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夫…季临川和林含春因故意伤害,蓄意谋杀罪被判了三十年,
你以后的人生真的会一帆风顺了…”
我感激地道了声谢,立即办理出院手续,可正当我踏出医院大门那一刻,
我无意识抚上小腹,失望地闭了闭眼,攥着结账单的手骨节泛白,
一秒内,我脑海中闪过无数问题,我真的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作为单亲家庭我是否可以一人承担?
我真的可以教好这个孩子,保证她一辈子幸福吗?
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终于,我艰难地下了一个决定…
我举起账单,呢喃道,“是了,我忘了还有一项手术没做…”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针管打进皮肤,似乎是切断了我和她的共感链接。
我心脏已然感受不到疼痛,可当小腹明显一点点平坦,我终究还是感受到了小腹里小生命的一点点流逝
我忍不住在手术台上崩溃哭嚎…
两名专业医生似乎也见怪不怪地继续冰冷操作。
我脸色惨白的走出手术室大门,险些摔倒,一直温暖熟悉的臂膀揽住了我。
我抬头冲她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道,“余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眼中心疼地泛起泪花,嘴上忍不住责怪道,
“我送你回家,你怎么能被一个男人生成这样?”
“你懂得保护自己吗?你那么敢布局啊?”
“你想到自己会昏迷一个月吗?如果不是我紧急吃到法院八卦,
多问了一嘴,我都不知道受害人是你!”
“幸好我立即接下案子,硬生生搜集出更多证据,让他们狠狠多判了十年牢狱之灾。”
我无赖地靠在她身上,视线早已被感动又委屈的泪水模糊,嗓音都不自觉染上哽咽,
“谢谢你…余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困了…送我回家好吗?”
余墨揽紧我,任由我靠着她往外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睁开眼我早就喜欢着熟悉的睡衣,躺在温暖的大床上,
我摸着崭新的四件套,不禁好笑,余墨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连我嫌晦气都知道,还特意买了四件套给我换上…
我热牛奶生疏的手一顿,回想起方才,我好似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梦里我还和季临川是新婚,那时我的爸妈留下一笔财产毫无征兆地突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