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蓝清洵冷笑,与江怀晏交换了个眼神,仿佛听见了多么可笑的笑话。
江怀晏唇瓣也噙着笑,倒没急着开口。
看着蓝清洵眉眼神采奕奕,表情不由得柔和了两分。
宋随封看见二人的头都快凑到一起,亲密的旁若无人。
而他与丹若从不敢光明正大,以后更是都是这对贱人害的!
宋随封攥紧拳头,心中恨意滔天!
宋随封咬牙,突然就笑了:“那郡主落水,在下着急的第一时间上前相救。
才想将郡主往岸上带,却没想到郡主如此恩将仇报,反手与江世子要在水里将我溺毙!”
这等于告诉众人,他在水下抱了自己,分明存了故意坏自己名节的心蓝清洵恶心坏了!
哪怕自己不把名节当命,却也由不得人这样污蔑。
看一眼宋随封都嫌膈应,不欲与他打嘴仗,转对京兆尹:“大人,案发那日,我本来是复学回书院的。
谁知道,第一堂月考,就遭人污蔑作弊。
我没有做过,自然不会承认,那就落了个构陷同窗的罪。
这可比作弊本身还严重,按照知秋书院的规矩,是要被退学的!”
蓝清洵再次重复那日种种:“不论是月考作弊,还是构陷同学,或是被伤着,甚至是伤着人
所有的一切,仿佛是同学集体排挤我,不希望我在书院待下去。
但我坦坦荡荡,并不怕,书院的老师也一向公正,并没有为难我。
直到出了人命案子,书院集体停课,我出门就看见了旭盈郡主身边的文妈妈!”
说着扫了一眼堂上:“文妈妈好像不在,不过不要紧。
反正当日她以大长公主的名义逼我上车辇,众目睽睽之下,很多人都看见了。
也是最近我回来才知道,文妈妈早晨从我家里没有接到我人。
她便一路追到书院,后来一直等在书院外头。
偏偏找我茬的,多少都与勇国公府,还有兵部官员有关。”
“笑话,本宫请你去宴会是给你脸了,哪有那么多心眼子?”大长公主气结。
“是你自己平时飞扬跋扈,得罪的人太多了,招惹来的吧。
不然她们为何不找别人麻烦,偏偏找你?”
“这么说,旭盈郡主被劫持,也是平时作恶多端,恶有恶报!”蓝氏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大胆!”大长公主气的狠拍椅子扶手。
“皇姑姑,你就少说几句,不然我可真拉不住人了。”庆王赶紧说道。
而手却更快的捂住了襄王的嘴,死死往椅子上压。
襄王眼睛大瞪,紧紧盯着大长公主,大长公主气的不轻。
但这个皇侄性子刚直,通常说一不二,一时紧抿着嘴。
庆王又多劝了一句:“凡事讲究证据,皇姑姑何必着急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呢?
任谁说破天,没有证据也没有用。
咱们这不都还没判吗?消消气,消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