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弃的唇角咧开夸张的弧度,笑得丧心病狂。
“你也答应过我,会报答我啊。”
理所当然地反驳,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在犯罪。
楼弃的脑子完全没有最基本的法律体系,没人帮他塑造三观,我行我素想做什么就做,固执得像块融不掉的牛皮糖。
“我会报答你,但不该是这种方式,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除了我的身体。”
“不该,也不行。”
舒窈带着最后一丝希望仰起头,红着眼祈求。
“或者你可以给我下蛊,对,给我下蛊。”
“你们这里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蛊虫吗?让人丧失记忆的肯定也有,我可以吃下去,忘掉苗寨的一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都赤条相见了,还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他有时候觉得,外面的人比他们苗人还要单纯。
万籁俱寂下,楼弃轻轻叹了口气
,伸出手缓缓摩擦着她的下颚。
“可是我就想要这个,怎么办?”
“我什么都不缺,钱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用,我想要的只有你。”
如果不是在这个场景下,舒窈会荒谬地以为他在告白。
“不可能,我不喜欢你,我有自己的生活
,我要回去的。”
楼弃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幽深的瞳仁里溢满她看不懂的神色。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我会永远把你留在苗寨。”
“永远。”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带给人噩梦般的毛骨悚然。
楼弃没给她多少反应的时间,指腹用力,粗暴地吻了上去。
“唔——”
连呼救声都不曾传出,就被少年喘着粗气,全部吞掉。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吻,完全在凭本能啃咬,一点经验也没有,舒窈疼得不行。
唇齿发麻,直接被少年咬破了皮,泛起辛辣的痛。
然而她不知道,更疼的还在后面。
长裤被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
楼弃故意吻得更狠,让她头晕眼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眸子里划过一抹怜惜之色,楼弃蹙起眉,像是下了决定。
舒窈疼得一把掐住楼弃的手臂,脸色煞白,无助地盯着头顶潮湿的木板

“疼楼弃,我疼”
眼泪涌得更凶,本能蜷起身子,却无法忽视强烈的痛感。
楼弃亲亲她的嘴以作安抚,说出的话带着灼热的温度。
“乖点,一会就好了,我也疼。”
他从来不知道,会这么疼。
但是越疼,心里就越满足,无数只蚂蚁在心脏爬行钻洞,在无尽的满足和不够中沉浮。
视线里阵阵发黑,舒窈感到一股想作呕的冲动,从头凉到脚。
就因为招惹了人畜无害的苗疆少年,把自己折腾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以为是生路,救赎,殊不知世界上哪有救人不求回报的好事。
楼弃就是个疯子。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下一刻就被少年俯身舔干净。
楼弃紧紧贴着她僵硬的身体,俊美漂亮的皮囊忽明忽暗,只能看到唇齿间露出的雪白牙尖。
“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