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铎忽俯身在她的腿上狠狠咬上一口。
挺疼的,但没见血。
“就该在你这刻上我孟铎的名字,看之后谁还会要你。”
周储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对,我是疯了。我就是对你太温柔太好了,所以你才蹬鼻子上脸,居然敢跟野男人私奔。”
他危险地眯起眼,虎口箍住她的下颚,“周储灵,你最好别让我找到那个男人,否则我必然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将他挫骨扬灰。”
周储灵一颤,一股寒意从脚下钻入。
周家没出事前,他跟三哥关系就很不好。
她就想不明白了,三哥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周储灵的沉默,跟维护那个男人没区别。
孟铎只恨自己太大意,以为她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没人敢觊觎,岂料还真有不知死活的,甚至还能把手伸进孟家。
若无人里应外合,她哪里逃得掉。
“周储灵,你若不想害人,就离其他男人远一些。”
孟铎警告,从木架上拿过她的里衣。
他脱了鞋上榻,竟要给他穿衣服。
这两年周储灵跟他的肌肤之亲并不少,几乎夜夜承欢,可那是意乱情迷时的坦诚相见,清醒之下,她根本没法光着面对他。
“我自己来。”
她是矜贵的,不许他乱来,孟铎不会在这种事上再让两人闹不愉快。
周储灵背对着他将里衣穿上,白皙单薄的背令蝴蝶骨凸起得更明显了。
她本就瘦,病的这两天更瘦骨嶙峋。
心疼产生的同时,孟铎又觉得她是活该。
若非她要逃离他身边,又怎会这么遭罪。
周储灵穿好里衣,察觉男人炽热执着的目光,危机感油然而生。
她缩在角落,掖着被子:“我不舒服,要休息了,你能走了吗。”
“走?我的外室在这让我去哪,伺候我是你的本分。”
他不仅不离开,还拽着被子进了被窝。
周储灵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往角落缩:“去找你未婚妻。”
男人动作一顿,但她知道也不奇怪。
都离开他的势力范围这么长时间,跟思兰订婚的事必然瞒不过他。
“什么时候知道的?因为这个才走。”
“这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因为她不要了。
他剑眉紧蹙:“那什么才重要?”
“你离我远远的才重要。”
周储灵想把他踹下床,脚踝却被人攥住。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身旁,捏着她小巧的脚环在自己腰上。
周储灵气急挣扎,但身体被他压在怀里死死的,难以动弹。
她刚要骂人,可见男人眼底翻涌的墨色跟自己倒影的轮廓,到嘴的话一下没了。
周储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我现在很不舒服。”
她有些慌。
他笑了声,顺势躺在她身旁,滚烫的手掐着她的腰:“不想让我乱来就安分些,这些年我什么时候有长达半个月没开荤。”
“”
周储灵被他说得脸红,气他的无耻。
两人都吵到快决裂了,居然还有心思想那码子事。
不要脸。
孟铎低笑,将她抱在怀里,克制地在她额上亲了亲:“这段时间我也没休息好,你乖一些,嗯?”
周储灵皱眉瞪他,没有回应的。
最近他过于疯狂,连春春都遭殃,她是真的气。
孟铎显然是知道怎么拿捏她,但周储灵不能接受孟铎因她拿周围的人发泄的行为。
她揣着一股气,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中睡了过去。
次日起来时,孟铎已不在身边,她身边也换了竹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