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雪姐脚在我肩膀上蹭了蹭:“难道姐姐的脚,不好看吗?”
“好看!”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遵循自己的内心。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儿!”
雪姐收回脚放床沿上,裙摆上扬若隐若现:“美腿啊玉足啊,还有翘臀酥胸什么的,是不是?”
“对!”
我一咬牙,我承认我低俗就是喜欢这些:“但是爱美之心,有错吗?”
“你和他们不一样,至少很坦诚。”雪姐笑嘻嘻说道:“这也是姐姐明知道你危险,还是愿意和你玩儿。”
“我哪里危险了?”
对她的戒备,我一直很不爽。
我承认确实好色,但是和王昊天哥豹哥这些人相比,我觉得已经是股清流。
“就是觉得你很危险,姐姐的直觉很准的。”雪姐伸手撩了撩头发,脸红红的媚眼如丝:“但是……又觉得你很有趣。”
啥意思?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的心里有些拿捏不准。
危险又有趣,这女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过来!”
雪姐朝我勾了勾手指:“靠近些说话。”
你到底想干嘛?
看着她面颊发烫,我的心里有些疑惑,怎么和红姐上次的样子差不多?
“过来嘛!”
雪姐扭了扭身子,两腿缠绕在一起。
她的玉足堪称完美,腿型也极好,不粗不细匀称极有韵味。
“过来!”
雪姐挪了挪位置,把半边枕头让出来。
“你……你到底想干嘛?”
看着雪姐的样子,我的心里很警惕:“你别玩火啊!”
“姐姐没玩火,只是想男人……”
雪姐脸红红的,看着我眼神很期待。
啊?
你这……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人都傻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烫得就像发烧:“你是不是喝了啥不该喝的?”
想起那个什么少爷给红姐喝的东西,她们的状态看起来很像。
“没有!”
雪姐嘟着嘴,眼睛红红的:“只是心里委屈!”
“委屈?”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很好奇:“你咋就委屈了?”
好车开着,业绩好得飞起。
一天天啥也不干,业绩这块把盘丝大仙压得死死的,都把人家气得都快失去理智。想起盘丝大仙干的那些事,我觉得那女人都快魔怔了。如果不是看在四个大红包的份儿上,我真不愿意和她疯。
“姐姐很早就出社会啦,刚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打拼。”雪姐侧脸看着我,情绪很低落:“我老家在山沟里,村里的女孩子很早就嫁人了。姐姐长得好看,还在初中就有很多媒人说亲。”
“我们老家也一样。”
想起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班上有个女生也是初中毕业就嫁人了。
还有一个我读高中的时候,也嫁了人。算起来她的年龄,还不到十八岁。
“可姐姐不愿意呀,一辈子呆山沟里有什么前途?”雪姐侧着脸看我:“结婚天天被老男人欺负,还要照顾公公婆婆,要被公公婆婆骂,稍微让男人不顺心就要挨打。等结了婚还要带孩子,太苦啦!”
“村里的少女没结婚前,个个如花似玉。”雪姐叹了口气:“结婚生了孩子,要不了几年都不到二十五岁,个个都无精打采,看着像四十岁的女人,身体苍老双眼无神,看着就像行尸走肉。这样的生活,姐姐才不愿意呢!”
“你现在混得还可以!”
毫无疑问,雪姐是我见过最成功的女人:“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要这么说,姐姐也不反对。”
雪姐伸手理了理头发,嘟着嘴说道:“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打拼这些年,吃多少苦啊!不怕你笑话,前几年喝的酒,比喝水都多。天天周旋在那些图谋不轨的老男人之间,心力交瘁太累啦!”
确实。
能去夜场的老男人,不就奔着寻欢猎艳的?
这些老斑鸠花公鸡手段高明得很,多少铤而走险的女孩子,都着了他们的道。雪姐算是道行高深的,否则的话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也退出来了,怕啥?”
虽然上次霸哥说,她的业绩依然不错。
但是从最近她做的事看,她似乎已经没有去盛豪那边了上班。
“就是委屈!”
雪姐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好委屈啊!”
“所以呢?”
看着她的眼神,我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那种情绪……就像春天母猫……咳咳,眼神一模一样。
“抱我。”
雪姐张开手,看着我脸红红的:“今晚给你个机会。”
“这样不好吧?”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里又开始躁动。
“就今晚,过期不候。”
雪姐眼睛红红的,情绪很低落。
“好!”
我的脑子嗡嗡的,俯身吻上她的唇。
火热。
滚烫。
就像熟透的水蜜桃,甜美至极。
……
就像一场旖旎幻梦,神魂颠倒只剩极乐。
几度云雨,筋疲力竭累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但是那蚀骨销魂的快乐,比和谢凤仪强烈好几倍。
这就是熟女御姐和少女的区别吗?
雪姐眼睛紧闭,已经睡着了。面色绯红,真如桃花一般香艳。
我看了看床单,一朵嫣红触目惊心。这女人风月场混了几年,竟然还是女儿身?
好累!
伸手关灯,沉沉睡去。
……
啊!
一声惊呼,瞬间惊醒。
头疼得要炸开,睁开眼灯光很刺眼。
我看到雪姐捂着胸口,瞪着我满脸惊悚:“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你……”
看着她这副表情,我的心里很头疼:“是你叫我来的好不?”
“确定?”
雪姐眯着眼睛,揉了揉头发满脸懵圈:“昨晚的事……记不清了!”
“你喝了很多酒,然后发短信叫我来。”我也很头疼,小心翼翼解释:“我不想来,你还不乐意。然后……你跟我说想男人,然后说你很委屈……再然后就……”
“你最好别骗我!”
雪姐按了几下太阳穴,摸出手机翻看短信。
看了几条,雪姐脸上的愤怒瞬间僵住,眼神有些尴尬。
“是不是?”
看着她的反应,我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我真说过想男人这话?”
雪姐理了理衣领,眼神发虚很害羞。
“你还说自己委屈,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还说打拼很多年赚到钱,却没有享受到该有的幸福。”我的头也疼得很,把她昨晚说的那些话,一句话梳理给她听。
听我说完,雪姐沉默了。
估计这些心酸和无奈,在心里憋了很久很久。
“虽然是姐姐不对!”
雪姐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我面色不善:“你趁人之危,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