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子嗣之事当然需要长欢和儿臣一起努力了,儿臣与长欢还年轻,子嗣迟早会有的。”林大boss笑容翩翩的说道。
齐颜心想惨了,林boss这么说不是等于告诉皇后是她不够努力才木有孩子的吗?这个腹黑冰山总裁就这么把她这个同盟出卖了,她真的好桑心啊!
她暗暗掐了把林喻,觉得解恨了才放开来。林喻手臂一阵吃痛,在叶皇后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故作镇定的忍耐。
他们两个人的小动作叶皇后都看在眼里,一双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眸下暗流涌动,她今日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一晚上都是笑容满面的。
齐颜对这位姑母感觉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也许是在深宫里的缘故,人心难测,她对任何人都存了一丝畏戒。更何况皇后是经历过后宫斗争的女人,她这高高在上的位置,不知是踩了多少后宫嫔妃的鲜血爬上来的。
想到这,齐颜的心里不免更加胆寒。
“说了许久的话,哀家都快忘了今夜是请你们来用晚膳的呢。珩儿,长欢,在哀家寝宫你们也不必太过拘束,今日就当陪你们的家人吃一顿晚膳。”叶皇后笑容端庄大方,吩咐宫婢将膳食送上来。
齐颜和林喻都点了点头,陪叶皇后坐到圆桌前。一行宫女端着一道道精致的菜送上来,齐颜瞧着这些菜造型精美,色泽诱人,叫不上名字来,但一定很好吃。
菜接二连三的上齐了,叶皇后吩咐宫婢再温一壶美酒送上来。听到要饮酒,齐颜不免有些担心。她在现代出去应酬不是没喝过酒,但喝的都是红酒,这古代的酒有度数吗?万一喝的伶仃大醉该怎么办?
叶皇后笑眯眯的看着齐颜,见她在发呆,笑吟吟的问:“长欢,你在想什么吗?”
不好了,皇后发现她心不在焉了。齐颜回神眉眼笑得弯弯的答:“姑母,长欢方才是在想姑母这的美酒应当是这宫中最好的了。”
“此话怎讲呢?”
“姑母贵为皇后,皇上对姑母疼爱有加,自然什么好的东西都先送给姑母您了。您说,这宫中可不是姑母这的美酒最甘醇吗?”齐颜巧言应答,黑眸间流光四溢,烟竹为她化的宫妆更衬得容颜娇丽,美艳动人。
叶皇后听了忍不住抿唇一笑,“哀家都不知道长欢竟然如此会暖人心,哀家喜欢和你说话,你有空记得常来这景仁宫陪哀家作伴。”
“诺”齐颜乖巧的答应着,林喻从头至尾都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今夜皇后对他们未免太好了点,好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怀疑。
说话间,宫婢送上一壶酒放在桌上,叶皇后叫住她为自己和齐颜他们斟酒,宫婢战战兢兢的先给叶皇后斟了杯酒,走到林喻身边时,抬袖将酒缓缓注入杯盏中。清冽的酒清澈透明,林喻的注意并未在那杯酒上,而是那个酒壶。
那酒壶,周身是通透的白玉瓷,表面光滑如镜,只是造型像极了书中描写的——子母壶。
子母壶是古代人常用来杀人的工具,同一壶内,倒出来的却是两种不同的酒,可皇后真敢在寝宫内杀了自己和齐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