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徽没说话,只是一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瞧。
盎柔知道这时候不能躲闪,直接将碗中的汤尽数喝了下来,喝完还舔了舔唇角,对着帝王傻笑:“还挺好喝的。”
赵砚徽眸色一点点趋于寻常,不由失笑:“傻姑娘,别总跪着,伤了膝盖可不好。”
盎柔大大松了一口气,知晓这一关算是过了。
她听话缓缓站起身来,赵砚徽也没在营帐之中过多停留,直接按照原来的打算去见朝臣,只是临出营帐之前,他看了一眼炉子上温着的汤,却也没再说什么。
这是他身为帝王洞察一切的权利,他不在乎手底下的人欺瞒他什么,毕竟是人便会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闹的太过,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直眼,但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发生玉珺远着这么几日,这就忍不了,眼巴巴地凑过去,他心里不会有我的”
盎柔的呼吸喷洒在金顺的脖颈:“谁说破了就没办法,到时候直接想办法赖到他头上去罢,川大哥,咱们入宫来,本就是不在乎性命的,还要怕这个吗?”
越是急切,那些寻常藏起来的小聪明便止不住地往出冒,以至于让金顺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法子。
他用衣襟隐藏起来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一下,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吻上她的唇,带着她向前几步,将她放到了桌案上。
这个营帐也是帝王的,虽安排给了盎柔暂住,但桌案上仍旧是帝王的东西,而在盎柔身下,铺着的是帝王亲手画的玉珺的画像。
盎柔的亵裤退去,就这样毫不顾忌地坐在了上面,她咬着金顺的肩膀,任由那破瓜的血将其染上污浊,任由动作间再上面弄皱弄破,最后彻底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