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作地摸了摸粉嫩白皙的小脸:
“呵,这都多亏了姐姐昨日送的脂粉,果然气色好多了。”
她读懂了我的挑衅,眼神一亮。
“你个贱人!你竟敢下毒害我!“
“长姐,可不要胡乱攀咬。”
“是你,就是你!“
是我又如何。
我这叫礼尚往来。
我缓缓摊开手掌:
“姐姐若是执意如此,我只好将此物也一并呈给父亲。请父亲裁断。”
长姐慌了。
她不敢。
闹到父亲面前,她落不到半点好处。
况且她也没有证据。
物证此刻怕是早就化为地上一滩水,风干了。
父亲不久也出来了。
“父亲,姐姐今日身体不适,无法参加春日宴了。”
“罢了,让她好生歇息,走吧。”
长姐气得拳头攥得可紧,指节都发白了。
长姐,你在这高墙宅院内呼风唤雨了二十多年。
也该歇歇了。
这春日宴的风头,让我替你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