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第二天,事态愈演愈烈。
陈家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居然派了人过来,扬言要整顿家风,闹得邻里街坊,人尽皆知。
毕竟是陈家人,陈林氏也不好将人拒门外,只能让人进来有话好商量。
来人是陈家老二的狗腿子陈安,以及他的媳妇孙氏。
“王副将,您的官职是高,而且我们陈家也是小家小户,但也是需要脸面的,昨天您和陈林氏的媳妇,做出这等事情,实在是有伤风化啊!”
陈安年过四十,但一双眼睛却十分锐利,说话也像是笑里藏刀。
陈越年抱着双臂倚靠在门上,冷眼旁观,听闻此言,只道:“我们做什么了?”
“这”孙氏捂着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转过头对陈林氏劝道:“男女间有情愫,可以理解。但是作为已出阁的闺女,这样做实在是难以服众。”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陈林氏也懒得再跟两人周旋。
“这等伤风败俗的媳妇不要也罢,现在她夫君不在家,你便做主把人休了,而且必须得赔偿我们陈家的声誉!”
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个钱字。
陈越年嗤笑,懒得再听这两人胡说八道下去,锋利的长剑顿时铮地一声出鞘,刀刃顿时横在两人面前。
“再不滚,我现在立马就让你人头落地!”
陈安和孙氏怎么也没料到,这王副将如此不讲理,三言两语便拔刀相向,顿时吓得都快尿裤子。
走到门口,两人依旧骂骂咧咧,陈林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顺势关上了门。
阿鲤一觉睡得很沉。
却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惊醒,揉着眼睛走出门,看到了正骂骂咧咧离开人。
她嘴里忍不住嘀咕,“你们俩人扰人清梦是会遭报应的!”
果不其然,陈安和孙氏回去后没有捞到便宜,但从官兵那里听说,雪崩后山上好多动物跑出来,极其容易猎得。
一家人不顾官兵阻拦兴冲冲跑到山上狩猎,竟然碰见了第二次雪崩,没死却被困在山上好几天,也是半死不活了。
但是经过这一茬,陈林氏再怎么也对陈越年留了个心眼。
时不时,便向他试探心意,想弄清楚他到底对阿鲤有没有心思。
几番下来,陈林氏越发觉得小渊跟儿子生活习性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变主了一些平时儿子爱吃的吃食试探,但陈越年没有露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就是这滴水不漏的举动,让陈林氏心里越加摸不着底。
却殊不知,这番举动落在陈青青的眼中,让她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娘这番举动,难道——
“阿鲤,你给我滚出来!”
阿鲤莫名其妙看着气势汹汹的陈青青,“青青你咋滴啦?”
“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难道你真的想要改嫁?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哥放在眼里?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心虚?”
阿鲤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却还不知道陈青青为何跟她大吵,一气之下,趁着半夜从家里跑了出来,正委屈呢,迎面便撞上了刚回屋的陈越年。
“你知不知道改嫁是什么意思?”
“”陈越年无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