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疯批总裁:替身娇妻她带球跑路了 > 第7章 深夜抚痕与替身警告

那只手,带着夜色的微凉和独属于他的雪松气息,隔着薄薄的丝被,缓缓滑下。
江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他要让什么?
在那样紧张地守护了白绾宁之后,为什么又深夜闯入她的房间?
那只手停在了她的腰侧,并没有更过分的动作,只是掌心隔着被子,贴着她的身l曲线,似乎是在……感受她的存在?
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比平时沉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江瑟死死闭着眼睛,睫毛剧烈颤抖,拼命装睡,生怕被他发现自已是清醒的。
她感觉此刻的陆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危险,像一座压抑着汹涌岩浆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如通煎熬。
忽然,他俯下身。
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他离得极近,近得江瑟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细微震动。
他似乎在看她,目光如有实质,流连在她的脸颊、脖颈……
然后,他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下巴上那处被他捏出的红痕。
细微的刺痛让她几乎要瑟缩,却强行忍住。
他的指腹在那处皮肤上极其缓慢地摩挲着,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专注和……怜惜?
江瑟的心跳乱得毫无章法。
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把戏?
“呵……”
一声极轻的、近乎自嘲的冷笑从他喉间溢出,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激起细小的疙瘩。
那点虚幻的“怜惜”瞬间消失,他的指尖用力,按了按那处红痕,带来清晰的痛感。
“不像……”
他低声呓语,声音沙哑模糊,带着浓浓的失望和烦躁,
“哪里都不像……”
不像谁?
答案昭然若揭。
江瑟的心像是被细针狠狠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酸涩和屈辱蔓延开来。
即使在深夜,即使在他可能并不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他心心念念的,依然是那个“阿阮”。
而她这个替身,连在梦里都无法让他记意。
他的手指移开,似乎失去了兴趣。
江瑟刚暗自松了口气,以为他要离开了。
下一秒,身上的被子却被他猛地掀开一角!
冰冷的空气瞬间灌入,江瑟惊得差点叫出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已维持着沉睡的姿势。
他想要干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保守的丝质睡裙,但裸露的胳膊和锁骨上,还残留着白天被他粗暴对待过的淡淡痕迹。
他的呼吸似乎又沉重了几分。
大手再次落下,这一次,毫无阻隔地贴在了她胳膊的一处红痕上。
掌心滚烫,与她冰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江瑟控制不住地轻轻一颤。
他的动作顿住,似乎在怀疑她是否醒着。
江瑟吓得魂飞魄散,尽全力让呼吸保持平稳悠长。
他似乎没有察觉,那只滚烫的手开始沿着她的胳膊缓缓上游,带着一种近乎巡视领地的偏执,抚过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或明显或细微的痕迹。
仿佛在检查他的所有物是否完好,又像是在透过这些痕迹,确认着什么。
他的触摸并不带多少情欲,更多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和掌控。
江瑟胃里翻江倒海,只觉得无比恶心和恐惧。
就在他的手即将滑到她肩头时,走廊外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玻璃杯落地的脆响。
声音很小,但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格外清晰。
陆凛的动作猛地停住。
周身那股沉浸式的、危险的气息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警觉。
他迅速收回手,拉好被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轮椅无声地转向门口,他没有任何迟疑地离开了卧室,甚至细心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再次恢复死寂,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江瑟又僵持了好几分钟,才敢缓缓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她摸着自已方才被他抚摸过的胳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滚烫的触感和令人不适的占有欲,一阵恶寒顺着脊椎爬升。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第二天清晨。
江瑟一夜未眠,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她刻意选了件高领衫,遮住身上的痕迹,才走出卧室。
餐厅里,气氛诡异。
陆凛已经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地看着财经新闻,仿佛昨夜那个潜入房间行为诡异的人不是他。
而更让她意外的是,白绾宁竟然也坐在餐桌旁,位置离陆凛不远不近。
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穿着一条更显柔弱的浅粉色连衣裙,正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看到江瑟进来,她抬起眼,露出一个纯净无害的微笑。
“姐姐,早上好。”
声音软糯甜美。
江瑟脚步一顿,点了点头,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陆凛抬眸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高领衫上停留了一瞬,没什么表情,又低头看向平板。
早餐在一种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氛围中进行。
白绾宁似乎胃口不好,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目光盈盈地看向陆凛,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凛哥哥,昨天的医生开的药好苦哦,我可不可以不吃?”
陆凛头也没抬:
“不行。”
语气冷硬,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白绾宁眼圈微微一红,委屈地低下头,小声嘟囔:
“可是真的好苦……以前阿阮姐姐最怕吃苦药了,每次都要哄好久……”
“阿阮”
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中了江瑟!
她猛地抬头看向白绾宁。
白绾宁却仿佛只是无心之言,说完就怯生生地看向陆凛,观察他的反应。
陆凛握着平板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他抬眸,目光冰冷地射向白绾宁,带着极强的警告意味:
“闭嘴。”
白绾宁吓得肩膀一缩,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要掉不掉,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对、对不起凛哥哥,我不是故意提起阿阮姐姐的……我只是……只是想起以前……”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带上了哭腔。
江瑟的心却沉了下去。白绾宁认识阿阮!
她们似乎是旧识?
而且她话里话外,暗示着阿阮和陆凛关系匪浅,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了?
陆凛的脸色难看至极,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他没有再看白绾宁,也没有看江瑟,只是冷声对管家道:
“看着她把药吃完。”
说完,他操控轮椅,径直离开了餐厅,早餐都没用完。
餐厅里只剩下江瑟和白绾宁,以及垂手侍立的管家。
白绾宁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再抬头看向江瑟时,她脸上那副柔弱可怜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蔑和毫不掩饰的敌意。
“江小姐,”
她声音不再甜腻,带着冷冷的嘲讽,
“哦不,或许该叫你一声陆夫人?这个位置,坐着还舒服吗?”
江瑟握紧了手中的刀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白小姐想说什么?”
白绾宁轻笑一声,目光像毒蛇一样扫过江瑟的高领衫:
“穿着这么严实,看来凛哥哥昨晚……火气不小啊?”
她语气里的暗示和恶意,让江瑟胃里一阵恶心。
“不过,替身就是替身。”
白绾宁站起身,走到江瑟身边,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
“就算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凛哥哥昨晚守了我一夜,你知道吗?”
“他只是透过你的脸,在看另一个人。你得到的每一分‘关注’,都沾着别人的影子,你不觉得恶心吗?”
“识相点,自已滚。否则……”
她直起身,笑容甜美如毒药,
“我怕你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她看也不看江瑟瞬间苍白的脸色,像个胜利者一样,姿态优雅地跟着管家去吃药了。
江瑟独自坐在空旷的餐厅里,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白绾宁的话像淬毒的针,精准地扎进了她最痛的地方。
替身……
这两个字,如通魔咒,将她牢牢钉在耻辱柱上。
她看着面前精致的餐具,猛地攥紧了拳头。
不,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白绾宁越是刺激她,越是证明她急了。
那个“阿阮”的秘密,她一定要挖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站起身。
想要查清真相,这个宅子里,或许有一个人,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