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孟铎再没出现,杨溪晚倒是来了。
她苦口婆心,“眼下你是走不了,把事情先放一放,先把身体养好才是要事,听说你又是发烧又是受伤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周储灵摇头,只是问:“我走后孟铎有为难你吗?”
“他倒是没为难我,到底我也跟他认识了这些许年。”杨溪晚说,“但孟铎在青铜城的行为实在令人瞠目结舌,世家也颇有怨言,认为他为情乱智,不堪为世家领袖,怕是世家不愿再扶持他,陛下也因此狠狠训斥了他一顿,打了五十大板,关了三天牢房。”
周储灵就说醒来的那日他怎的是侧身抱她睡。
可为情乱智实在说不上,孟铎性子狂侫,不允任何人、任何事超出掌控。
他或许是不甘心,也因还没睡腻她。
“他活该。”
杨溪晚叹气:“好,那你接下来什么安排。”
周储灵摇头:“不知道”
她被孟铎圈禁,哪都去不了。
杨溪晚说:“其实你跟孟铎挺像的,两人都是硬骨头,吃软不吃硬。”
“不想说他。”
“行、不说了,我给你带梨花糕来,你尝一尝。”
周储灵若有所思。
溪晚的话倒提醒了她。
或许她应该换种方式跟孟铎相处。
杨溪晚走后的十来天孟铎还是没出现。
他就跟人间蒸发似的。
然在周储灵绝食的当天晚上,他还是出现了。
他冲破夜色而来,阴沉气息自成一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你搞绝食这招我就会放你走?呵,想都别想。
你就算是死,尸体也是我的,也得给我好好待在孟家。”
他暴跳如雷、气急败坏。
“消消气。”周储灵倒了杯茶递过去,“我让人通报,你不肯见我,只能出此下策”
孟铎神色仍是冷硬:“找我什么事。”
“我想跟你谈谈。”
他冷笑:“谈你跟狗男人私奔事?”
三哥怎么就成狗男人了。
周储灵也不是脾气好的主,出宫后性子尤其刁钻,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她只能忍:“我不走,我想谈的是我们的未来。”
她走到孟铎旁边,背靠着桌子,软软地揪住他的袖子:“孟铎,我是真想跟你谈。”
男人眼底墨色翻涌,一下将她按在怀中,滚烫的掌心顺着姑娘姣好的身线往上,嗓音沙哑:“继续。”
周储灵摁住他那只在胸前不安分的手,声线有些变调:“我会继续留在孟府,跟以前一样。
但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你娶妻就放我走。”
他脸色再次沉下:“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走。”
“我们相处多年,你清楚我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就从高楼上跳下去可你真想要一具尸体吗?”
孟铎瞳孔紧缩,猛地看向她,阴气沉沉。
周储灵背脊发凉,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答应你,在你未娶妻之前,我都会安分地待在你身边。
倘若你哪日娶妻,你若仍未睡腻我,我就在外头住下,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你想要了,就来找我。”
“哦?不是说不愿意无名无分吗。”他似笑非笑,“若真给了你这么多自由,怕你早就像上次那样逃之夭夭了吧。”
周储灵心虚,讪笑:“怎么会,我认命了,当时都走到青铜城还不是被你抓回来,我不敢了。”
猫儿偶尔是会乖,但也只是稍稍收敛的乖,判若两猫的乖是不可能的。
除非她在装
“可以。”孟铎忽然就同意了,细长的食指眷恋地卷起女人垂落在肩上的发,“不过要真走到那一步,你得先给我生个孩子,不然我不放心,总觉得你会跑。”
周储灵猛的一僵。
他居然还想让她生孩子。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她失去了所有血亲,孩子就是孟铎控制她的手段。
周储灵不会给他这个筹码。
“好。”周储灵心底一片寒凉面上却巧目盼兮,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我答应你。”
男人喉头滚动,眸底墨色翻涌各种情绪,他俯身吻住储灵的唇,蓄意待发,带着股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迫切。
滚烫的唇舌朝她索吻,他宽厚的手继续在她小衣内作奸犯科。
男人邪肆的嗓音忽在耳边响起。
“储灵,这一次我们在桌上试试,如何?”
“不”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被男人扼杀在喉咙里。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凉意骤然袭来。
周储灵的身体很好看,十九岁的年纪肌肤细腻白皙,平日又被牛乳等精油好生的滋养,犹如最上等丝绸。
只这完美的肌肤竟然有一道如同蚯蚓般弯曲的粉色伤痕。
男人目光一暗,低头亲吻,舌尖舔过时勾出阵阵酥麻的。
他太熟悉储灵的身体了,很容易就让她舒服。
周储灵堪堪用手挡住:“别看丑。”
“现在知道丑了?之前下手时怎的没想过有多疼、过后有多丑。”
他带着几分气,狠狠捏了捏她的脸颊:“周储灵,没有下一次了。”
“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你跟个疯子似的动不动拿旁人来出气,是你不讲道理。”
“你就是仗着我疼你。”
孟铎一下闯进去,周储灵虽身体已准备好,但还是疼得倒吸气。
“你轻点”
“你都说我是疯子了,疯子哪有轻重的。”
他沙哑地呢喃着,动作毫不含糊,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储灵的名字。
“不许走。”
“要敢离开我,杀了你。”
“待在我身边。”
周储灵被弄得头皮发麻,呜咽不止,灵魂几乎飞出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