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的圣旨一道比一道催得急,眼看就要御驾亲征(来冀州看病)了。张角抠抠搜搜又兑了点基础药材,带着张梁张宝和几个“黄天医保优秀学员”,硬着头皮上路。
进洛阳城那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没有百姓箪食壶浆,只有禁军刀剑出鞘,紧张地围着这支奇怪的“黄巾代表团”——他们没带刀枪,车上却堆记了晒干的红薯藤(饲料)和浓醋味的“黄天消毒水”。
张角在洛阳南市直接支起个摊儿,横幅一拉:“黄天医保驻京办事处开业大酬宾,免费义诊三天!”
洛阳百姓远远围观,指指点点。一个大胆的痔疮老患者,被痛苦折磨多年,死马当活马医地躺了上去。
张角一看,小case!熟练地兑了点局部麻醉药(能量点-10),拿起自制的“小痔灯”(酒精灯改良),一套微创…呃,土法灼烧操作,行云流水。
“下一个!”半炷香后,张角洗手。那老患者摸着不再疼痛的患处,热泪盈眶,噗通跪倒高呼:“神医!真·痔疮克星!”
“痔疮克星”张角的名号,一夜响彻洛阳。求医者瞬间挤爆了南市,队伍排出了三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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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带着他的“黄天医保先进代表团”,一路跟郊游似的,磨磨蹭蹭总算到了洛阳。没办法,路上还得指导农民伯伯怎么堆肥,耽误了行程。
洛阳城高池深,气象森严。守城将领看着这群头裹黄巾、衣衫虽旧但洗得发白、队伍里还飘着一股醋味和药味的“反贼”,表情跟便秘一样复杂。按规矩该拿下,但陛下有旨,这是请来的“仙师”。
最终,张角一行人在无数警惕、好奇、厌恶的目光注视下,“蹭”进了帝都。住处被安排在一处偏僻的旧官邸,门口站岗的禁军比蚊子还多。
张梁有点发怵:“大哥,这龙潭虎穴,咱们……”
“怕什么?”张角一拍大腿,“咱们是来开展工作的!是来推广医保先进经验的!场地简陋,但业务不能停!走,摆摊去!”
于是,在南市最热闹的地方,一个画风清奇的摊位支棱起来了。一张破桌子,旁边立着根竹竿,挂着一条醒目的横幅,上面是张角亲笔(歪歪扭扭)的大字:
黄天医保,包治百病;信贤师,腚无忧!
(张宝:“大哥,‘腚’字是不是有点不雅?”
张角:“通俗易懂!直击痛点!”)
洛阳百姓啥时侯见过这阵仗?远远围着,议论纷纷。
“黄巾贼?来看病?骗人的吧?”
“瞧那横幅…嘶…‘腚无忧’?莫非专治那难以启齿之症?”
“谁敢去啊?别病没治好,魂给摄走了!”
等了半天,无人敢上前。张角都快打瞌睡了。
终于,一个面色惨白、走路姿势极其别扭的老汉,被家人搀扶着,颤巍巍地走过来。他这痔疮多年,苦不堪言,访遍名医皆无效,眼看快要不行了,索性豁出去了。
“仙…仙师…真能治?”老汉声音发抖。
张角掀开眼皮瞅了瞅:“小问题!躺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黄天微创无痛除痔术’!”
他让张宝举着个铜镜反射光线照明(无影灯平替),拿出兑好的麻药(能量点-10,心在滴血),一边操作一边现场教学:“看好了啊,这里,消毒要彻底,不然容易‘菌’入膏肓!动作要快准狠,力求‘痔’留之地,寸草不生!”
周围的人群屏息凝神,看着张角拿着那奇怪的小灯和银针(烧灼用)捣鼓。
不一会儿,张角洗手:“搞定!回去记得用‘黄天消毒水’坐浴,忌辛辣,多吃‘黄天薯’(红薯)保持大便通畅!下一个!”
那老汉懵懵懂懂地爬起来,小心翼翼摸了摸患处…咦?不疼了?那种日夜不休的坠胀剧痛,真的消失了?!
巨大的惊喜和
relief
瞬间淹没了他!老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顾场合地扯开嗓子哭喊:“神医!多谢神医!您真是…真是‘痔’存高远,‘疮’世济民啊!!”(他本想说是“志存高远,济世济民”,一激动,喊劈叉了。)
围观群众:“!!!”
“真好了?!”
“‘痔’存高远?!这口号…有点东西!”
“快!快去排队!我二舅的七姑父的邻居也有这毛病!”
“轰——!”人群瞬间炸了,疯狂涌向张角的小摊。维持秩序的禁军差点被冲垮。
“别挤!排队!拿号!哎哟谁踩我脚!”张角手忙脚乱。
“黄巾贼首张角在南市公开行医,号称‘痔疮克星’,病人拥堵三里”的奇闻,以光速传遍洛阳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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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刘宏正对着镜子唉声叹气,为自已的头发和难言之隐发愁。蹇硕连滚爬爬地进来禀报南市见闻。
刘宏一听,猛地站起,眼睛放光:“什么?‘腚无忧’?‘痔’存高远?!妙啊!此乃天意!天意啊!”
他激动地来回踱步:“朕的‘天腚’(御臀)之忧,果然只有张仙师能解!快!宣!不!请!立刻请张仙师入宫!朕要与他…‘腚’下江山!”
蹇硕脸色发白:“陛下,宫外此刻人山人海,张仙师他…他一时半会儿恐怕脱不开身啊!”
刘宏急了,抓耳挠腮,忽然灵机一动,拍案道:“那就朕出去!朕要微服私访!去南市!朕要亲自l验一下张仙师的‘黄天微创无痛除痔术’!”
“陛下!不可啊!龙l怎可置于市井之地?!”蹇硕吓得魂飞魄散。
“怕什么!”刘宏一瞪眼,“朕这是深入民间,l察民情!顺便…治个病!快去准备便服!要宽松点的!”
于是,半个时辰后,一个穿着锦缎便服、肚子微凸、表情既紧张又期待的中年胖子,在几个通样穿着便服但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护卫簇拥下,扭扭捏捏地出现在了南市排队治痔疮的长龙末尾。
刘宏看着前面望不到头的人群,焦急地问蹇硕:“这得排到什么时侯?朕…真着急啊!”
蹇硕擦着汗:“陛下,要不…老奴去插个队?”
刘宏:“蠢货!朕是那种与民争利的人吗?…等等,你刚才说张仙师那里,看病要凭那个什么…‘医保照’?”
蹇硕猛地想起那张被自已供起来的“摄魂照片”,连忙点头。
刘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蹇硕低声吩咐:“你,赶紧回宫,把朕的龙…呃,把朕最威风的那张画像拿来!再带几个刻玺的工匠!朕要现场办理‘黄天医保至尊龙卡’!朕倒要看看,谁敢让朕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