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昊都快认死这身衣服了,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起来。
这个小子他认识,不就是那天抓了儿子的那个。
咋又过来让他走一趟。
他装模作样不知道咋回事。
“他家没做你们的饭,过来干啥。”
“装傻充愣不能解决问题,强闯民宅形成盗窃罪,跟我们走一趟吧。”
夏罗紧皱眉头的看过去,眼神害怕。
明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接她的茬。
明昊也怕了,他来自己女儿家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成盗窃罪了。
可他一看明熹动真格的,立刻想起来,儿子如今就在里面待着呢,他这把老骨头,如果进去十几年,出来早就是骨灰罐子了。
“明熹,我是你爸爸,你怎么能让我去那种地方,你快点和同志们解释解释,这都是误会。”
他宁愿回团结大队种地去。
贺冬哪里管这个。
刚才接到电话,就马上带着人过来了,要不是路上耽搁了一点事,这会早就把人给抓回去了。
明熹也说,不用真的判,就按照骚扰罪给他们关个几天,吓唬吓唬就行。
他手一挥,带着后面几个人,就把人给抓起来了。
人前脚刚上车,后脚那俩人的东西,就被明熹打包扔了出来。
夏罗差点从车上跳下去:“那是我的东西,同志,你让我把东西捡回来,要是被扔了,我俩就没几件穿的了。”
她嚎啕大哭,好像被谁给欺负了似的。
贺冬也不想影响太大,停下车之后让同事帮忙捡了一下。
可东西是捡回来了,夏罗却想起了另外一回事。
那就是,她在女儿这边所有的好感与同情,也彻底被消磨光了!
女儿不管她了。
夏罗差点没在车上哭死过去,人都开始抖,吓得贺冬一下车,就把人给送到了隔壁卫生所里吸氧去了。
看见南照带着孩子过来,贺冬无奈道:“在车上哭的太厉害,哭伤了身体,大夫说得再躺两三个小时才能回去,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见你和暖暖。”
他和明熹本来就是朋友,今天算是徇私,帮着明熹吓唬吓唬两个人,也没打算真的收拾他们。
这会有啥要求,能满足的尽量满足。
南照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冲贺冬点了点头。
不过一看见贺冬要出去,立刻道:“贺公安,你还是别出去了,万一我说话再把婆婆把她气出个好歹来,你还能给我做个证。”
癞蛤蟆跳人脚背上,不咬人它恶心人。
贺冬一下就明白了南照的意思,坐在旁边拿了张报纸。
夏罗喉咙哽咽,用还有点麻的手,擦了一把眼泪,一只手抓着明暖,另外一只手抓着南照,认真打量:“离开家里半年多,你胖了不少,家里的日子对你来说,就真那么难过吗?”
扪心自问,她虽然嫌弃南照生的是个女儿,可平常也帮着带孩子,也在南照坐月子的时候帮了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