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何已竹和皇帝楚厄思纠缠了两年。
何已竹本是贵女千金,因父亲获罪被罚入宫做洒扫宫女,入宫后,她也没什么愿望,只想等到25岁拿笔银子出宫嫁人。
可就在23岁那年,先皇驾崩,太子楚厄思登基成新皇。
登基大典完成后,何已竹正在一座冷宫里打扫灰尘,冷宫只她一人,她恍惚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放下扫把,走到后院,居然发现穿着龙袍的男人坐在地上喝酒。
一想到这是才登基的新皇帝,何已竹立马跪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婢参见皇上!
楚厄思放下酒坛,眼神迷离地看着何已竹问道:你是谁
回皇上,奴婢何已竹。何已竹规规矩矩回答道。
楚厄思心情不好,他摇摇晃晃地走来,粗暴地抬起何已竹的下巴,一看到她的脸,楚厄思便愣住了。
太像了……
楚厄思瞬间分神,再加上醉酒,他拉起何已竹,还没等何已竹反应过来,他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何已竹拼命挣扎,但实在不是楚厄思的对手,她被圈地呼吸困难。
何已竹努力想要推开,可楚厄思将她的双手反手握紧在身后,何已竹没站稳,一下跌进他的怀中,两人滚落在地。
楚厄思吻得越来越密,从头吻到颈间,双手不停游离在何已竹腰间,然后扯下腰带,两人炙热的身体不停纠缠,粗重的喘气声响了好几个时辰。
那一次,何已竹痛得几天没能下床。
在那一天,何已竹被迫成为了楚厄思的暖床宫女。
01
这么冷,还不快进来!楚厄思在房间里吼道。
外面的雪下得纷纷扬扬,其余下人嘲笑地看了何已竹一眼,和皇帝睡了两年,居然还是个宫女,就连肚子也没个动静,真是不中用……
何已竹听到这话,身体又不自觉僵硬。
楚厄思越来越痴迷她的身体,每次都要把她折磨到求饶,才稍微愿意放过她。
而且,情到深处,楚厄思会在耳边呢喃:别再离开我……
何已竹知道他说的是谁,是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瑾王妃,方桑柠。
她只是个替身……
但幸好,只剩一个月,一个月后,她就出宫了……
或许在外面站了太久,何已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都没把床捂热。
正想开口要不要撤下,但还说话,楚厄思就已经钻进了被窝。
怎么还是这么凉楚厄思握住何已竹的双手问道。
奴婢身子不好。
以前不是这样的。楚厄思朝何已竹挪了一下,头埋在她的颈间说道:你以前的身体,很暖和。
何已竹缩了缩脖子:许是年纪大了,身子不如以前爽利。
楚厄思又贴近一点:你才多少岁
奴婢已经25岁,快到出宫的年纪了……何已竹提醒道:要不皇上另外找个贴心人,这样奴婢不在身边,皇上也不至于冻着……
话还没说完,楚厄思突然翻身将何已竹压在身下,冷冷说道:你在替朕做决定
何已竹缩了缩头,害怕回道:奴婢不敢!
楚厄思猛地吻下去,一边吻一边咬牙说道:没有朕的允许,你哪儿也去不了!
这可不行!
何已竹讨好地搂住楚厄思的脖子,卖力地吻回去,奴婢多言,皇上恕罪。
见何已竹难得主动,楚厄思不自觉地勾了勾唇,他一边脱衣服,另一只手游离在何已竹的身体。
本来冰冷的身体渐渐被勾的滚烫,楚厄思说道:总算暖了……
嗯何已竹迷迷糊糊没听清楚。
楚厄思手摸到何已竹的小腹时,突然想起那件事:两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何已竹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能说到:可能子女与奴婢无缘……
楚厄思吻得更深,轻轻呢喃道:明日朕找太医。
何已竹没听见。
帷帐落下,沉重的喘气声又响了半夜……
昨天晚上楚厄思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缠着何已竹,何已竹哭着求饶,也阻止不了他的粗暴行为,手指摩挲,耳鬓厮磨,何已竹身体发痒,下意识贴近楚厄思的胸膛,抓住他乱摸的手,说道:好痒……
楚厄思似乎要将何已竹揉进身体,双手继续抚摸何已竹的后背,吻着耳垂说道:别闹……
整整一夜折磨得太厉害,何已竹睡得很死,醒来时,楚厄思居然没叫醒自己,他先上朝去了!
何已竹浑身酸软,但心情畅快,又过了一天……
才收拾好打开门,就看到一位太医规规矩矩地跪在门口。
章太医,快请起!何已竹连忙扶起章太医,问道:皇上正在上朝,要辛苦章太医等一阵。
章太医笑道:微臣是为您而来。
为我何已竹疑惑道:我身体没问题。
章太医不语,随手搭了搭何已竹的脉,没一会儿,章太医的眼睛便瞪得很大。
怎么了何已竹心一跳,难道身体真出问题了
章太医高兴地跪了下来:恭喜姑娘,您已有一个月身孕,这可是皇上第一个龙胎啊!
何已竹像被雷劈过,呆呆地愣在原地。
孩子……她有身孕了……
何已竹摸着自己的肚子,如果这辈子能有个孩子陪在身边,那也算了了她一个心愿。
章太医也准备高高兴兴地回禀消息。
正在这时候,方桑柠面色凄楚地走过来。
02
方桑柠时不时会过来看一眼楚厄思,但碍于身份,他们始终不能做更一步的举动。
所以方桑柠心情越来越不好。
何已竹和章太医看见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方桑柠记得何已竹,她跟了楚厄思两年,而章太医是专门为楚厄思调养身体的太医,把他请过来,难道……
方桑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是皇上身体出什么问题
章太医满脸开心地说道:是何姑娘,她有身孕了!
方桑芹不可置信地退后一步,指尖狠狠插进肉里,没一会儿,她强忍住愤怒笑着说道:这倒是天大的好事,你先下去吧,这种事,我去跟皇上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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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章太医有些犹豫。
怎么,你还怀疑我不成方桑芹愤怒呵斥道。
何已竹吓了一跳,但没敢做更多动作,章太医吓得跪下:微臣不敢!说完这句话后,慌慌张张地提着药箱就走。
方桑芹盯着何已竹,冷声道:跟我进来。
何已竹不明所以,但她是王妃,她的话不得不听。
方桑柠怨恨地盯着何已竹的肚子,她拿起剪刀,一步一步缓缓踏脚而来。
何已竹惊惧地不得不跪下,略带哭腔地说道:王……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王妃饶命!
何已竹瞄了瞄方桑柠,没一会儿,她忽然变脸,温柔说道:你起来,我有一根花白头发,你帮我剪掉。
何已竹不确信地看看方桑柠,然而方桑柠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自己,何已竹接过剪刀,还没动手,结果突然——
啊!血液沿着方桑柠手臂流下,何已竹呆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她刚刚没有动!
何已竹!楚厄思愤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楚厄思推开何已竹,扶住方桑柠的身体,表情担忧地问道:你怎么样
回皇上……方桑柠楚楚可怜地倒在楚厄思怀中:她不是故意的……
何已竹愣了一瞬,随即慌忙解释道:没有!不是我!
朕亲眼看到,难道有假楚厄思表情凶狠看着何已竹:拉下去,五十大板!
何已竹瞪大双眼,咚地一声跪下去:奴婢不是故意的,皇上饶命,奴婢已有——
皇上!方桑柠着急打断何已竹接下来的话,泪珠滚动:我好痛……你说过,谁若伤我,必让他不得好死!
楚厄思微微纠结,但方桑柠拉住他的手时,他还是下定决心说道:行刑!
皇上饶命!何已竹哭着挣扎:奴婢不行……
何已竹还没说完,自己的嘴又被塞地紧紧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何已竹被粗暴地按在板上,她不停挣扎,眼泪不停流下,楚厄思看到这样的何已竹,忽然有些心软……
方桑柠看在眼里,她楚楚可怜地说道:你还在怪我吗当初我嫁给瑾王和你分开,可是你还记得我,这个宫女和我长得如此相似,阿思……你还爱我对不对……
楚厄思犹豫期间,板子已经落了下去。
呃!何已竹痛得咬紧布条,她想捂住自己的肚子,可是太监们把她的四肢按地死死的。
嗯!一个又一个板子落下,何已竹脸上已经毫无血色,汗水贴在额头上,不断滴落下来……
不要,我的孩子……
哪怕何已竹不停哭泣,仍然感觉到下面血液在奔流……
屁股的红色和胎儿的血混在一起,刚开始太监们还没注意,后来打完后,才发现血流得太多!
皇上!何已竹她……
何已竹没听到后面的话,只感受到天旋地转,她晕了过去。
03
迷迷糊糊中,她看见周围不停的人影摇晃,众人来来往往,脚步声慌乱无章,有人拿着水盆,那水盆里是一整盆的血……
何已竹最终又晕了过去。
醒来时,楚厄思忧伤的脸映入眼中。
孩子……何已竹张着干涸的嘴问道:还在吗
楚厄思握紧抓住她的手,声音嘶哑:还会有的……
呵!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悲伤蔓延心底,何已竹闭上眼,不去看楚厄思,坚持跪在楚厄思面前,疲惫地说道: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顶撞王妃……皇上饶命……
楚厄思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何已竹滴落一滴泪,是给自己的孩子做最后的送别……
你先养好身体,朕改日再来看你……楚厄思转身心神不宁地走了。
楚厄思刚走,方桑柠捂着手臂走了进来。
贱人!方桑柠狠狠打了何已竹一巴掌:凭你也配怀龙嗣!
何已竹没有力气反抗,但她倔强地看着方桑柠缓缓说道:当初皇位之争,瑾王胜算最大,而你与还是皇子的皇上立即一刀两断,转头嫁入瑾王府……
方桑柠正想动手,何已竹及时说道:我能帮你们!
皇上一直都没忘了您,奴婢可以让你们破镜重圆……
方桑柠放下手,问道:条件
只求自由……
方桑柠阴笑道:可以,不过你太让我生气,我必须惩罚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何已竹害怕到身体瘫软:你想干什么……
冬日气温骤降,柴房里到处结着冰霜,何已竹被扔进房间,除了一床薄被,没有任何可以保暖的物品。
干草枯黄,到处是破败的生机,何已竹捂着冰冷的肚子,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这里每天只有一顿吃食,馒头硬得可以磕掉牙齿,饭菜嗖冷,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就在何已竹觉得自己快死过去时,方桑柠出现在她面前。
方桑柠捏着何已竹的下巴胜券在握:皇上已经赶过来了,该说什么,知道吗
事情成功,我立马放你出宫!
何已竹郑重磕了一头:奴婢知道……
楚厄思急急忙忙赶过来时,方桑柠正好抱着何已竹单薄的身躯哭喊:何姑娘,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桑柠!楚厄思搂过方桑柠满眼心疼地说道:她不过是个奴婢,你这样是做什么!
阿思……方桑柠楚楚可怜地看着楚厄思: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失去孩子……
楚厄思随口说道:孽种而已,不必在意。
哪怕何已竹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但听到孽种两个字,还是觉得头脑晕眩。
确实是孽种……
他就不该来……
何已竹整理好心情,立马换上面目可憎的表情,用力力气喊道:王妃!奴婢知道当初您嫁给瑾王是迫不得已,您为了皇上的性命,不惜以自己为代价,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换来皇上的安康……
楚厄思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在怀中的方桑柠。
何已竹眼睛有些酸涩,但她继续说道:可您既已嫁人,又怎可……
怎么不可!楚厄思打断何已竹的话,看着方桑柠说道:我不在乎你是否嫁过人,我今日才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桑柠,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桑柠,跟我走……
楚厄思看都没看何已竹一眼,抱着方桑柠走出了冷宫。
何已竹看着背影虚弱地跪了下来。
04
帝王无情,自己为什么要心生幻想,明知是替身,又怎该出现虚妄的心思。
太累了……
夜晚,何已竹坐在院中看着明亮又孤独的月亮,楚厄思和方桑柠今晚会有一个新的开始,而自己,明天也会有新的生活。
果不其然,第二天,方桑柠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笑意满满地说道:昨晚,皇上很温柔……
何已竹木了一下,原来,他可以温柔……
但不重要了,何已竹说道:什么时候让我走
现在。方桑柠说道:我昨晚求到了你的出宫文书,现在,你可以跟着我出去了。
好……
何已竹没带任何物品,只带存下的银子,跟着方桑柠的马车缓缓走向宫门。
本来一路畅通,可就在要出宫门的一刻,楚厄思突然赶来,吼道:关门!
何已竹听到这话,恐惧激增!
不行……何已竹慌忙拉住方桑柠的手:让我出去,否则,你地位不保!
方桑柠当然知道,她要让楚厄思只属于她一个人。
方桑柠咬了咬嘴唇,将何已竹放进马车,驾!马屁股受疼,控制不住往外冲去!
就在大门快要关住的瞬间,何已竹冲出了宫门!
身后的侍卫随即跟了上来,何已竹拉住马绳,目光坚定地一路远离皇宫。
楚厄思着急骑上马,这时方桑柠扑过来哭着说道:阿思!我才是你心爱之人啊!
楚厄思一脚踹开愤怒道:你昨晚说想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分,我才会把出宫文书交给你!
结果你是想让她离开!
方桑柠被踹倒在地,她忍痛说道:可她离开,我们才能重新开始……
回来再收拾你!楚厄思不想再废话,何已竹越跑越远,再不追,真的追不上了!
驾!何已竹片刻不停地跑。
可是上天喜欢开玩笑,何已竹居然逃到了悬崖边。
正好楚厄思也追了上来。
跟我回去。楚厄思盯着何已竹说道。
何已竹倔强地摇头:不回!
楚厄思蹙眉道:为什么
我不爱你。何已竹说道:我本来只是想要自由,却被你折磨两年。
如今我好不容易出来,又怎么可能再回去!
楚厄思听完心脏蓦地一疼:你不爱我
何已竹不语。
看着这样冷漠的何已竹,楚厄思目光变得哀伤:那你对我,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吗
当然,你不也是吗何已竹退后往悬崖边靠近:孩子没了,你和我之间唯一的牵绊也没了……
何已竹一脚踏空,这辈子,就算死,我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她毫不犹豫地往后倒去。
不要——
楚厄思只抓住她的一片衣角,他感觉心脏在碎裂,一点一点被磨成粉。
给朕找!楚厄思抱着衣角大声哭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05
楚厄思在悬崖边等了一天一夜,等到睫毛结霜,他也只是一直抱着那片衣角,呆在原地。
这时方桑柠被压了过来。
阿思!方桑柠一边挣扎一边吼道:她已经死了!我才是你的女人!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怎么就成了我的女人楚厄思反问道,你忘了那天晚上,我没碰过你……
方桑柠脸色瞬间煞白。
那天晚上,她特意穿了轻薄的外纱裙,期望地睡在床上等着楚厄思。
可楚厄思不知怎的,一直批改奏折,不管方桑柠怎么催,他愣是不上床。
方桑柠心情一沉,和何已竹有关!
于是,她借口想要替何已竹要一个名分,才拿到出宫文书。
但楚厄思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抚摸着方桑柠的脸温柔道:今晚累了,明晚朕再来陪你。
方桑柠相信了他的话。
她以为送走何已竹后,他们之间再无障碍,可她没想到,楚厄思真的变心了!
阿思……方桑柠恐惧到浑身颤抖,她了解楚厄思,违逆他的人,他会杀掉!
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方桑柠跪在楚厄思脚边不停求饶:我会安安分分做瑾王妃,再也不打扰你……求你……饶我一命……
楚厄思表情阴鸷地捏着方桑柠的下巴:如果何已竹没事,我可以放过你!
但如果她……楚厄思不想说那个字,你也跟着她一起去!
所有侍卫找了一个月,愣是没找到何已竹的下落。
楚厄思浑浑噩噩地去看方桑柠。
方桑柠浑身泡在水里也泡了一个月,皮肤早已泡烂,他看着精神呆滞的楚厄思,突然大笑:楚厄思,她死了!
哈哈哈,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楚厄思怨恨地看着方桑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来看你最后一眼。
哈哈哈,方桑柠知道自己没有生路,她极致讽刺道:其实那天何已竹什么都没做,但你仍然打了她五十大板!
你们的孩子,是你被活活打死的!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何已竹舍不得离开你啊!
哈哈哈哈哈!
楚厄思的思绪被猛地拉回那天,他看到何已竹无助的眼泪,最后,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悔恨的泪水不停流下,他大哭喊道:我杀了你!
池中的水被血染红,方桑柠被一剑封喉,眼睛瞪得很大,却没了生气。
06
三年后,一个偏僻的小村落新开了一家医馆。
杨朗细心地扶着大着肚子的何已竹坐在大厅。
何已竹失笑道:阿朗,没这么夸张,我可以自己来。
杨朗是何已竹的丈夫,三年前,何已竹掉下悬崖,被杨朗救了回来。
杨朗会医术,人也老实细心,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情愫渐生,他不在乎何已竹的过往,只喜欢她这个人。
一年前,两人成婚,婚礼很简单,但何已竹很幸福。
洞房花烛夜时,何已竹哭了出来,阿朗,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幸福过……
我一定会抓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上天眷恋,几个月后,何已竹怀孕了。
知道自己又怀孕时,何已竹抱着杨朗哭得泣不成声:我的孩子,我终于又有孩子了……
现在何已竹已经怀孕八个多月,杨朗也开了家医馆糊口,二人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这时来看病的人说道:听说皇帝病情严重,可能就在这几天呢!
可皇帝没有子嗣啊!另一人说道:别说子嗣,就连妃嫔都没有!
还有一人悄悄说道:我一个远房表哥在皇宫当差,听说三年前,皇帝就有疯魔的症状,整天抱着一块破布自言自语,一直在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
而且表哥说这三年,皇帝一个女人都没碰过,所以哪来的子嗣
啊又一个妇人惊讶道:那下一任皇帝会是谁
听说是瑾王……
何已竹听到这些话,心中已毫无波澜,杨朗还怕她难受,轻拍她的后背,何已竹安慰道:没事,不相关的人,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半个月后,何已竹生下一个男孩。
一个月后,皇帝楚厄思驾崩,瑾王上位。
这些消息传来时,何已竹才出月子,她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抱着宝宝,唱着歌谣,杨朗在旁边逗着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那个远在京城的皇帝,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