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凝在多加练习技巧时,我向苏晟睿抛出了橄榄枝。
挨打后我并没有用冰块轻敷,更没有上药。
苏晟睿下朝后听到主院发生的事便来到我的院中。
脸上的伤痕我并没有遮掩,直接站在了他的面前。
苏晟睿望着我的脸上的破皮,眼底都是寒意。
“妒妇。”
“还不是怪王爷,好好的整个手第一夜便伤了王妃的心,王妃还是在乎王爷的。”
“只是对奴家来说无妄之灾,王爷可得弥补奴家。”
苏晟睿见过的女子定有许多,柔弱可怜,撒娇告状之人定不在少数。
我这般为王妃解释的人是头一个,他会觉得有新意。
当然我也在赌。
若是赌赢了,那我之后会在他心中成为独一无二。
输了,看在我脸上的伤痕他也不会太过分惩罚我。
好在,我赌赢了。
他让我在王府有的东西里随便挑。
说出这样的话时,我震惊了一瞬。
但很快便明白,今日我在沈如凝的卧房的事他已知晓。
他想利用我牵制沈如凝。
即使这般,那我也就安心了。
只是我却将姐姐在幼时让我发的誓言彻底破了。
我的领悟很高,娘亲只需要说出动作我便能模仿出来。
这样的本领娘亲很是满意,可姐姐却将我堵在了茅厕。
让我起誓这辈子不能学勾栏做派,宁愿为奴为婢,绝不能失了身份。
从茅厕出来后,我便再无天赋,成了娘亲口中的笨鸟。
原以为姐姐是不愿我接手怡红楼,所以才会这般威胁我。
直到姐姐要站在花魁的台上时,她才心疼地将我的面纱掀开。
她说自古红颜多薄命。
我样貌上乘,若是学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便会成为官宦的玩物。
她的一番苦心终是被我浪费了。
脸好的当晚,我便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