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中国人骨子里抗日梦 > 第一章

你梦见过抗日战争吗
梦见过被日本人追着打吗
我梦见过,可惜梦醒的太早没有和战友们说再见。
1
耳边是呼啸的子弹声,鼻翼间满是硝烟与泥土混合的呛人气息,
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趴在一片荒草丛生的土坡后,
身上穿着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补丁的灰色粗布军装,
领口还别着一枚边缘磨损的五角星徽章。
同志,小心!鬼子的机枪又扫过来了!
身旁一个满脸煤灰、嘴唇干裂的战士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回土坡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串灼热的子弹就贴着我的头皮掠过,在前方的土地上溅起阵阵尘土。
这不是我的房间,也不是我熟悉的21世纪。我低头看着自己粗糙、布满老茧的双手,
又摸了摸腰间那把冰凉的步枪。
枪身是金属的冷硬,枪托上还残留着前人的体温。
难道我穿越了不对,昨晚我明明还在电脑前看抗日纪录片,
看着那些先烈浴血奋战的画面,心里又痛又愤。
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战火纷飞的地方
轰隆!一声巨响,不远处的碉堡炸开一团火光,碎石和尘土漫天飞舞。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听到身旁的战士兴奋地大喊:
好样的!老张这炸药包没白扛!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脑子里多了些东西。
像是一个系统面板,清晰地显示着:
【宿主:李建国(临时)】
【当前场景:冀中抗日根据地,1942年反扫荡】
【金手指1:武器精通(可熟练使用当前时代及以下所有常规武器)】
【金手指2:伤势快速恢复(轻伤5分钟愈合,重伤2小时内稳定)】
【金手指3:战术预判(可预判敌方接下来30秒内的行动轨迹)】
2
我愣了愣,试着在心里默念步枪,
下一秒,手中那把老旧的步枪突然变得无比熟悉,
从装弹、上膛到瞄准,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刻在骨子里。
远处几个日军正从碉堡的废墟里爬出来,
我几乎没多想,抬手就是三枪;
三声清脆的枪响后,那三个日军应声倒地。
好家伙!建国同志,你这枪法啥时候这么准了
身旁的战士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根据地的一名普通战士,叫李建国。
我挠了挠头,含糊地说:
可能……是刚才躲子弹的时候,突然开窍了。
战士没再多问,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管咋说,打得好!快,跟我冲,趁鬼子没反应过来,拿下前面的据点!
我们跟着大部队往前冲,一路上不断有日军的冷枪袭来。
但有了战术预判的金手指,
我总能提前察觉到子弹的方向,
要么自己躲开,要么拉着身边的战友避开。
有一次,一个日军狙击手躲在远处的大树上,瞄准了正在指挥的连长,
我凭借预判,一把将连长扑倒在地,
同时抬手一枪,精准地击中了狙击手的眉心。
连长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对着我大声说:
李建国,好样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当我的警卫员!
我心里一阵激动,这可是近距离接触指挥层的机会,能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作用。
接下来的战斗中,我的金手指更是发挥了大作用。
遇到日军的机枪阵地,我利用武器精通,
捡起地上的迫击炮,只看了一眼瞄准镜;
就精准地将炮弹砸进了日军的火力点;
有战友中弹受伤,我把他拉到安全地带,
虽然我的伤势快速恢复不能直接作用在别人身上,
但我能凭借对人体结构的了解(武器精通附带的基础医疗知识),
快速为战友包扎止血,大大降低了死亡率。
打下据点后,我们缴获了一批日军的物资,有粮食、弹药,
还有几挺歪把子机枪和一门九二式步兵炮。
连长让我试着操作九二式步兵炮,
我走到炮前,双手握住炮身;
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这门炮的各项参数和操作步骤。
我调整好角度,装填炮弹;
对着远处日军的增援部队开了一炮;
正好命中日军的卡车,引发了连环爆炸。
神了!李建国,你真是块打仗的好料!
连长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周围的战友也围了过来,一个个眼神里满是敬佩。
我心里既自豪又忐忑,自豪的是自己能用金手指杀鬼子、保战友;
忐忑的是不知道这个梦什么时候会醒,要是醒了,这些战友怎么办
3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通讯员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说:
连长,不好了!鬼子大部队来了,大概有一个联队,还有坦克和装甲车!
连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个联队还带着重武器看来是冲着咱们这个据点来的。
通知下去,马上转移,能带的物资尽量带;
带不走的就地销毁,绝不能留给鬼子!
部队立刻行动起来,
战士们有条不紊地收拾物资;
破坏不能带走的武器。
我跟着连长在后面掩护;
日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村口;
坦克的轰鸣声越来越近。
我看着那辆威风凛凛的坦克;
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我能不能炸了它
我对连长说:连长,让我去试试,我能炸了那辆坦克!
连长皱了皱眉:坦克的装甲太厚了,咱们的炸药包不一定能炸穿,太危险了!
我有办法!我坚定地说,
您相信我,我一定能成功!
连长看了我一眼,或许是想起了刚才我神乎其神的表现,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给你配两个战士,掩护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带着两个战士,绕到村子侧面的树林里;
利用战术预判,避开了日军的巡逻兵。
眼看着坦克越来越近,
我让两个战士在远处吸引日军的注意力;
自己则抱着一捆炸药包,趁着日军不注意,
快速跑到坦克的侧面,这里是坦克装甲最薄的地方之一;
我屏住呼吸,将炸药包放在坦克的履带和车身连接处;
拉响导火索,然后迅速往后跑;
就在我跑出十几米远的时候,
轰隆一声巨响。
坦克的履带被炸断,
车身失去平衡,
歪倒在一旁。
里面的日军惨叫着爬出来;
被远处的战士们一一击毙。
成功了!建国同志成功了!
4
连长兴奋地大喊;
战士们也士气大振;
对着日军的先头部队发起了反击。
日军失去了坦克的掩护;
顿时乱了阵脚,被我们打得节节败退。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顺利转移到了根据地的后方。
到达安全地带后,连长把我叫到了指挥部;
对着几个穿着干部服装的人介绍说:
各位领导,这位就是李建国同志,这次反‘扫荡’,他立了大功,不仅枪法准;
还炸了鬼子的坦克,救了不少战友!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儒雅的领导握住我的手,笑着说:
李建国同志,你真是我们根据地的英雄啊!我听说你以前只是个普通的运输兵,这次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我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不能暴露金手指的秘密,
只能编了个理由:
领导,我以前就喜欢研究武器,没事的时候就琢磨怎么打鬼子,这次可能是实战经验多了,就突然找到感觉了。
领导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是说:
好,有想法就好!现在根据地正缺像你这样有能力的战士,我决定提拔你为排长,负责带领一个排的战士,开展游击战,骚扰鬼子的补给线,你愿意吗
我立刻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就这样,我成了一名排长,手下有三十多个战士。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带着战士们在日军的补给线上神出鬼没,
利用战术预判提前掌握日军运输队的路线,
用武器精通熟练操作各种缴获的武器;
再加上伤势快速恢复让我不用担心受伤,
每次都能以最小的代价;
给日军造成最大的损失。
5
有一次我们得到情报;
日军有一支运输队;
要运送一批武器弹药到前线;
护卫的兵力有一个小队,还有两辆装甲车。
我带着战士们提前在日军必经的山谷里设下埋伏,
在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埋了大量的地雷和炸药。
又安排几个枪法好的战士埋伏在高处;
负责狙击日军的机枪手。
当天下午,日军的运输队果然来了;
十几辆卡车在装甲车的掩护下;
缓缓驶入山谷。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抬手一枪;
击中了第一辆装甲车的驾驶员。
装甲车失去控制,撞在旁边的山壁上;
堵住了后面的卡车。
打!我大喊一声;
山坡上的战士们立刻开火;
地雷和炸药也相继爆炸;
日军的运输队瞬间陷入混乱。
日军的小队长大喊着指挥士兵反击;
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
只能盲目地开枪。
我利用战术预判,躲避着日军的子弹,
同时不断地开枪射击,每一枪都能击中一个日军。
有几个日军想绕到山坡后面偷袭;
被我提前预判到,
安排战士们做好了准备;
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场战斗只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我们就歼灭了所有护卫的日军,
缴获了十几辆卡车的武器弹药;
还有不少粮食和药品。
战士们扛着缴获的物资;
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围着我不停地夸赞:
排长,您太厉害了!跟着您,咱们总能打胜仗!
我看着战士们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
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一个梦;
但能在梦里和这些可爱的战士们一起杀鬼子、保家乡,我觉得很有意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名声越来越大;
日军甚至悬赏一万大洋要我的人头。
但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有金手指;
更因为我有一群并肩作战的战友。
我们在敌后开展游击战,破坏日军的铁路、公路;
炸毁日军的据点和仓库,让日军疲于奔命,
大大减轻了前线部队的压力。
有一次我们接到任务,要配合主力部队,
攻打日军的一个重要县城。
这个县城的城墙很高;
日军在城墙上修建了很多碉堡,
还配备了重机枪和迫击炮,
防守十分严密,主力部队几次攻城;
都因为日军的火力太猛而失败,伤亡惨重。
指挥部召开会议,讨论攻城方案,大家都愁眉不展。
我看着地图,脑子里的战术预判开始运转;
不断模拟着各种攻城方案的可行性。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挖地道;
从城墙下面挖到城里,然后用炸药炸开城墙,为大部队开辟通道。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领导,领导有些犹豫;
挖地道需要时间,而且很容易被日军发现,万一被日军破坏了,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坚定地说:领导,我有把握。我们可以在离城墙很远的地方开始挖,尽量避开日军的巡逻范围,
而且我可以利用战术预判;提前发现日军的探测手段,保证地道不被发现。
我话音刚落,指挥部里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几位参谋围过来看地图,
手指在标注着城墙、碉堡的位置上反复滑动;
一个戴旧军帽的参谋皱着眉说:
离城墙一公里挖地道,少说要挖百十米,土层要是硬,进度更慢,万一挖到一半下雨,地道塌了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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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地图上一处标着废弃砖窑的地方,
心里的战术预判已经开始模拟挖掘路线:
砖窑那边以前烧砖挖过土,土层松软,而且窑体本身能挡住动静。
我们从窑里往下挖五米,再水平往城墙方向推进;
这样既能避开地表的震动探测,就算下雨,窑顶也能挡水。
说着,我伸手在地图上划出一条曲线:
日军的巡逻队每天会在城墙外三百米内绕两圈,上午九点、下午三点各一次,每次停留二十分钟。
我们就趁他们离开的间隙挖,挖出来的土用麻袋装好;
晚上用马车拉到砖窑后面的山沟里;
山沟里有片芦苇荡,埋进去根本看不出来。
坐在主位的王团长手指敲了敲桌子,目光落在我身上:
日军有探雷器,之前咱们埋地雷,他们隔着十米就能探出来,地道挖的时候难免有震动,他们要是用探雷器扫到咋整
这正是我早用战术预判算到的关键。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上面是我根据记忆画的简易装置图:
我见过老乡用陶管引水,咱们可以把陶管截成半米长的段,挖地道时每隔三米放一段陶管,陶管里装满沙土。
探雷器靠金属感应,陶管和沙土能挡住震动波,就算日军探到这一片,也只会以为是以前砖窑的废陶片堆。
旁边的李政委突然开口:
还有个问题,就算地道挖到城墙下,炸药咋装装多少才能炸开缺口要是药量不够,只炸个小坑,反而打草惊蛇。
我算过了!我立刻接话,
脑子里浮现出之前缴获的日军炸药参数,
城墙是三尺厚的青砖,中间夹着夯土,至少要五百斤炸药才能炸出十米宽的缺口。
咱们把炸药分成二十个包裹,每个包裹绑上雷管,用麻绳串起来,放在地道尽头的空腔里
空腔周围用木板顶住,这样炸药威力能集中往城墙方向炸,不会往地道里崩。
王团长盯着地图看了足足三分钟,突然一拍桌子:
好!就按你说的办!李建国,地道队归你带,挑三十个手脚麻利、能吃苦的战士,再找几个以前干过瓦匠、会看土层的老乡帮忙,物资我让后勤优先给你调!
散会后天已经擦黑,我带着挑好的战士往砖窑赶,
刚到窑门口,就见两个背着竹筐的老乡等在那儿,
是村里的老瓦匠张大爷和他儿子小张。
张大爷把竹筐掀开,里面是十几个磨得发亮的陶管:
听说你们要挖地道打鬼子,俺俩连夜把家里存的陶管都搬来了,俺以前在窑里挖过井,知道咋挖才不塌。
我心里一热,握着张大爷的手说:谢谢您,有您帮忙,咱们肯定能成!
当晚我们就开始挖地道。
小张用锄头在窑底刨出个坑,我拿着手电筒往下照;
土层果然松软,一锄头下去能刨起一大块土。
战士们轮流上阵,一人挖,两人运土,张大爷则在旁边指导:
挖的时候要留着两边的土柱,像房子的梁一样,这样就不容易塌。
挖到第五天,地道已经推进了三十多米。
这天下午,我正蹲在地道里查看土层,突然战术预判触发,
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明天上午十点,
日军会派三个兵带着探雷器,
沿着城墙外五百米的范围探测,
其中一个探雷器会在离砖窑两百米的地方发出警报。
我立刻爬出地道,让战士们暂停挖掘;
然后带着两个战士往城墙方向摸去。
果然在离砖窑两百米的地方;
发现了一片埋在土里的废铁片。
是以前村民种地时遗落的犁铧碎片;
我让战士们把碎片挖出来,
又在周围埋了几块碎陶片,这才放心回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日军的探测队果然来了。
我趴在砖窑顶上,借着窑口的缝隙观察;
只见一个日军拿着探雷器在埋碎片的地方扫了扫,
探雷器滴滴响了两声;
另一个日军蹲下来挖了挖。
挖出几块陶片,骂了句八嘎就走了。
虚惊一场后,地道挖掘进度更快了。
第十天傍晚,负责往前挖的战士突然喊:
排长!挖到硬东西了!
我爬过去一看,手电筒的光线下,
青砖的纹路清晰可见——是城墙的地基!
我立刻让战士们停下来,开始挖空腔。张大爷量了量尺寸说:
空腔要挖成两米宽、一米高,这样才能放下所有炸药。
战士们小心翼翼地刨着砖缝里的夯土,生怕弄出太大动静。
等空腔挖好,后勤送来的炸药也到了。
我和战士们把炸药包一个个放进空腔,
用麻绳串好雷管,又在空腔周围用木板和沙土顶住。
一切准备就绪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我爬出地道,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
心里既紧张又激动。
王团长派人送来消息,
总攻定在当晚八点,
让我们提前半小时引爆炸药。
傍晚时分,我带着地道队撤到安全地带,
手里紧握着引爆器。
远处传来主力部队调动的脚步声,
城墙上的日军还在来回巡逻,
完全没察觉脚下的危机。
七点三十五分,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引爆器。
轰隆——!
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在抖,
城墙方向升起一团巨大的烟尘。
等烟尘散了些,我拿起望远镜一看,
只见城墙上出现了一个足有十几米宽的缺口,
缺口处的碉堡塌了一半,
日军士兵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冲啊!远处传来主力部队的冲锋号,
我带着地道队跟在后面,朝着缺口冲去。
城墙上的日军还想顽抗,我凭借武器精通,
捡起地上的步枪,三枪就撂倒了三个机枪手。
战士们顺着缺口冲进城里,与日军展开巷战。我跟着部队一路往前冲,
我握着步枪冲进缺口时,脚下还踩着滚烫的砖石,
空气中弥漫着炸药和硝烟混合的刺鼻气味。
几个残存的日军正趴在城墙断口处架设机枪,我不等他们扣动扳机,
侧身翻滚到一截断墙后,瞄准最左边日军的太阳穴扣下扳机。
子弹穿透钢盔的闷响刚落,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
我的第二、第三枪已经接连命中,机枪瞬间哑火。
快!跟我走!我挥手示意身后的地道队战士跟上,
刚拐过一个街角,战术预判突然在脑海里弹出警示:
右侧胡同口会有三名日军从门后冲出,
时间还有五秒。
我立刻抬手示意战士们隐蔽,自己贴着墙根侧身,
果然见三个戴着钢盔的身影举着刺刀猛冲出来。
没等他们站稳,战士们的步枪齐射,
日军应声倒地,手里的刺刀当啷掉在石板路上。
巷战比攻城更凶险,日军躲在民房的窗户后、柜台下,
甚至会伪装成老百姓突然发起袭击。
有一次,我们路过一家紧闭门扉的杂货铺,
战术预判突然提示屋顶有埋伏。
我刚喊出小心,就见瓦片纷飞,
两个日军抱着手榴弹跳下来。
我反应极快,抬手一枪打飞左边日军手里的手榴弹,手榴弹在半空炸开,
右边的日军被炸得直接从房檐摔下来,
砸在地上没了动静。
跟着主力部队往城中心推进时,
前方突然传来重机枪的嘶吼,
好几名战士刚冲出去就倒在血泊里。
我匍匐到最前面,借着尸体的掩护观察。
日军把重机枪架在县衙门的门楼上,
周围还有四个碉堡交叉掩护,
子弹像雨点一样扫下来,根本冲不过去。
排长,咋办鬼子火力太猛了!
身边的战士焦急地问,
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我闭上眼睛,战术预判开始飞速模拟:
硬冲肯定不行,得先打掉重机枪。
我突然想起之前缴获的日军手雷,
从腰间摸出两枚,心里计算着抛物线和爆炸时间。
门楼上的机枪手每射击十秒会换一次弹夹,
换弹夹的间隙有三秒空隙。
等了大概半分钟,终于听到重机枪的声音停顿。
我立刻起身,将第一枚手雷朝门楼左侧的碉堡扔过去,
紧接着又扔出第二枚,两枚手雷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
正好落在碉堡和机枪阵地之间。轰隆!轰隆!两声爆炸,
碉堡的射击口被炸毁,重机枪手也被气浪掀翻。
冲啊!我大喊着率先冲出去,
战士们跟着我跨过门槛,
县衙门里的日军见防线被突破,开始四处逃窜。
有个日军军官举着军刀朝我扑来,
那日军军官穿着笔挺的呢子军装,
领口的金星在火光中闪着冷光,
军刀劈来的瞬间带着呼啸的风声,
我甚至能看清他眼中的疯狂。
排长小心!身后传来战士的惊呼,我却没来得及回头,
只凭着战术预判里提前两秒闪过的画面,猛地往右侧扑去。
军刀哐当一声劈在我刚才站立的青石板上,
火星溅起半尺高,刀刃深深嵌进石缝里。
不等他拔刀,我翻身爬起,左手死死按住他握刀的手腕,
右手举起步枪枪托,狠狠砸向他的面门。
日军军官闷哼一声,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但他力气极大,竟然挣脱我的手,抬脚就往我肚子踹来。
我往后一撤,躲开他的脚,
同时伸手抓住他的军装前襟,
猛地将他往旁边的柱子上推去。
砰!他的后背重重撞在木柱上,
怀里的指挥刀掉在地上。
我趁机捡起军刀,刀刃上还沾着刚才劈石板时留下的碎石屑。
日军军官红着眼,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对准我的胸口就要扣扳机——可战术预判
早已提醒我他的动作,我侧身避开的同时,军刀顺着他的手腕划过,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手枪啪嗒掉在地上。
他惨叫着捂着手腕,转身想跑
我往前追了两步,军刀从他的后心刺入。
日军军官身体一僵,慢慢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土八路手里。
排长!你没事吧
刚才喊我的战士跑过来,手里还端着枪,警惕地看着周围。
我摇了摇头,把军刀从日军军官身上拔出来,擦了擦刀刃上的血:
没事,快看看其他战友,别让鬼子跑了。
刚说完,就听到东侧传来枪声。
我们循声跑去,只见几个日军正挟持着两个老百姓往后门跑,
嘴里还叽里呱啦地喊着什么。
我举起步枪,武器精通让我瞬间锁定最前面那个日军的后背,
手指扣下扳机——子弹穿透他的军装,
日军应声倒地,被挟持的老百姓趁机往后躲。
剩下的日军见同伴被击毙,
更慌了,其中一个竟然举枪要打老百姓。
住手!我几乎是吼着扣动了扳机。
武器精通让我在瞬间调整好枪口角度,
子弹擦着老百姓的衣角飞过,
精准击中那名日军的手腕。
他手里的枪哐当掉在地上,
惨叫着捂着手腕往后缩,鲜血顺着指缝不断往下流。
剩下的两个日军见状,更加慌乱,
其中一个竟然伸手抓住身边老百姓的衣领,
把刺刀架在了老百姓的脖子上,
嘴里喊着我听不懂的日语,眼神里满是疯狂。
别冲动!放下武器,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我放缓语气,慢慢往前挪了两步,
同时用眼神示意身边的战士们从两侧迂回。
战术预判在脑海里飞速运转,预判着日军接下来的动作,
他会在十秒后因为紧张而手抖,
刺刀会微微偏离老百姓的脖子,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那名日军的额头开始冒汗,握着刺刀的手果然微微颤抖起来。
我死死盯着那名架着刺刀的日军,秒针似的在心里数着数。
当数到九时,果然看见他握刀的指节泛白,
刀尖在老百姓脖子前晃了晃——比战术预判里的画面分毫不差。
动手!吼声刚落,左侧的战士老周立刻扣动扳机,
子弹擦着日军的裤脚钻进泥土,
溅起的碎石子像小冰雹似的砸在他小腿上。
日军痛得啊了一声,下意识往后缩腿,
架在老百姓脖子上的刺刀也跟着往上抬了半寸。
就是这个间隙!右侧的小王像离弦的箭似的扑上去,
左手死死攥住日军持械的手腕,右手猛地往下压。
日军想挣扎,却被小王顶在墙角,肩膀狠狠撞在砖墙上,
手里的刺刀当啷掉在地上。小王顺势拧住他的胳膊,
膝盖顶住他的后腰,咔嚓一声就把人按在了地上,
枪托抵着他的后脑勺:动一下就崩了你!
另一边想往后门跑的日军已经冲到了门槛边,
脚刚抬起,我手里的枪响了。
子弹精准击中他的右膝,他腿一软,整个人往前扑去,
下巴磕在门槛上,牙齿都磕掉了两颗,
捂着膝盖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
绑了!我朝战士们喊了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刺刀。
刀身还沾着老百姓脖子上的血珠,我用衣角擦了擦,
心里的火气还没消——这些鬼子连老百姓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被救下的老百姓缓过神来,大娘拉着我的胳膊哭个不停:
同志啊,多亏了你们,刚才我还以为要见阎王爷了!这些鬼子把俺家的鸡都抢光了,还把俺老伴的腿打伤了,说要是不跟他们走,就烧了俺家的房子!
我拍了拍大娘的手,让她别激动:
大娘您放心,鬼子已经被我们打垮了,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们了。
您老伴的腿伤在哪我们后面有救护队,我让战士送你们过去看看。
这时,负责搜查后院的战士跑过来喊:
排长!后院柴房里还关着十几个老百姓,都是被鬼子抓来的!
我心里一紧,立刻带着人往后院跑。
柴房的门被铁链锁着,里面传来老百姓的哭声和孩子的吵闹声。
小王找了根铁棍,几下就把锁撬开了。
门一打开,老百姓们蜂拥而出,有个十来岁的孩子扑到我怀里,哭着说:
叔叔,鬼子打我爹,还不给我们饭吃!
我摸了摸孩子的头,心里又酸又怒:
别怕,叔叔们来了,鬼子已经被我们打跑了。
我让战士们先把老百姓带到前院的空地上,
又让人去后勤那边拿些干粮和水过来。
看着老百姓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把所有鬼子都赶出中国,让孩子们能安安稳稳地吃饭,
让老人们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刚安顿好老百姓,王团长的通讯员就跑来了:
李排长,团长让你去前院集合,有重要任务!
我心里一凛,知道战斗还没结束,说不定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着我们。
我跟战士们交代了几句,让他们继续照顾老百姓,然后快步往前院走去。
刚跨进县衙门的前院,就见王团长正围着一张地图踱步,
几个参谋低头讨论着什么,气氛比攻城时还要凝重。
我快步走过去敬礼:
报告团长!李建国奉命报到!
王团长抬眼看向我,脸上没有打胜仗的轻松,反而眉头紧锁:
建国,刚收到情报,日军一支增援部队正往这边赶,大概有一个中队的兵力,还带着两门步兵炮,预计明天拂晓就能到城下。
我心里一沉——刚打下县城,
战士们都已经疲惫不堪,要是日军趁势反扑,我们恐怕要腹背受敌。
团长,咱们刚打完仗,兵力和弹药都需要补充,要不要请求主力部队支援
主力部队已经往东边去了,要牵制另一股日军,暂时抽不出人手。
王团长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山谷,
这是日军增援的必经之路,叫黑风口,两侧都是悬崖,只有中间一条窄路能过。
我想让你带着你的排,再配一个机枪班,去黑风口设伏,
尽量拖延日军的脚步,为咱们补充物资、加固城防争取时间。
我看着地图上的黑风口,脑子里的战术预判已经开始运转:
狭窄通道适合打伏击,但日军有步兵炮,
要是他们先用炮火覆盖,我们的埋伏就会暴露。
团长,我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在黑风口的入口处埋上地雷,
再在两侧的悬崖上布置机枪阵地,
等日军进入通道后,
先用地雷炸乱他们的阵型,
再用机枪压制,这样能最大限度地拖延时间。
王团长点了点头:好主意!我让后勤给你调五十颗地雷,还有两挺重机枪。
记住你的任务是拖延,不是硬拼,只要能把日军拖到中午,
咱们的城防就能加固好,到时候再跟他们正面较量!
保证完成任务!我再次敬礼,转身就往部队驻地跑。
战士们刚歇下,听说又有任务,
一个个都从地上爬起来,眼里没有丝毫抱怨,只有跃跃欲试的斗志。
老周拍着我的肩膀说:排长,你就说咋干,咱们跟着你,啥鬼子都不怕!
我把任务跟大家一说,又分了工:
小王带着几个战士去领地雷和重机枪,
老周负责清点弹药,剩下的人整理装备,
半个时辰后在城门口集合。
等我们赶到黑风口时,天已经黑透了。
我让战士们借着月光在入口处埋地雷,
每三颗地雷一组,拉上绊线,只要日军一踩,就能连环爆炸。
两侧的悬崖上,机枪手已经架好了重机枪,枪口对准了通道中间的位置。
我趴在悬崖边,借着战术预判观察着通道的地形。
窄路中间有一块巨石,正好能挡住日军的视线,
等他们走到巨石后面,就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夜色渐深,寒风从山谷里吹过,带着刺骨的凉意。
战士们裹紧了军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睛紧紧盯着通道入口的方向。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后半夜了,日军应该快到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车轮声。
日军的增援部队来了!
我立刻示意战士们做好准备,
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
日军的先头部队慢慢走进了黑风口,是十几个骑兵,
他们警惕地四处张望,手里的马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眼看他们就要踩到地雷的绊线,
我心里捏了一把汗——只要第一声爆炸响起,伏击就算成功了。
轰隆!
一声巨响打破了山谷的寂静,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被炸飞,
后面的日军瞬间乱作一团。打!我大喊一声,
两侧的重机枪立刻开火,子弹像雨点一样扫向日军。
日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躲到马车后面,架起步兵炮就往悬崖上轰。
炮弹在我们身边炸开,碎石和泥土溅了我们一身。
我借着战术预判,提前避开炮弹的落点,同时大喊:
机枪手换位置!别让鬼子锁定咱们!
战士们快速转移阵地,重机枪的火力始终没有中断。
日军的几次冲锋都被我们打了回去,
通道里躺满了日军的尸体和马匹,
步兵炮也被我们的冷枪炸毁了一门。
眼看天就要亮了,日军还在负隅顽抗,我心里有些着急。
要是不能再拖延一会儿,
等日军摸清我们的兵力,发起总攻,我们就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对着身边的战士说:
你去把剩下的地雷都埋在通道中间,然后咱们假装撤退,引日军追击,等他们踩中地雷,咱们再杀个回马枪!
战士们立刻照做,埋好地雷后,我们故意往悬崖下扔了几个空弹壳,假装兵力不足要撤退。
日军果然上当,以为我们要跑,纷纷从马车后面冲出来,朝着我们撤退的方向追去。
轰隆!轰隆!又是几声巨响,日军再次踩中地雷,死伤惨重。
日军残兵在地雷阵里哀嚎,我带着战士们顺着悬崖陡坡往下冲,
靴底碾过碎石发出咯吱响,
手里的步枪还在不断朝着逃跑的日军开火。
老周跟在我身边,机枪扫倒最后一个想顽抗的日军,
大喊:排长!鬼子快退到谷口了!
我刚要应声,突然听见左侧岩石后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救命……谁来救救我……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像是个年长的妇人。
我立刻抬手示意部队暂停追击,循着声音摸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灰布棉袄的大娘蜷缩在石缝里,左腿被弹片划开一道大口子,
鲜血浸透了裤腿,身边还散落着一个布包袱,里面的杂粮撒了一地。
大娘!您别怕,我们是八路军!
我蹲下身想扶她,大娘却猛地抓住我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恐慌:
同志,快……快躲起来!刚才有鬼子往这边跑,还朝我开枪……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我只觉得右肩一阵钻心的剧痛,
像是被烧红的铁钉狠狠扎进肉里,身体瞬间失去力气,重重摔在岩石上。
鲜血顺着肩膀往下流,很快染红了胸前的军装。
排长!老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急促的脚步声。
我想抬头看看大娘是否安全,
视线却开始模糊,耳边的枪声、呼喊声渐渐变得遥远。
大娘扑到我身边,用颤抖的手想按住我肩上的伤口,
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同志啊,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我想开口说不怪你,可嘴唇却怎么也动不了。
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
大娘焦急的脸、老周奔跑的身影、山谷里的硝烟,
慢慢变成了卧室里熟悉的天花板。
右肩的痛感还残留在神经里,
像是一场没散的余温。
嘀嘀嘀——
床头的闹钟突然响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大口喘着气,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肩膀,
皮肤光滑,没有伤口,只有睡衣被冷汗浸湿。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桌上的水杯还保持着昨晚睡前的模样,
哪里还有硝烟和战场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原来黑风口的伏击、救大娘的惊险、中枪的剧痛,
都只是这场抗日梦的最后片段。
梦里没来得及确认大娘是否安全,
没来得及跟战友们告别,
可那份想拼尽全力守护同胞的决心,
却真实得让人心头发热。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晨练的老人、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
突然明白,梦里的金手指再厉害,
也不如先烈们用血肉之躯筑起的长城。
他们没能像我这样醒来,
却用生命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安稳,
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告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