见此战果,无言以对。他再不敢应和“文和”理念,只低声道:“海战难,应颂军事执行力。”
朱由检只是冷笑:“你选一个你认得的战法来应对。”
刘宗周只能抬眼但无言。
随即,天下布告:福建、浙江商户捐免战银、悉数用于海防装备更新,江南裁缝铺加班制造舰服、弹药袋。
郑芝龙设“巡海哨所”,保持海面警戒,太子每旬听一场“海战实务”专题讲学,增长识见。
与此同时还设“太学海战院”,培养未来海防将才。
建文余部见败如溃阵,一行随水师逃返南洋,却被福建出海商船截获。战俘遣送回明,熊文灿遣人派养俘杀贼、换粮。
夜幕下的关隘沉沉如铁。北风卷沙,满山离音仿佛战鼓擂动。而此刻,卢象升率领的二十万天雄军正悄然北上,船舰传令,旌旗隐约可见。山海关之地,是大明北地门户,是一场决定北疆生死的明争暗斗,即将在此刻一触即发。
卢象升身披铁甲,随骑兵列阵,身旁皆是通明战意。他轻轻抬剑,与左右将士对视一眼,道:“兵贵神速,今日一战,乃关系帝国根基!”
话未落,天明之时,敌阵如潮水般涌来——八旗精锐如虎狼突围,马蹄砰鸣,凌厉逼近。后金铁骑破风而来,一派气势骇人。
卢象升沉着道:
“稳住阵脚,火铳先发,公行火雷后入,三线战法!”
火铳步兵列阵,火舌倏然喷出,敌骑一冲即有数名摔马。火雷阵轰然炸起,热浪滚滚,震破兵位置。一声声爆响,山谷回荡如惊雷。明军稳如磐石,步步退敌,却不乱阵。
交战之间,卢象升亲临前线,一声令下:
“左翼猛突,右翼封锁中路,敌军阵脚定了便可围之!”
三路出击,一时间八旗勇士也开始乱动,兵力被分割,火铳雨下,战鼓逼人。阵形坚固,鼓声雷动,胜迹初显。
战至午时,天高云散。卢象升坐镇战车之上,遥望敌阵崩溃边缘,沉声召令:
“稳住战果,不追不乱,保护前线战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