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陈默今年二十七岁。
陈默和李哲是大学同学。
两人毕业后一起开了家小型建材公司。
公司运营五年,效益逐年上涨。
陈默是公司的技术核心。
李哲负责对外销售和财务。
两人分工明确,合作一直很顺利。
陈默有个未婚妻,叫张曼。
两人交往三年,定在今年国庆节结婚。
婚房已经付了首付。
装修的事情交给了李哲帮忙盯着。
陈默觉得生活很安稳。
他每天早出晚归跑工地。
李哲则在公司处理报表和客户。
六月的一天,陈默从外地工地回来。
他想给张曼一个惊喜。
他没提前打电话,直接去了张曼的公寓。
他用钥匙打开门。
客厅里没人。
卧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张曼的声音。
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默的脚步顿住了。
他听出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是李哲。
陈默的手攥紧了。
他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浑身发冷。
张曼和李哲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两人看到陈默,都愣住了。
张曼慌忙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李哲则慢慢坐起来。
李哲脸上没有愧疚。
李哲看着陈默,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陈默说不出话。
他感觉喉咙被堵住了。
张曼哭了。
张曼说她是一时糊涂。
张曼说她还是爱陈默的。
陈默没听。
陈默转身走出公寓。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在街上走了很久。
手机响了。
是公司会计打来的。
会计说公司账户上少了五十万。
会计说这笔钱是李哲昨天转走的。
陈默挂了电话。
他去了公司。
公司里空无一人。
李哲的办公室门开着。
里面的东西都被搬空了。
陈默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他打开电脑。
电脑里的客户资料和项目合同都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文档。
文档是李哲写的。
李哲在文档里说,公司的客户和资金他都带走了。
李哲说婚房的首付其实是用公司的公款付的。
李哲说张曼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李哲说陈默太傻,什么都信。
陈默看着屏幕。
他的手在发抖。
他想起父母。
父母为了支持他创业,把养老钱都拿了出来。
他拿出手机。
他想给父母打个电话。
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
医院说他父亲突发脑溢血,正在抢救。
陈默赶到医院。
母亲在抢救室外哭。
母亲说父亲早上看到了张曼和李哲的照片。
母亲说照片是匿名寄到家里的。
母亲说父亲受不了刺激,就晕倒了。
陈默的心像被刀扎一样。
他知道照片是谁寄的。
是李哲。
李哲就是要把他逼到绝路。
抢救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
医生摇摇头。
医生说没抢救过来。
母亲听到消息,当场晕了过去。
陈默扶住母亲。
他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觉得天塌了。
母亲醒来后,身体一直不好。
她整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陈默一边照顾母亲,一边处理父亲的后事。
他没有钱。
公司没了。
账户空了。
他把自己的手表和电脑卖了。
勉强凑够了父亲的丧葬费。
葬礼那天,来了很多人。
都是父亲以前的老同事。
李哲没来。
张曼也没来。
陈默站在父亲的墓碑前。
他发誓,一定要让李哲和张曼付出代价。
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
一天晚上,母亲拉着陈默的手。
母亲说她对不起陈默。
母亲说不该让他创业。
母亲说让他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母亲说完,就没了呼吸。
陈默抱着母亲的身体。
他没有哭。
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他处理完母亲的后事。
他成了孤家寡人。
他搬出了出租屋。
他没有钱交房租。
他带着仅剩的一个背包。
他去了火车站。
他在火车站的桥洞下住了下来。
白天,他去捡垃圾。
晚上,他就睡在桥洞里。
他觉得自己像一条狗。
他有时候会想,不如死了算了。
但他想到父亲的墓碑。
他又觉得不能死。
他要活着。
他要等机会。
等一个能复仇的机会。
2
陈默在桥洞住了半个月。
七月的天很热。
桥洞里又闷又潮。
他身上起了很多疹子。
他每天只能吃两个馒头。
有时候连馒头都吃不上。
一天下午,他在垃圾桶里找瓶子。
他看到一个女孩在哭。
女孩坐在垃圾桶旁边。
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钱包。
钱包是空的。
陈默走过去。
他问女孩怎么了。
女孩抬起头。
女孩的眼睛很红。
女孩说她的钱被偷了。
女孩说那是她给奶奶治病的钱。
陈默看着女孩。
女孩看起来比他小几岁。
穿着洗得发白的
T
恤和牛仔裤。
陈默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他从口袋里拿出皱巴巴的十块钱。
他递给女孩。
女孩摇摇头。
女孩说她不能要。
陈默说他还有。
其实他口袋里只剩这十块钱了。
女孩接过钱。
女孩说谢谢。
女孩说她叫赵雨桐。
女孩说她从老家来城里打工。
女孩说奶奶得了肺癌,需要钱做手术。
陈默说他叫陈默。
陈默没说自己的事。
赵雨桐说她现在没地方去。
赵雨桐说她的行李还在网吧里。
陈默说他住的桥洞还能再住一个人。
赵雨桐犹豫了一下。
她点了点头。
晚上,两人坐在桥洞里。
赵雨桐拿出自己带的面包。
她分了一半给陈默。
陈默接过面包。
他很久没吃过面包了。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赵雨桐说她老家在农村。
赵雨桐说她父母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
赵雨桐说她是奶奶一手带大的。
赵雨桐说奶奶生病后,她就辍学来城里打工了。
陈默听着。
他觉得赵雨桐比他还可怜。
他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
那时候,他有父母,有事业,有未婚妻。
现在什么都没了。
data-fanqie-type=pay_tag>
赵雨桐说她明天要去找工作。
赵雨桐说她必须尽快赚到钱。
陈默说他可以帮她找。
陈默以前认识一些工地的老板。
第二天,陈默带着赵雨桐去了一个工地。
工地老板是陈默以前的客户。
老板看到陈默,很惊讶。
老板问陈默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默没说太多。
他只说想给赵雨桐找个活干。
老板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同意了。
老板让赵雨桐在工地食堂帮忙洗菜。
一个月给两千块钱。
赵雨桐很开心。
她谢谢陈默。
陈默说不用谢。
他也在工地找了个活。
他帮工人搬建材。
一天一百块钱。
两人每天一起去工地。
一起回桥洞。
赵雨桐会把食堂剩下的饭菜带回来。
两人一起吃。
陈默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
他身上的疹子消了。
他也有了力气。
赵雨桐每天都会给奶奶打个电话。
她总是说自己过得很好。
说很快就能凑够钱。
陈默看着赵雨桐。
他觉得这个女孩很坚强。
他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这天晚上,两人回到桥洞。
他们看到桥洞里有几个人。
是李哲的手下。
陈默认识他们。
以前他们在公司见过。
为首的人叫王虎。
王虎看着陈默。
王虎说李总让他来看看陈默。
王虎说李总担心陈默活不下去。
陈默握紧了拳头。
他说他不需要李哲假好心。
王虎笑了。
王虎说陈默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王虎说李总和张曼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王虎说他们的婚房就是陈默之前买的那套。
陈默的眼睛红了。
他冲上去想打王虎。
王虎身边的人拦住了他。
他们把陈默按在地上。
王虎踢了陈默几脚。
王虎说这是给陈默的教训。
王虎说让陈默以后离李总和张曼远点。
赵雨桐冲过来。
赵雨桐想拉开他们。
王虎一把推开赵雨桐。
赵雨桐摔倒在地上。
王虎看到赵雨桐手里的钱包。
钱包里是赵雨桐这几天攒的钱。
王虎抢过钱包。
王虎说这点钱不够塞牙缝的。
王虎带着人走了。
陈默爬起来。
他扶起赵雨桐。
赵雨桐的膝盖破了。
一直在流血。
赵雨桐没哭。
她只是看着陈默。
她说她没事。
她说钱没了可以再赚。
陈默看着赵雨桐。
他觉得很愧疚。
是他连累了她。
他抱住赵雨桐。
他说他一定会把钱拿回来。
他说他一定会让李哲付出代价。
3
赵雨桐的膝盖好了。
但她的脸色一直很差。
她总是说很累。
陈默让她去医院看看。
赵雨桐说不用。
她说只是没休息好。
一天中午,赵雨桐在食堂洗菜。
她突然晕倒了。
同事把她送到医院。
陈默接到电话,立刻赶了过去。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
医生找陈默谈话。
医生说赵雨桐得了白血病。
陈默愣住了。
他没听过这个病。
他问医生是什么意思。
医生说就是血癌。
医生说需要做骨髓移植。
医生说手术费至少要五十万。
陈默的脑子一片空白。
五十万。
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他走出医生办公室。
赵雨桐醒了。
赵雨桐问他自己得了什么病。
陈默不敢说。
他说只是贫血。
需要好好休息。
赵雨桐看着他。
赵雨桐说她不信。
赵雨桐说她看到了医生的表情。
陈默没办法。
他把真相告诉了赵雨桐。
赵雨桐听完,没说话。
她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她说她不想治了。
她说她不想拖累陈默。
陈默握住她的手。
陈默说必须治。
陈默说他会想办法凑钱。
赵雨桐摇着头。
她说五十万太多了。
她说她奶奶还在等她的钱做手术。
陈默说他会一起想办法。
他让赵雨桐在医院好好休息。
他出去借钱。
陈默找了很多以前的朋友。
他们有的避而不见。
有的说自己也没钱。
有的甚至嘲笑他。
陈默跑了一天。
一分钱也没借到。
他回到医院。
赵雨桐睡着了。
她的脸很苍白。
陈默坐在床边。
他看着赵雨桐。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救不了。
第二天,医生来找陈默。
医生说赵雨桐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医生说最好尽快找到合适的骨髓。
医生说可以先让家属做配型。
陈默想到了赵雨桐的奶奶。
他给赵雨桐的老家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赵雨桐的邻居。
邻居说赵雨桐的奶奶上周也住院了。
邻居说奶奶的肺癌恶化了。
邻居说现在没人能来城里。
陈默挂了电话。
他坐在医院的走廊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医生走过来说,可以让陈默试试配型。
说不定能配上。
陈默同意了。
他去做了检查。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
医生说陈默的骨髓和赵雨桐配型成功了。
陈默很开心。
他跑去找赵雨桐。
他告诉赵雨桐这个好消息。
赵雨桐也笑了。
她的眼里有了光。
但医生又说,陈默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做手术。
医生说陈默之前被打伤过。
体内有炎症。
需要先治疗炎症。
治疗炎症需要时间和钱。
陈默又陷入了困境。
他没有钱。
他只能继续去工地干活。
他每天干最累的活。
他想多赚点钱。
这天,他在工地搬砖。
王虎又来找他了。
王虎说李哲知道了他要给赵雨桐捐骨髓。
王虎说李哲不会让他得逞。
王虎说如果他敢给赵雨桐捐骨髓。
就打断他的腿。
陈默没理他。
他继续搬砖。
王虎生气了。
他让手下的人打陈默。
陈默被打倒在地上。
他的胳膊被打断了。
工地上的人把他送到医院。
赵雨桐看到陈默的样子。
她哭了。
她说她不治了。
她说她不想陈默为了她受伤。
陈默说他没事。
他说胳膊断了可以好。
但她的病不能等。
陈默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他的胳膊打上了石膏。
他不能去工地干活了。
他没有收入。
医院的费用越来越多。
他只能把自己仅剩的一点东西卖了。
赵雨桐的病情开始恶化。
她开始发烧。
医生说必须尽快做手术。
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陈默很着急。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钱。
他想起了父亲的一个老战友。
父亲以前说过,这个老战友现在在城里做建材生意。
陈默找到了老战友的公司。
老战友看到他。
很惊讶。
老战友听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老战友叹了口气。
老战友说他可以帮陈默。
老战友说他可以借陈默五十万。
但有个条件。
老战友说让陈默以后帮他管理公司。
陈默答应了。
他拿到了五十万。
他立刻交给了医院。
医生开始安排手术。
陈默的炎症也在治疗。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但他没想到。
李哲又出手了。
李哲找到老战友。
李哲说陈默是个骗子。
李哲说陈默欠了他很多钱。
李哲说如果老战友借钱给陈默。
以后肯定要不回来。
老战友犹豫了。
老战友给陈默打电话。
老战友说他不能借钱给陈默了。
老战友说他怕承担风险。
陈默挂了电话。
他坐在医院的楼梯间。
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赵雨桐的病房里传来哭声。
是赵雨桐的邻居。
邻居说赵雨桐的奶奶去世了。
赵雨桐听到消息。
她晕了过去。
医生又开始抢救。
陈默冲进病房。
他看着赵雨桐。
他的心里充满了绝望。
4
赵雨桐醒了。
她没有哭。
她很平静。
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奶奶。
陈默说不行。
陈默说她的病还没好。
赵雨桐说她不在乎了。
她说奶奶走了。
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陈默看着她。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只能坐在床边陪着她。
医生来找陈默。
医生说赵雨桐的情况很不好。
医生说如果再不做手术。
赵雨桐最多只能活一个月。
陈默的心里像被火烧一样。
他必须想办法凑钱。
他想到了一个人。
是公司以前的会计。
会计人很好。
以前很照顾他。
陈默找到会计。
会计看到他。
很同情他。
会计说她知道李哲挪用公款的事情。
会计说她手里有证据。
会计说她当时不敢说。
会计说她怕李哲报复。
陈默问会计能不能把证据给他。
会计犹豫了一下。
会计说可以。
会计说她也看不惯李哲的做法。
会计把一份银行转账记录和一份录音交给了陈默。
转账记录上显示李哲分多次转走了公司的一百万。
录音里是李哲和张曼的对话。
他们在商量怎么把公司的钱转走。
怎么把责任推给陈默。
陈默拿着证据。
他的手在发抖。
这就是他复仇的机会。
他可以拿着这些证据去告李哲。
但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钱。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可以用这些证据威胁李哲。
让李哲把钱拿出来。
陈默给李哲打了电话。
李哲接了电话。
李哲说他以为陈默已经死了。
陈默说他有李哲挪用公款的证据。
陈默说他要李哲拿五十万出来。
否则就把证据交给警察。
李哲沉默了一会儿。
李哲说他可以给陈默钱。
但要陈默亲自去拿。
李哲说在以前的公司见面。
陈默知道李哲可能会耍花招。
但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答应了。
陈默去了以前的公司。
公司已经改了名字。
门口挂着
哲曼建材公司
的牌子。
是李哲和张曼的名字。
陈默走进公司。
李哲和张曼都在。
张曼看到陈默。
她的脸色很难看。
李哲坐在老板椅上。
李哲说陈默胆子很大。
还敢来找他。
陈默说他要的钱呢。
李哲说钱可以给。
但他有个条件。
李哲说让陈默把证据交出来。
还要陈默写下保证书。
保证以后不再找他和张曼的麻烦。
陈默说他先看到钱。
李哲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李哲说里面有五十万。
李哲说密码是陈默父亲的生日。
陈默的眼睛红了。
李哲就是在故意刺激他。
陈默走过去。
他想拿银行卡。
李哲突然站起来。
李哲一拳打在陈默的脸上。
陈默倒在地上。
张曼尖叫起来。
李哲说他不会给陈默钱。
李哲说他要让陈默和赵雨桐一起死。
李哲说他已经安排好了。
他让王虎去医院。
把赵雨桐从医院里弄出来。
扔到郊区的废弃工厂里。
陈默听到这话。
他挣扎着爬起来。
他想冲出去救赵雨桐。
李哲拦住他。
两人打了起来。
陈默的胳膊还没好。
很快就被李哲打倒了。
李哲拿出一把水果刀。
李哲说他要杀了陈默。
就在这时。
警察冲了进来。
是会计报的警。
会计担心陈默的安全。
就偷偷报了警。
李哲看到警察。
他想跑。
警察拦住了他。
警察把李哲和张曼都带走了。
陈默也被送到了医院。
他的伤更重了。
但他心里只有赵雨桐。
他问警察赵雨桐怎么样了。
警察说他们已经派人去医院了。
王虎还没来得及动手。
就被警察抓了。
赵雨桐很安全。
陈默松了一口气。
他笑了。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
第一次真心地笑。
5
李哲和张曼被抓后。
警察调查了他们的事情。
会计提供的证据很充分。
李哲挪用公款、诈骗、故意伤害。
罪名成立。
李哲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张曼作为从犯。
也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公司被查封了。
李哲转移的资金也被追了回来。
一部分还给了公司的股东。
一部分还给了陈默。
陈默拿到了钱。
他第一时间交给了医院。
医生开始给赵雨桐安排骨髓移植手术。
手术很成功。
赵雨桐的身体慢慢恢复。
陈默在医院照顾她。
两人每天都在一起。
他们聊未来的生活。
陈默说等赵雨桐好了。
他想重新开一家建材公司。
赵雨桐说她想和他一起干。
她说她可以帮他管财务。
陈默答应了。
半年后。
赵雨桐出院了。
她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
陈默用追回来的钱。
加上自己攒的钱。
重新开了一家建材公司。
公司名字叫
默桐建材。
是他和赵雨桐名字里的字。
公司刚开始运营的时候。
很困难。
没有客户。
没有资源。
陈默和赵雨桐一起跑工地。
一起找客户。
他们不怕苦。
不怕累。
慢慢地。
公司有了起色。
以前的一些老客户。
知道陈默的事情后。
都来支持他。
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
一年后。
公司的规模已经超过了以前的公司。
陈默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
不大。
但很温馨。
他和赵雨桐搬了进去。
这天。
陈默拿着一个戒指。
他单膝跪在赵雨桐面前。
他说他以前经历了很多痛苦。
是赵雨桐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他说他想和赵雨桐过一辈子。
他问赵雨桐愿意嫁给她吗。
赵雨桐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点了点头。
她说她愿意。
他们的婚礼很简单。
只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
会计也来了。
还有父亲的老战友。
老战友对陈默说对不起。
陈默说没关系。
他理解老战友的难处。
婚礼上。
陈默牵着赵雨桐的手。
他看着她。
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想起了父母。
他想如果父母还在。
一定会为他高兴。
赵雨桐靠在陈默的肩膀上。
她说她很幸运。
能遇到陈默。
她说她以后会好好照顾陈默。
两人相视而笑。
阳光透过窗户。
照在他们身上。
温暖而明亮。
他们知道。
以后的生活还会有困难。
但他们会一起面对。
他们会一起走下去。
走向属于他们的幸福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