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知道?!
我很想当面把这内衣,甩到林晚星脸上质问她!
可理智告诉我,她会有一百种推脱的理由。
我决定先到这个地址亲眼看一看。
我刚刚处理掉内衣。
林晚星便出现在门口。
“阿泽,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我背过身去倒茶,不让她看到我脸上的怒意。
“没什么,处理好了。”
她松了一口气,又接着问道:
“张姨说有个奇怪的包裹?”
我握住茶杯的手越收越紧。
“林慕宇……
“没听过这个名字。
“应该是寄错了吧,直接扔掉了。
“要我找回来吗?”
她勉强笑笑。
“那到不用。”
这天夜里,她从身后搂住我。
轻柔地抚弄着我的肌肤,呼吸逐渐急促。
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向那圈白印。
脑中闪回着那些画面。
圣子、裸模、内衣……
“我累了。”
林晚星一下愣住,然后收回她的手,转身背对我。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开口说道:
“我明天出差,要一个星期,你在家注意安全。”
“好。”
第二天我算好时间,赶往侦探给我的地址。
小巷口,我向一位阿姨问路。
她皱了皱眉头。
“那两个人啊!
“一天天不务正业,开个卖画的店,没有一点生意也不着急。
“动不动就腻歪在一起又搂又抱,然后就跑到后屋去了,也不知道在那儿干些什么。
“羞死人了!”
我双脚像注了铅一样,艰难地朝巷子深处走去。
远远地,我便看见林晚星坐在树下摆弄着画笔。
长发披散下来在眼前晃动,宽大慵懒的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敞开着。
跟我所熟悉的她判若两人。
我意识到,她现在是画家林慕宇!
正在我出神时,一个男人从店里走了出来。
3
我一眼认出他就是画中的裸男陈昊宇。
他随意地挽着袖口,同样的白衬衣,胸肌若隐若现。
他俯身在林晚星耳边说着什么。
脸上的红晕,就算在我的位置也能看清。
林晚星一把扑进他怀里,兴奋的样子就像一条狗,一条野狗。
陈昊宇的衣领滑下,露出一截眼熟的蕾丝。
接着他将林晚星横抱起,进了店铺。
我只感觉血液逐渐从脚下流走。
不知在原地僵立了多久。
回过神,我已经站在店里。
陈昊宇全是陈昊宇,她为他画满了整个画廊。
油画上的他是被爱着的模样。
相比之下我那幅公式照一样的画像,显得寒酸又可笑。
我继续朝里走,这是一个前铺后居的房子。
起居室里,随处可见他们的拍立得照片,每张照片上还写着字。
“他车祸骨折给她打电话,可是昙花就要开了,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说她不喜欢表演爱,她躲到我这来了。”
还不等我咽下眼泪,卧室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原来这就是她所说的最好的安排!
一面是端庄自持的女总裁,一面是放浪形骸的画家。
我浑身无力地靠在墙边,声音冲击着心脏,从痛苦、愤怒再到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