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凭什么?凭我比你美,凭我比你善良,凭我比你有能力!”
天天凭什么凭什么,能不能换个词。
楚楠楠脸色难堪,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猛地上前两步。
楚瑜迅速后退,快步往大厅走去,轻嗤:“你不会想推我吧?友情提示,宋时归掉进湖里了,现在正是你表现的好时候。”
楚楠楠眼睛往大厅里面看去,如果楚瑜说得是真的,现在还真是好时机。
楚瑜冷笑一声,径直回了大厅,风中传来她的声音:“想要尽快上位成为宋家主母,我劝你多多用心,催着宋时归赶紧把离婚证办下来。”
楚楠楠目送着楚瑜离开,在原地站了片刻,招来侍应生问清楚宋时归的房间,跟了过去。
楚瑜回到大厅,径直去了更衣室。
叩叩叩
她轻轻敲响了门,片刻时间,门拉开,傅景臣转身往里面走去。
楚瑜跟着走进房间,她开口询问:“今天晚上”
话音戛然而止。
傅景臣穿着一件衬衣,可能是因为着急,没注意到扣子崩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腹肌。
楚瑜仓皇移开视线,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这人平日里穿着西装一副清瘦模样,没想到脱下衣服,身材竟然这么好。
傅景臣随手拎起搭在椅背的西装外套,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目光掠过楚瑜泛红的耳尖时,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怎么突然过来了?”他语气随意,手上整理衣服的动作却带着几分刻意放缓的优雅。
说到正事,楚瑜收敛心神,“你和宋时归怎么会掉进湖里?”
傅景臣敛眸,手上动作不停,话里却在不经意间带了两分委屈,正好够楚瑜察觉:“是我不小心。”
楚瑜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肯定是宋时归发疯把傅景臣推进了湖里。
从傅景臣回来,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只要见他一面,宋时归就发疯一次。
楚瑜看向傅景臣,带了两分歉意,“对不起,我们俩的事,却总是牵连你。”
“我会再和宋时归说一说,让他理智一些,别迁怒你。”
傅景臣动作一顿,脸上神情淡了两分,他慢条斯理道:“不用,我和他原本就有过节。”
过节?
怎么她从没听说过?
楚瑜仔细打量着傅景臣脸上神情,确定他不是开玩笑,松了一口气。
傅景臣扣好最后一颗纽扣,拿出袖扣戴在袖口上,可能第一次自己戴,怎么也戴不好。
最后,他颓然地叹了口气,放下袖扣。
袖扣的光一闪,楚瑜定睛看去,有些意外:“这不是我送你的袖扣吗?”
傅景臣轻声应了,“是,平时都是李叔给我戴,今天算了,不戴了。”
楚瑜笑笑,没想到傅景臣生活自理这么差,她第一次看见他略带孩子气的一面。
挺新奇的。
楚瑜起身,拿起袖扣,走到傅景臣身边,示意他抬起手,低头为他戴上袖扣。
女人的幽香丝丝缕缕缠绕上来,傅景臣喉结滚动,他的耳尖慢慢变得滚烫。
傅景臣清了清嗓子,低哑着开口:“我和宋时归的过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只不过维持着表面和平,你别找他谈。”
楚瑜轻声应着,傅景臣垂眸看着她的头顶,继续道:“这么多年,不是你谈就能谈好的。”
楚瑜再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