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郡主视察了几日店铺,真是查出不少问题。
真没想到,平时郡主送了那么多东西给郡王府,都喂不饱。
他们还在各个店铺赊了不少账!
“不急,继续查。”蓝清洵说。
她不仅要,还得连本带利!
“凤允之”还没被送回府,就有跑腿的先一步到了康郡王府门前。
朝着门口一声吼:“不好啦,贵府凤允之大公子在茶楼狎男宠被抓啦!”
行走的路人集体被定格。
不出片刻,路过的,没有路过的左邻右舍全都被这劲爆大瓜炸裂。
内厢,徐清瑶亲自端着碗,正给郡王妃喂药。
郡王妃一口一口喝完,看徐清瑶的眼神相当满意,做女人本该如此温良贤惠。
虽然出身低了一些,但出身如蓝清洵那般又有何用?
一个被吃绝户的孤女,分不清谁究竟才是她未来仪仗。
不懂三从四德,还敢跟未来夫家叫板,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伯母感觉好些了没有?”徐清瑶关切的问。
郡王妃眉目难得出现几分慈祥,握住徐清瑶的手:“想着将要有你这么懂事乖顺的儿媳,伯母的病好了大半。”
“不好了,郡王妃不好了!”
郡王妃眉头一皱。
旁边的高妈妈立马走了出去,大声叱骂:“呸呸呸,什么不好了?仔细撕了你的嘴!”
那下人都要急哭了:“大公子狎弄男宠,被被抓了!”
“砰”的一声,药碗碎裂。
不出半日,郡王妃被荒唐儿子气吐血得消息就传遍皇城。
康郡王府一阵人仰马翻后,送走了御医。
郡王妃躺在榻上默默流泪,半天都没缓过来,这回是真气病了。
也不止这回了,福灵寺那天的事情后,她也是气了一场,但没这么严重。
她自嫁给康郡王以来,虽然没有跟他享过福,但二十余年来从未受过气。
最近一个月不到,仿佛把二十年积攒的气都一口吸了,人眼见着憔悴了五岁。
康郡王在一旁给她扇风,皱眉愤声问对面垂头丧气的儿子:“你怎能干出那般荒唐之事?
你弟弟的谣言都还没洗清,如今还生死未仆,你怎么能哎,太不像话了!”
“允之大哥一定是被陷害的,我相信他!”徐清瑶第一个摆出立场。
凤宴之灰败的脸上顿时露出感动:“瑶儿我的确是被人算计!”
可是觉得哪里不对味,允之是被陷害的,那身为凤宴之的自己呢?
不过现在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
“我都不用想,肯定是蓝清洵那个贱人害的!”凤芸溪咬牙愤恨的说。
康郡王当即虎着脸喝止:“啧,姑娘家,怎么说话的呢?”
“难道她害的我们还不够惨吗,我骂她错了?”凤芸溪很不服气,顿时倒豆子似得把最近的委屈都喊了出来。
“二哥为了救她遇险,她却闹的我们家鸡犬不宁。
如今为着一点破东西,还把徐二婶给抓了。她是冲着二婶去的吗,分明是冲着咱们家!
现在全帝京的人都知道我们康郡王府是吸玉宁侯府的血长大,骂我们不要脸,软饭硬吃!”
康郡王眼神闪烁,不赞同的说:“那银丝碳不是你开口要的吗?你说你,你扯那谎干什么?”
也幸好确定那尸体不是次子的,不然又添一条骂名。
凤芸溪激动尖叫:“那是我一个人用了吗?爹你屋里冬日可没短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