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看向孟淮序:“侯爷以为呢?”
孟淮序点头:“本侯近日会召开族会,议论此事。”
“甚好!”孟月临说完,冲着孟淮序行了一礼。
而后,她拉着温砚景就往外走。
见状,孟鹤轩喊了一声:“你们去哪儿?”
温砚景闻言回头:“关你什么事儿?小小庶子!”
孟鹤轩好悬没被这四个字气死过去。
眨眼工夫,二人走得干干净净,孟淮序站在原地,看着一大家子被温砚景强行“请”过来的人,皮笑肉不笑道:“诸位若是没事的话,便都散了吧。”
这次温观煦忍不住了。
他道:“侯爷真是宠妹无度,纵着孟大小姐把我们都叫了过来,如今闹腾了一通又让我们散了,未免太不尊重人了!”
闻言,孟淮序笑吟吟:“温大公子这话说得不对,把你们请来的是淮王世子爷,闹腾这一通的是温大公子的夫人,怎么到了你口中,全是别人的错了?”
说着,他不等温观煦开口,又满脸关切地看向孟林远:“叔叔刚刚被邪术所伤,怕是没有心情接下来用饭了,不如都回去吧。”
“温大公子若是不嫌弃,便留在捧月居,我们说说话也行。”
听了这话,孟林远脸色阴沉。
但诚如孟淮序所言,他确实被邪术伤着了,得赶快回去调理一番。
是以饶是不愿,他还是拱手道了别。
他这一走,孙氏和周氏本来都想跟着去照顾,但好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硬是停了下来。
温观煦不走,她们也走不得。
此刻,竹风院。
孟月临和温砚景跟在离苦身后,见到了在竹风院后院的房间里躺着的离苦。
比之第一次见他,离苦的状态更差了许多。
这还是在孟淮序给了保命药的前提下。
孟月临没有丝毫耽搁,立刻就渡了灵气给寒川,而后又为他详细检查一番,重新配了一瓶药,交给离苦。
“这次的药较为温和,所以一旦断药也不会危及生命,所以疗程会比较久,期间也会更难捱一些,用药的频率从一天一次,增加到一天三次。”
孟月临一边说着,一边提笔写着什么:“每日用药之前,让寒川想办法读一遍我写的这篇经文,即便只是口型也有庇佑之效,平日将其随身携带,睡觉的时候也放在枕头下。”
说完,她吹干墨迹,递给了离苦。
离苦接过手中,低声道:“大小姐今日可有收获?”
孟月临笑了笑:“大有收获,但不能跟你说,侯爷什么时候回来?”
话音刚落,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众人定睛一看,却见是刚刚在捧月居始终一言不发的孟乘渊。
他站在门边,看着孟月临,神色之中满是复杂。
“小月临,是不是你?”
“什么?”
“刚才在捧月居,那块皮尸鬼的心口皮,是不是你栽赃的玉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