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渣爹杀妻灭女?重生断亲,全族祭天 > 第172章  怀疑舅舅?另有其人

秋水道:“老爷严重了,奴婢的偏方只是侥幸,还是您自己身体硬朗。”
“你这丫头,惯会谦虚。”
许老爷子和蔼地对谢窈介绍:“秋水小时候在你母亲身边久了,跟她性子倒是有点像,但可没有你母亲那么气人。”
谢窈看向秋水,眼底掠过一抹沉色。
她要查的另一个可疑之人,就是别院的掌事丫鬟秋水。
谢窈记得,前世她从舅舅口中得知外祖父死讯时,舅舅虽然只说是突发恶疾,没有提到底怎么回事,但面色很难看,而且心事重重。
后来,舅舅为她请的状师跟她透露,江州老家那边的许家族老,因为舅舅只是外祖父义子,还有别的原因,所以怀疑外祖父之死有所隐情。
更有甚者,说许知行弑父!
族老们,反对许知行继承许家产业。
而母亲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儿,哪怕已经去世,也是真正的许家血脉,何况还有谢宴这个外孙在。
最后,许家很大一部分产业,顺势交到了许家的女婿,文昌伯手上!
若说许家的事和谢明安没关系,鬼都不信!
许家族老质疑舅舅的原因,她将在于管家和秋水身上找出答案。
秋水将点心放下,微微低头,发间的碧玉簪衬得她容貌秀气:“一切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谢窈没有理会秋水,又跟许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故意放软语调:“外祖父,阿窈都九年没见到您了,有好多心里话想跟您说。”
许老爷子一愣,明白了什么,对厅里的丫鬟小厮道:“你们都出去吧,守在门外。”
谢窈让忍冬留在自己身后。
其他下人纷纷退下,秋水却依旧站在原地:“老爷,大小姐刚回来,说不定还需要人伺候,奴婢在这儿候着吧。”
谢窈抬眸,目光冷了几分:“不必了,我与外祖父说的是家事。”
秋水还想说什么,许老爷子已经开口:“秋水,你也出去吧,去前院知会于管家一声,让他亲自下厨,做小阿窈小时候爱吃的桂花糕和栗子糕。”
“奴婢遵命。”
秋水没法,只能退下去,走之前,偷偷地看了谢窈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厅门一关,谢窈道:“忍冬,你给外祖父把把脉。”
忍冬立即上前,拿出脉枕放到桌上。
许老爷子把手搭在脉枕上,笑着说:“你这孩子,外祖父身子骨很好,哪用把脉,而且刚回京第一天,知行就找胜济堂的大夫给我看了,连从前的寒疾,都好得很利索,还多亏了秋水。”
话虽这么说,他却很是配合。
谢窈听外祖父又一次夸赞秋水,心道,看来因为母亲早年嫁人,外祖父是把丫鬟秋水,当做了半个女儿看待。
忍冬搭上去,片刻后就收回手。
“许老爷子脉象平稳有力,只是略有虚火,想来是近日有些劳累,但并无大碍。”
谢窈悬着的心放了一半。
外祖父身体硬朗,更加证明他前世突发恶疾,和谢明安有关。
许老爷子看着孙女的面色,问道:“你故意支走我别院的下人,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谢窈点头:“外祖父,如今母亲和文昌伯分府别居,还让谢家还回了部分陪嫁,文昌伯必然心有不甘,他怕是把主意,打到您身上了。”
“什么?”
许老爷子皱起眉头:“打在我身上?难不成他还想害死老夫,抢了许家的产业不成?”
谢窈没接话,静静地看着外祖父。
许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消失,瞪圆了眼睛:“……他真要害我啊?”
“文昌伯不可能在江州下手,所以,”谢窈语气沉了下去,“京城别院这边,您近身伺候的人,恐怕有问题。”
许老爷子见孙女神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质疑:“想害老夫的人不少,所以老夫用下人,向来谨慎。”
他回想身边的人:“就说别院这边,于管家早年是我的厨子,还跟在你舅舅身边当差了十来年,秋水更是你母亲当年的贴身丫鬟,都是知根知底的。”
谢窈:“正因知根知底,您才不会有防备。”
“外祖父,孙女不会拿您的安危开玩笑,”她说着,看向忍冬,“去把七两叫来。”
没一会儿,忍冬将七两领进来。
入府的时候,谢窈就让七两跟着于管家了。
“小的见过王妃,许家老爷。”
七两先跟谢窈行礼,然后道:“小的奉王妃之命盯着于管家,看见于管家去送文昌伯府的蒋四离府时,两人在角落里,聊了整整一炷香。”
许老爷子:“是我让他带伯府人的去库房,再把那个护院送走,多聊两句,倒也正常。”
七两:“只是,蒋护院走后,于管家又去后门,见了他儿子阿武,直到小的来之前,他们二人还在聊着。”
许老爷子:“阿武?老夫记得。”
“那小伙子是于管家小儿子,你舅舅身边的护院,于管家还有个大儿子,替你舅舅管着布庄那边的库房。父子俩聊天,有什么问题?”
“正因是父子俩,才有问题。”
谢窈语气冷静,不急不缓地解释。
“于管家从前在舅舅身边当差,两个儿子也是舅舅的人,而现在,他是您别院的管家,还擅长厨艺,若是有人想在您身上动手脚,最容易给您下手的,就是他。”
她看着外祖父的眼睛,轻声问道:“而到时候,别人会怎么想?”
许老爷子浑身一震,他活了大半辈子,怎会不懂小阿窈的意思。
最容易下手的是于管家,最容易被怀疑的,当然也是于管家。
“会有人说,知行借于管家的手害老夫,想谋夺老夫的家产!”他沉声道。
这是想一石二鸟,既害了自己,又能把脏水泼到儿子身上。
“可于管家,到底是跟了老夫多年之人,老夫待他不薄。”许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眼神黯淡。
谢窈话锋一转:“外祖父不必伤怀,阿武前几日被舅舅送去了澄园,做澄园的护院,这父子俩现在都不在舅舅身边做事了,再有人想攀扯上舅舅,就有些困难。”
“这么说,于管家的事,还有转机?”
许老爷子也不愿相信,自己身边的老人会害自己。
如果真有问题,连他自己,都会怀疑上儿子许知行。
谢窈故意先说于管家,让外祖父怀疑舅舅,那之后的事,他就不会太伤怀了。
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语气放缓:“管家父子俩,只是幌子,我真正怀疑的,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