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欢看向面前英俊的男子,恍然大悟。
“小宴?江时宴?”
江时宴是她幼时邻居家的孩子,比她小三岁,自小就是她的小尾巴。
多年不见,她没想到他已经长成了这般英俊的模样,还做了医生。
“清欢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
江时宴眼中满是关切。
阮清欢支吾着说只是例行检查,但江时宴不容分说地拉着她去了诊室。
“挂什么号,我直接带你去看。”
他强势地牵起阮清欢的手,带着她在人群中逆行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当阮清欢在他的追问下不得已露出后背的烧伤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是怎么伤的?清欢姐,你痛不痛!”
阮清欢轻描淡写地说是不小心烫伤,已经快好了。
“清欢姐,你是想要骗一个专业的医生吗?”
“这烧伤有好几天了,为什么当时不及时检查?”
江时宴压根不信,但见阮清欢不愿开口,也没再追问。
他检查伤口后皱起眉,声音里夹杂着心疼。
“有些地方感染了,需要重新清创。清欢姐,等下会有点痛,忍着点。”
她咬着嘴唇忍住疼痛,额角渗出了细密汗珠。
江时宴一边轻柔地操作一边详细告知注意事项,最后开好药单,坚持要陪她去取药。
最后更是抢过药膏,亲自为帮她上药。
“真的不用了,小宴。太麻烦你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江时宴充耳不闻,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一点点细心的帮她涂药。
“小宴,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
阮清欢不好意思地说。
“不麻烦,清欢姐要是觉得麻烦的话,不如今晚请我吃饭吧。”
江时宴低头看向阮清欢,阮清欢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他们约在一家本地菜馆,江时宴熟稔地点了几道阮清欢小时候爱吃的菜。
阮清欢十分惊讶。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些?”
“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
江时宴轻声说了一句,随即转移了话题。
他讲起小时候二人的趣事:
他们上树摘果子结果摔下来,他们一起逃钢琴课,一起保护被大孩子欺负的小朋友……
阮清欢在交谈中渐渐放松下来。
多年离家的陌生感在与他的交谈中慢慢消散。
阮清欢嘴角沾到米粒时,他自然地拿起纸巾为她擦拭。
那一刻两人都愣住了,气氛突然变得微妙。
“对不起,是我冒失了。”
江时宴最先反应过来,耳根微微发红。
阮清欢也有些不自在,忙转移话题说起找工作的事。
江时宴立刻拿出手机向她介绍。
“我有个朋友开了家设计公司,这是名片。”
阮清欢感激地道谢。
饭后,他坚持送她回家。
到了楼下,他贴心的为阮清欢打开车门,柔声说道。
“清欢姐,欢迎回家。”
阮清欢道谢后匆匆下车,没有回头。
也就没有看到月光下,他久久注视的温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