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看着这个到处是傅时寅和陈倩生活气息的房子,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我没钱,那我就去睡公园,睡桥洞,三天后,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可当我拉着行李箱准备走时,撞上了刚回来的傅时寅。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我。
“你要去哪?”
“傅时寅,我跟你说过了,我要离开。”
他拽住我的手腕。
“离开我?离开我你靠什么生活?你离得开我吗?”
“我怎么离不开你?我有手有脚,我会弹钢琴,我可以继续回到夜店弹钢琴,甚至我以后可以去做一个钢琴老师,我能养活自己。”
傅时寅眼角闪过一抹狠厉。
“来人,挑断她的手筋脚筋!”
我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傅时寅!你说什么?”
傅时寅凑在我的耳边说:“你以后又没有手又没有脚了,你离不开我了。”
我嘶吼着,竭尽全力诅咒傅时寅,我希望他不得好死。
可我还是被拖着去了地下室。
冰冷的刀子划开皮肤、血肉,最后挑断筋骨,痛到我当场昏迷。
再醒来时,我还是在在地下室。
我挣扎着向外爬。
慢慢爬,我可以爬到医院门口的,只要那个男人把我带走,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血混着雨水,在庭院里留下一道蜿蜒的爬痕。
我刚爬出公寓大门,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正当我准备认命时,一把伞撑在了我头顶。
又是那双五十万的鞋子。
男人声音略显无奈。
“才两天不见,怎么又把自己搞残废了,算了,我今天就带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