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识不清的舒窈哪里回答得了这么多。
她感觉自己马上要炸了,而少年身上很凉,她几乎是本能地攥住沈京牧的衣领,猛地下拉。
滚烫的脸贴上紧实硬朗的胸膛,舒窈眯着眼,发出舒服的谓叹。
可还不够。
她想要更多。
舒窈攀着沈京牧后颈,张嘴咬他脖子。
雪白牙齿还未碰到沈京牧的肌肤,他已经恶狠狠地抓住舒窈的头发,将人扯开。
“咬什么?”
沈京牧喘着气,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明明中招的是怀里的女人,他却感觉濒临失控边缘的是自己。
水声潺潺,完美掩盖了全部声音。
宽大的手掌覆着凸起的茧子,所过之处密密麻麻腾升起痒意。
隔过纤薄的亵裤,他盖住女人小腹,能感觉到掌心平坦柔软的雪腻肌肤。
生平台宫吧。”
几近透明的亵衣半敞开,紧实麦色的肌肉藏在湿透的布料下,一览无余。
沈京牧挑眉,低头看了眼自己。
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看到了,确实不太好交代。
他索性不走了,大剌剌地坐在地上,任由舒窈打量他的肉体。
“如殿下所见,奴的宫服在您身上,回不去了。”
舒窈撇开眼,语气冷漠。
“那你就在这待着吧。”
沈京牧捂着胸口,一副被她伤到了的样子。
“殿下您可真过分,方才缠着奴的是您,如今冷脸要撇清关系的还是您。用完就扔,太伤人心了。”
舒窈不愿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咬牙切齿:“闭嘴。”
沈京牧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偏要揪着不放。
“殿下,您缠着我不放时,可比现在好看多了。”
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舒窈毫不怀疑,自己再与沈京牧待下去,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此事若宣扬出去,掂量掂量你的脑袋。”
她扭头离开,身影消失在转角。
沈京牧扯上衣领,舔了下干燥的唇。
身体里溢出的兴奋令他掩面笑出来。
有趣,有趣极了!
生平第一次做好事,却被人弃如敝屣。
他偏要她回忆,永远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