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日后是不是可以尽情地为非作歹了?”月梨突然兴奋起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鹤砚忱剑眉稍皱:“你换个词呢。”
还为非作歹?
“朕倒是可以准你在宫中为所欲为。”男人捏了下她的鼻子,话锋一转,“也不可以太为所欲为,不论做什么,要把朕放在首位才行。”
月梨钻进他怀里:“陛下不怕臣妾把后宫搅得天翻地覆吗?臣妾可是很容易得意忘形的。”
鹤砚忱顺口问道:“你又想做什么,说来听听。”
月梨依偎在他怀里道:“臣妾不想做什么呀,就是想起上辈子的机会,臣妾经常欺负郑美人,好几次去请安都故意气皇后,把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她就不让臣妾去请安了。”
月梨说着就笑了起来:“臣妾就是不想去请安才故意气她,反正有陛下撑腰她又不敢罚臣妾,后来皇后一见到臣妾脸都黑了。”
鹤砚忱搂着她的腰:“你倒是聪明,还知道找朕撑腰。”
“不找陛下还能找谁呀?反正陛下要给臣妾撑一辈子的腰。”
两人说着话,月梨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鹤砚忱摁住她闹腾的双手:“朕还要批折子。”
“不等待会儿再批吗?”月梨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臣妾昨晚睡得很好,这会儿正精神呢,想和陛下玩。”
鹤砚忱深呼一口气,手指慢慢挑开她的腰带:“你要玩什么?”
月梨眨眨眼,余光瞥见摆放在桌上的一盘葡萄,凑到他耳边娇声说了句什么。
鹤砚忱眸中一片暗色。
月梨捻起一颗葡萄咬住,然后凑近含糊不清地道:“陛下尝尝?”
鹤砚忱咬住另外半颗葡萄,不等她退后,突然扣住了她的后颈,咬住了她的唇肉。
窗外暖阳正好,小鸟儿叽叽喳喳地在窗台上跳来跳去,掩盖了殿内时不时传出的娇吟声。
......
月梨疲惫又满足地趴在男人怀中睡觉,鹤砚忱倒是神清气爽,一只手轻轻拍着女子的肩膀,一只手拿着折子看。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梨翻了个身,却听到耳边有嘈杂的说话声。
“陛下,方才郑美人带着大皇子去延福宫给太后娘娘请安,还要留在延福宫用晚膳。”
月梨被吵醒了。
鹤砚忱感觉到她在乱动,轻轻拍了下她的腰侧:“醒了?”
“陛下在说什么?”月梨困乎乎地揉了揉眼睛。
鹤砚忱示意季明出去,半抱半拽地把人带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顺手倒了杯水喂到她嘴边。
月梨就着这个姿势喝了水,才觉得清醒了些。
“臣妾听到太后和大皇子了,他们怎么了?”
鹤砚忱也没瞒着她:“郑美人带着大皇子去太后跟前献殷勤。”
他声音不咸不淡,但月梨还是从中听出了不快。
她觉得郑美人真是蠢,鹤砚忱和太后素来关系都不亲近,她带着大皇子去给太后献殷勤有什么用?
若是太后真的对大皇子青眼有加,依着鹤砚忱这性格,只会对他更加不喜。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放在心上。”鹤砚忱眼中的嘲讽渐渐散去,懒得理会那些人一天天的瞎折腾。
*
琼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