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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和江河领了离婚证。
沈薇薇等在民政局门外,转身他们就办理了结婚证,惊呆了众人。
“阮瑶,我倒要看看你带着个拖油瓶日后谁还敢要你。”
沈薇薇举着结婚证,冲我笑的得意。
“那又怎样,江河不过就是我不要的残废而已。”
“沈小姐也是让我开了眼界,第一次看见有人回收破烂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还是说沈小姐本来就是个垃圾回收站?”
我不顾江河在场,直击他的痛处。
江河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阮瑶!你个毒妇,当初我怎么会娶了你。”
“虽然现在妈妈向着你,等以后我和薇薇重新有了孩子,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到时候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就是!”
沈薇薇推着江河的轮椅,笑得猖狂,好似江家的女主人就是她一样。
“你要是现在跪下跟阿河道歉,没准阿河还会心软,念在夫妻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让你做个江家的保姆。”
“如果你不知好歹,我看你以后能指望谁。”
“难不成你把妈随口说的话当真了?指望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吗?”
“你别忘了阿河还在,再怎样江家也轮不到一个刚断奶的娃娃做主。”
看着她猖狂的样子,我冷笑一声。
虽然儿子年龄小,但重活两世,且见证了上一世所有的兴衰起败。
心智和手段不知比他们强了多少倍。
“妈妈,我们不要和他们计较,毕竟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儿子牵起我的手,将我护在身后,语气冰冷。
“江先生,如果我是你,我会现在看看公司股份的占比。”
沈薇薇却双手抱臂,一脸不屑。
“哟,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也敢学大人说话。”
“股份?你知道股份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哈哈哈哈。”
江河皱了皱眉。
“果然和你妈一个样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不要以为你流着我的血就真把自己当回事。”
“识相的话就过来喊薇薇叫妈妈,日后也有个倚仗。”
“不要和你那不值钱的妈一样,整日想着倒贴。”
不值钱?原来在他眼里年我拿着阮家的股份帮持江家,这十年的付出竟如此廉价。
当真是狼心狗肺,蛇鼠一窝。
“哼,指不定谁会求谁。”
儿子冷笑一声,勾了勾唇。
果然话音刚落,江河就接到公司的电话,脸色突变。
慌忙带着沈薇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