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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不可能，这不可能！”
程菲菲脸色惨白，可掩藏不住的心虚。
看到她表情的瞬间，本还一头雾水的程盛也慌了。
“我们已经派人去医院调取证据，程菲菲同学，跟我们走一趟吧。”
原来他带着的人里还有警察。
毫无防备间，程菲菲双手被带上手铐。
几个记者立马拉近镜头，对着程菲菲的手一个劲拍。
“不可能的，局长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们菲菲怎么可能杀人呢？”
柳佩兰抓住王局长不撒手，程盛也说：
“她是有个妹妹，可她怎么可能杀她呢，对了，汪雨清！你过来解释，你妹妹根本没死！菲菲根本没杀人！”
可看到我一脸哀伤时，程盛愣了，
“不，不可能。”
“爸，我跟你说了，妹妹死了，你为什么不相信呢？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我缓缓靠近，眼里的泪水不停落下，妹妹临死前痛苦挣扎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她的血管里被注射了硫酸，她是活活痛死的啊！而你呢，你却说她，死了好，晦气。”
我又转向程菲菲，掰开她捂住耳朵的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
“直到高考那天，你男朋友还在跟我说，看我妹妹被注射硫酸挣扎的样子很有趣”
程菲菲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
“是你？怎么会是你？不可能，不可能！”
这时，医院的监控已经发过来。
程菲菲和一个男生趁护士不在偷偷往妹妹吊瓶里注入稀释过的硫酸。
溶液缓缓流进妹妹血管，他们两个人看着痛苦的妹妹大笑的样子被清楚记录下来。
再也无法狡辩。
就在他们要带走程菲菲时，程盛一个暴起，
“他们都是我的女儿，那个病秧子死了就死了，我不追究！”
“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们没关系！”
“程总，您懂不懂法啊？杀人偿命，何况你早就签了断绝关系通知书，她们已经不是你女儿了。”
看到说话的张可，程盛怒了，
“这儿有你什么事！不过是个小小管事的，等我女儿成了少奶奶，第一个把你开了！”
可季管家却恭敬的走到张可面前。
在所有人震惊的神情中鞠了个躬，
“少爷。”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也是，
“你是季家少爷？”
“我从没否认过。”
“但你不是姓张？”
“是啊，行走江湖谁还没个艺名？我要是露出本名，你还会跟我交朋友吗？”
程菲菲慌了，她想抓住张可，不，季望舒，却被他一个闪身躲开，
“季少爷，你们今天来不是要定亲吗？救救我，我是季家未来的少奶奶啊啊，你不是京城首富吗，别让他们抓我走，救救我！”
季望舒摸了摸下巴，苦恼道：
“程同学，这你可误会了，我们季家从来是最遵纪守法的，况且我也没说高考状元一定是我未婚妻这种话，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警察拖着程菲菲就要走，她不管不顾的大喊，
“我要举报！我是找人替考的，替我考试的就是汪雨清，你们抓她啊！”
“怎么可能，程菲菲同学，高考结束我们已经接过举报查实了就是你本人参加的考试，不要攀咬他人了。”
程菲菲被带走了。
程盛把所有记者都轰走，迎面却撞上季望舒。
季望舒拿着刚刚签的合同，
“按照合约，这个别墅已经是季家的了，程总请吧。”
“你们骗我？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是不是！”
程盛怒气冲冲，却被季管家挡下，碰不到我一根汗毛。
季望舒现在我身前，
“考试我们也考了，成绩确实够得上状元，您自己女儿犯法杀了人这能怪谁。”
“汪雨清，你就这样看着你爸爸被赶出去？”
“爸，我已经被你卖了，妹妹也被你卖了。”
我眼神冷的不带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