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茵见他情绪激动,一时间被吓得愣住:“阿绽,我可以解释”
“呵”景绽苦笑一声,眼眶蓄满泪光,“你的解释我不敢再听了。”
因为无论真的假的,她总能声情并茂,将他唬住。
他也深知,自己无论如何总会被她骗。
他不听!什么也不要听!
无论真相是什么,他都承受不了眼前人再次离开。
他想要的,唯有一个她而已。
就这么把人锁在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他就好了。
只要人是他的,心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茵茵不是爱挑衅我吗?如今怎么不挑衅了?”
他望向女子的眼神像透过皮囊瞻仰一尊神祇,目光在她灵魂上来回摩挲。
然而下一秒,他将对方拉下神坛,碾碎在自己的私欲里。
“我不行吗?”
他扯开腰间的布巾,眼底浸满侵略,“我不允许茵茵对我有这样的偏见”
言罢,他强势吻上对方的唇。
乔嘉茵瞳孔猛地放大,腕间锁链撞在冷硬的床柱上当啷作响。
另一只手被死死扣住按在枕边,整个人就这么跌进床褥之间。
衣服被粗暴撕扯,她的反抗挣扎也显得苍白无力。
“景绽你混蛋!”
“啊!”
她谩骂着,男人就咬在她的脖颈上,极力控制着力道,在她身子颤抖时及时松开。
而后是密密麻麻的吻,酥麻颤栗袭来,让她不得不咬紧唇瓣,收住变了调的声音。
男人欺着她,裹着粗重喘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茵茵,见不到你的这些日子,我真的要疯了,唯有此刻,才能得到些缓解。”
他本就对她深爱到骨髓里。
因着错服那药的缘故,在不接触她的这段时间里,仿佛有无数蛊虫从他心腔里爬出。
顺着脉络游走全身,似痒似疼,折磨得他煎熬无比。
离了乔嘉茵,他真的会死。
“你也很想我对吧?抛开我们之间所有的矛盾芥蒂,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想听她说“是”,哪怕只是骗他的也好。
然而身下的女子眼底水雾氤氲,没好气地回:“你个混蛋!才,才不是!”
“是吗?可是,”
他故意让对方发出更大的声音,“她跟你的回答好像不一样呢?”
船舱外的吱呀声很大,盖过了这里细密的吱呀声。
“骗你的,我根本没打算放过你呢。”
“”
“茵茵骗我那么多次,我才骗你几次,不过分吧?”
他吻去女人眼角的泪,看对方哭着骂自己,引发他更癫狂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