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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三月,我无意间发现老公结婚前一天的结扎证明。
想起新婚夜后他洋洋得意对我保证“一杆进洞”后就再也没碰过我,我心里隐隐不安。
赶到傅氏总裁办公室准备质问时,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嬉笑。
“傅少,你为了白姣姣守身如玉,不仅结扎,还在新婚夜将萧栀拱手送人,现在她怀孕三个月,也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可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
傅祁州翘着腿满脸不屑。
“要不是她跟拿娃娃亲逼我,姣姣也不会一气之下出国,这个法子能逗姣姣开心也值了。”
“再说了,我又没跟她领证,萧栀算什么傅夫人?”
狐朋狗友连连惊叹,傅祁州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设立赌局。
下注千万赌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从未受过这种屈辱,我撕碎手中的孕检单,扭头收拾东西就走。
这时,肚子里却突然传来一道软糯的声音。
【妈妈千万不要走呀,宅子里所有人都在监视您,身份信息也全被锁定,强行跑妈妈会受伤的,爷爷奶奶也会忧思过度病逝,萧家会被渣男独吞。】
【不过妈妈别怕,等爸爸带着保镖军团回来,傅祁州和这些坏蛋都死定了!】
我听到这话瞬间愣住。
孩子的爸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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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抖的手指微顿,以为是自己被刺激重了产生幻听。
可下一瞬,门却像是印证般被猛地推开。
保姆王妈看着我手中的行李脸上浮现紧张,半个身子将门档了个严严实实。
“夫人,这是要去哪里,少爷马上就回来了。”
门明明被我反锁住了,她怎么会打开。
这分明就是监视!
我攥紧手心,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我说了谁都不能来打扰我,王妈你不想干了?”
说罢我就感觉小腹传来一阵疼痛,脸色瞬间煞白起来,箱子砸在地上发出“砰”的闷响。
“栀栀!”
关切的呼唤从门外传来,紧接着温热的大掌稳稳接住我的腰。
傅祁州面露担忧,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手上还不停帮我揉着小腹。
“你本就子宫薄,怀孕辛苦,可千万不要再生气了,伤了你跟宝宝我会心疼。”
他冷冷睥睨了一眼王妈。
“下人不听话辞了就是,犯不着跟她们一般计较。”
王妈脸色似有不岔,却还是不甘低下头。
她是在傅家干了二十年的老人,也算傅祁州的长辈,在我面前从来都是高人一等。
若是以前,他定会毫不犹豫斥责我不要大小姐脾气,让我跟她道歉。
可现在,傅祁州终于站在我这边,我却只感觉心像万年寒冰般冷到了骨子里。
傅祁州对我的好,全部都是为了讨白姣姣欢心的筏子。
许是我半晌没说话,傅祁州有些焦急,掏出电话喊来家庭医生。
我勉强憋回眼泪,抓住他的袖子摇摇头。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听到这话傅祁州面上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轻咳一声温声回道:
“当然是想你了,老婆。”
“你如今怀孕了我可要仔细守着你,刚好今日拍卖了一批白燕窝,马上带回来给你炖。”
我稍稍面露惊讶,傅祁州虽然是总裁,实权并不在手里,钱也不可能挥霍无度。
“这可是有价无市的,这得花了不少钱吧?”
“钱算什么,只要你和孩子喜欢吃,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给你买。”
我垂下头装作乖顺窝进傅祁州怀里,掩盖住脸上的嘲讽。
在办公室外落荒而逃时,我听到傅祁州加注十亿——
赌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许二的。
那是曾无数次骚扰羞辱我的纨绔子弟。
钱确实不算什么,毕竟一次赌约就赚回来了。
下楼吃饭时,王妈已不在家中,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中年女人。
有了提醒。
我发现不论做什么,暗地里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连上厕所都是。
饭桌上我随口说了句“想去旅游”找傅祁州拿身份证,也遭到拒绝。
他面色照常温柔,眼底却噙着一层寒冰。
“你如今胎像不稳,等过些时日我亲自带你去爱尔兰度假好不好?”
听着他不容拒绝的声音,我只尝到无尽苦涩。
似是感觉到我的伤心,肚子里的小家伙开始小声安慰我。
【妈妈,别伤心,这个坏人他不值得,燕窝是爸爸买的故意让低价渣男拍的。】
【等他爸爸回来,一切都好了,妈妈再忍忍。】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手心。
我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让我等着另一个不知好坏的男人,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