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及笄礼上,长姐穿着我的新衣服好不威风。
我行完礼起身,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小姐,你怎么了!」
长姐倒在地上,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桌上的冰酪。
丫鬟端起来闻了闻:
「不好!是杏仁!」
“愣着干什么,快叫大夫!”
父亲急得满头大汗。
我站在高台上,望着底下的兵荒马乱。
长姐痛苦地抓着脖子。
喉咙处红得好似万条毒蛇缠绕,紧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唇角漾开一抹冷笑。
没经历过死的恐惧,怎会懂得对生的渴望。
长姐,今日是你的及笄日,亦是赴丧日。
她看着我,瞳孔里满是惊恐,此刻却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呜」声。
“小姐晕过去了!”
全场人吊着一口气。
当然没死。
我放的量刚刚好,不致死也不好活。
大夫来得很快,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自告奋勇上前:
“爹爹,我来照顾姐姐吧。”
父亲欣慰地点了点头。
我俯身贴近长姐耳边:
“长姐,妹妹的这份及笄礼你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