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你问我?难道你以为我有本事降妖吗?”
安国公皮笑肉不笑。
他来的时候,蜃妖还守在温砚景的床前。
他放出金丹期的威压后,蜃妖被吓跑。
但却没有离开这间房间。
可此时此刻,随着小槐开始疗伤,释放了妖气之后,安国公已经完全寻不到蜃妖的半点儿踪迹。
他可以确定的是,蜃妖还在这里。
只是他不知道究竟在什么位置。
温砚景见他一脸的阴阳怪气,当场翻了个白眼:“老头子,你说话得讲证据,你如果觉得蜃妖在我这儿,你尽管搜就是了。”
“我刚刚都差点被蜃妖超度了,你还觉得我能抓蜃妖,你脑子是被天雷劈坏了,还是智商都用来返老还童了?”
“真是脸回到年轻的时候,脑子回到胎盘的时候了哈!”
安国公: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淮王刚刚跟他说完正事儿后,足足抱怨了一刻钟温砚景那张嘴到处得罪人了。
就这说话的风格,也不知道小前辈是怎么忍受他当自己的丈夫的。
温砚景这两个月凭着这张嘴在外头到处得罪人还没被打死,真是老天无眼。
这么想着,安国公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子,我可是金丹期的大”
“金丹期怎么了?我夫人比你厉害多了,你渡劫都得我天机门三位刚刚入门的师妹给你护法,金丹期,很了不起吗?”
温砚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反呛了回去:“我还是软饭期大佬呢!”
“”
神尼玛软饭期。
你也知道你是沾孟月临的光啊?
淮王到底知不知道他儿子在外面这么臭不要脸啊?
安国公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快六十岁的人,绷着一张原本应该得意的三十岁的脸,气鼓鼓地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屋子。
他就不该好心来救这个臭小子!
目送着安国公的背影远去,温砚景摇头晃脑地关上了房门,而后冲着正在忙碌地疗伤的小槐伸出手。
“拿来吧!”
小槐簌簌抖了抖自己的枝条,枯黄的叶子落了一地,瓮声瓮气:“拿什么,我不知道哦!”
温砚景:“蜃妖,我刚刚那几斧头可是给它直接砍了个半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昂!”
小槐:
“你妈”
不等他骂出口,温砚景再次举起了斧头。
“真是温柔又贤惠呢!”说完,他讨好地伸出了枝条,蹭了蹭温砚景的手心,而后将一个xx这个表情的光团子放到了他手里。
“你怎么知道蜃妖被我抓住了啊?我都快被他搞死了不是吗?”小槐虚心求教。
温砚景小心翼翼地将蜃妖装进了纯黑色的瓷瓶中,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哦,我早知道你会开门,所以一开始就没把护身符贴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