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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陆景珩皱了皱眉,对保安队长说:
“贵院的安保系统是不是该升级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董事会。”
保安队长满头大汗,连连道歉,指挥着手下再次围了上去。
“都别碰她!”
顾长风抱着苏白月:“她和孩子要是有半点闪失,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
他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所有人都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我终于开了口:“叫医生了吗?”
不等别人回答,我自顾自地说:
“哦,不用了,按你们的情况来看,要么是有人流产,要么是有人发疯。”
“所以我提前预约了妇产科和精神科的专家会诊,走吧。”
顾长风表情凝固。
最后的结果证明,苏白月的“流产”只是加快了顾长风入狱的速度。
在法庭上,陆景珩呈上证据,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她肚子里的是塞了血包的硅胶假体。
所谓尿毒症,也是通过长期服用药物制造出的假象。
她做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报复当年顾长风在毕业后,选择了豪门的我,没有选择她。
她不甘心。
她恨顾长风的现实,更恨我轻而易举就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所以,她要毁掉顾长风的事业和名誉,将他牢牢地控制住,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对自己的愧疚和悔恨里。
当苏白月因为诈骗和诽谤等多项罪名被收押时,顾长风疯了。
他呆呆地看着苏白月被带走,嘴里喃喃自语。
“假的都是假的”
“孩子是假的病也是假的”
他为了一个骗局,背叛了相爱十五年的我,葬送了自己的一切。
这种打击比任何惩罚都更致命。
几天后,陆景珩去看守所探视顾长风。
“你和苏白月隐居的出租屋是许小姐特意为你们安排的。”
“偷拍你们的狗仔也是许小姐的人。”
“她说,她想亲眼看看,一个男人为了所谓的自尊和爱情,能堕落到什么地步。”
说完,顾长风歇斯底里地拍打着玻璃,冲着陆景珩大喊大叫。
“都是许知意的错,是她的钱腐蚀了我!”
“如果她也一无所有,如果我们在同一个,我们的爱情就不会死。”
“最先背叛这段感情的人是她!”
顾长风不停地为自己找借口。
陆景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留下了一份信托基金的成立文件。
是我在他博士毕业那年,就悄悄为他设立的。
受益人只有他一个人。
里面的资产经过多年的增值,早已过亿。
我从没告诉过他,因为我不想让他觉得这是我的施舍。
我只是想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可以自由地追求他的医学理想。
我让陆景珩转告他:
“你从不属于我,是你自己选择了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