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诱宠,霍总他太粘人啦 > 第2章  我觊觎你很久了
她一定是疯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连沐慕自己都愣住了。
大脑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她不敢相信这样露骨又荒唐的话,竟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她太了解傅司禹的性子了。
骄傲、冷酷,强势,他从不是会对谁轻易低头的人,更别提接受这种近乎乞求、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邀约。
等待她的,多半又是毫不留情的羞辱,是干脆利落的拒绝。
可她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被顾言序那样阴狠的人玩弄于股掌,不甘心像蝼蚁一样在泥泞里挣扎,任人践踏尊严;更不甘心——在这个曾三次拒绝她的男人面前,连最后一点姿态都守不住。
明知是飞蛾扑火,明知结局早已注定,她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催着似的,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不肯移开视线。
傅司禹的眸色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骤然一暗,他抬手,轻轻抚过沐慕泛着红的脸颊,那触感意外的温柔,让她下意识地颤了颤。
随即听见他低沉得近乎危险的嗓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声音里没有嘲讽,也没有拒绝,只有一种让人心头发紧的压迫感。
沐慕的心跳漏了一拍,可就在她快要动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茶几上亮着的平板,瞬间又硬起了心肠。
她甚至不用细看,都能看到傅司禹的未婚妻顾言惜正和几个男模在镜头前颠倒鸾凤,那衣衫不整的模样,估计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那所谓的“未婚妻”,对他而言,似乎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沐慕的胆子莫名大了起来,她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看直播有什么意思?不如,和我做一回,我包你满意。”
她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第一次若是注定保不住,与其被顾言序那样的人渣肆意糟蹋,倒不如“白给”了傅司禹。
至少,他是自己曾掏心掏肺爱过八年的人,哪怕最终狼狈收场......也算不留遗憾。
傅司禹盯着她眼底那点破釜沉舟的倔强,后牙槽咬得发紧,嗓音低沉,暗含警告,“你确定?不后悔?”
“谁后悔谁是小狗。”没等他说完,沐慕便顺势勾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和少女特有的馨香,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今晚过后,你回你的傅家,我过我的日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两不相欠。”
女人的吐息拂过他敏感的耳朵,像极细的羽毛,轻轻撩拨着他紧绷了八年的神经。
傅司禹抬眸,撞进她眼底那片蒙着水雾的迷离,空气中萦绕着她身上勾人的香气——那是他藏在心底多年,连做梦都想靠近的味道。
克制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他再没多说一个字,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沐慕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傅司禹转身,朝着房间深处那扇隐蔽的暗门走去——没人知道,他今夜来兰亭会所,表面是为了收集未婚妻顾言惜出轨的证据,实则从踏入这栋楼开始,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个抱着钞票、强撑体面的身影。
他等这一天,等把这个觊觎了太久的心尖猎物,彻底带回自己的领地,已经等了整整八年。
暗门后是另一间更为奢华的卧室,刚踏进玄关,两具滚烫的身体便再也克制不住,紧紧缠在了一起。
药性早已冲垮了沐慕最后的理智,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四肢百骸,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融进眼前人的骨血里。
没等傅司禹把门关严,她已经伸手攥住他的领带,借着那点力气将他狠狠拽向自己,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这个男人,她偷偷觊觎了八年。
从高中递出情书时的悸动忐忑,到毕业典礼告白时的孤注一掷,再到联姻被拒时碾碎尊严的羞辱……所有深埋心底、不敢言说的心事,所有压抑了太久的喜欢与不甘,此刻都借着这股疯狂的药劲决堤而出——她怕,怕过了今夜,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能如此靠近他。
她不知道该怎么吻,只能像小狗啃骨头一样,笨拙地啃咬着他的唇瓣,没一会儿,便不小心用牙齿咬破了傅司禹的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间散开。
可奇妙的是,眼前这个一向从容冷静的男人,吻技似乎并没有比自己强到哪里去。
傅司禹明显也慌了,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撞得怔了片刻,随即才像是反应过来般,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急切,甚至比沐慕还要笨拙几分,没过多久,他也咬破了她的唇。
“嘶……傅司禹,你特么属狗的吗!”唇瓣上传来的刺痛让沐慕忍不住哼唧出声,下意识地想推搡他的胸膛。
可抱怨的话刚出口,就被傅司禹更汹涌的吻彻底堵了回去。
虽说也是头一回接吻,但男人仿佛天生就懂这回事,无师自通,吻技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娴熟。
从最初的青涩变得极具侵略性又缠绵悱恻。
时而深入探索,时而又流连忘返地轻吮慢舔,撩得她神魂俱颤。
沐慕哪里招架得住,只觉得肺里的氧气都快被他抽干了,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窒息。
就在她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他终于稍稍退开,松开了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
她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气,若不是男人的大手死死掐着她的腰肢,恐怕早就化作一滩春水瘫在地上。
缓过劲后,沐慕抬眼望他。凤眼微挑,眼底还蒙着一层情欲的水汽,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副媚眼如丝的模样,娇媚得能勾走人的三魂六魄。
她凑近傅司禹耳边,呵气如兰,嗓音软糯,浑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
“弟弟,你这吻技……进步神速啊——”
“再叫一声弟弟试试,”傅司禹喉结剧烈滚动,强压下几乎要破笼而出的野兽,在她耳边哑声低吼,“信不信我让你明天根本下不了床?”
沐慕红唇微勾,一如既往地大胆挑衅:“好弟弟,姐姐拭目以待。”
“轰——!”最后那声刻意的“弟弟”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瞬间将他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焚毁。
他现在只想——也必须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他猛地将沐慕打横抱起,几步跨到床边,近乎粗暴地将她扔进柔软的床垫中,随即沉重的身躯毫不留情地覆压而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混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哑着嗓子再次警告:“这可是你自找的,明天要是下不了床,可别怨我——”
回答他的是沐慕深情一吻,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带着几分笨拙的讨好。
只这一下,便彻底点燃了所有引信。
傅司禹瞬间反客为主,吻得凶悍而深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隐忍、期待、委屈,全都揉进这个吻里。
那架势,像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揉碎了、吞入腹中,才能稍稍平息那几乎要破胸而出的强烈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