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零三分,窗棂被第一缕晨光染成淡金色,露水从窗台的绿萝叶片上滚落,嗒地砸在陶瓷花盆的边缘,溅起一小圈湿润的痕迹。楼下的梧桐树落下第一片带着晨露的叶子,叶尖还沾着昨夜的月光,慢悠悠地飘向地面,被早起晨练的老人轻轻拾起,夹进随身的布口袋——他说要攒够一整年的落叶,给远在外地的孙女做标本。不远处的菜市场已经热闹起来,卖豆浆的张大爷掀开保温桶,白色的热气裹着醇厚的豆香漫过街角,蒸腾的雾气里,穿校服的少年踮着脚递过两块钱,接过装着豆浆的透明塑料袋,指尖触到袋子外壁的凉意,忍不住缩了缩手,却还是笑着朝大爷说了声谢谢。
这是生命最寻常的模样:露水的坠落、落叶的飘零、豆浆的热气、少年的笑容,没有惊天动地的壮阔,却藏着最动人的力量。从35亿年前单细胞生物在远古海洋里的第一次呼吸,到人类文明在星夜里写下的第一行诗;从非洲草原上羚羊的奔跑,到实验室里科学家培育出的第一株耐盐碱水稻——生命从未是静止的符号,而是一场跨越亿万年的流动盛宴,一场充满未知与敬畏的庄严修行。每一个生命都像一颗星,在自己的轨道上发光,又在彼此的引力里相互牵连,织就了这世间最复杂也最温暖的网。
一、生命是向死而生的勇气:在裂缝里开出花来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也聚集着最复杂的情绪——焦虑的踱步、压抑的抽泣、偶尔响起的安慰,还有藏在眼底的、不肯熄灭的希望。去年冬天,我在那里见过两对不同的身影,他们让我读懂了向死而生从来不是一句抽象的口号,而是具体到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坚持里的勇气。
第一对是年过七旬的老夫妻,爷爷患了急性心梗,进ICU的那天,奶奶攥着他的手不肯放,布满皱纹的手背上,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指关节泛着青白。医生拿着病危通知书出来时,奶奶的身体晃了一下,却还是接过笔,一笔一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字迹比平时抖得厉害,却没有一丝犹豫。他答应过我,要一起去看今年的腊梅。奶奶坐在ICU外的长椅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本子,里面夹着他们年轻时的照片——1978年的颐和园,爷爷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奶奶扎着两条粗麻花辫,手里举着一支刚买的冰棒,在十七孔桥前笑得灿烂。本子里还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是爷爷当年写的情书,字里行间满是青涩的承诺:以后每年冬天,我都陪你去看腊梅,直到我们走不动路。
后来的日子里,奶奶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在出租屋里煮一碗小米粥。粥要熬够四十分钟,熬到米粒开花,再放一点点冰糖,她说爷爷血糖高,不能太甜。她用保温桶装好粥,裹紧棉袄去医院,等护士允许探视时,就坐在病床边,一勺一勺喂给爷爷。爷爷刚开始昏迷,她就边喂边轻声说话,说楼下的腊梅树已经打了花苞,说邻居家的小猫又来蹭门,说他们儿子寄来的羽绒服很暖和。有一次我路过病房门口,听见她在念舒婷的《致橡树》: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那是他们结婚时,爷爷在婚礼上给她读的诗,如今她一字一句念出来,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线,紧紧牵着病床上的爷爷。
三周后,爷爷终于转出了ICU。出院那天,阳光特别好,奶奶推着轮椅,爷爷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背上的皱纹。走到医院门口的腊梅树前,爷爷忽然停下,用沙哑的声音说:明年……我们还来这儿看。奶奶笑着点头,眼泪却落了下来,滴在腊梅的花苞上,像一颗透明的珍珠。
另一对是二十岁的大学生林舟和他的父母。林舟刚考上心仪的大学,却在开学前查出了白血病。第一次化疗时,他掉光了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说话。妈妈没哭,只是把织了一半的毛线帽递给他:我查了教程,织了顶带花纹的,比医院的帽子好看。爸爸则每天给他带一本漫画书,说:等你好了,我们去漫展,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林舟慢慢开始接受治疗,他在病房里摆了一张小桌子,放着课本和笔记本,化疗间隙就看书、做题。有一次,同病房的小女孩因为怕打针哭个不停,林舟把自己的漫画书递给她,还编了个打针是给身体里的小战士送武器的故事。后来,他牵头建了一个病友群,每天在群里分享治疗心得,有人焦虑时,他就发自己画的小漫画——画着白细胞和癌细胞打架,白细胞戴着小头盔,举着盾牌,特别可爱。我知道可能治不好,但我想好好过每一天,哪怕多帮一个人,也值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脸上,虽然瘦得厉害,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生命从来不是永生的童话,而是向死而生的旅程。从我们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走向终点,但正是这份有限,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珍贵,让每一次相遇都值得珍藏。就像沙漠里的胡杨,能在干旱中挺立三千年,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它不是害怕死亡,而是用生命的每一个阶段,诠释着活着的尊严:活着时,拼命扎根汲取水分,为沙漠增添一抹绿色;死去后,依然保持挺拔的姿态,为风沙中的旅人指引方向。而我们人类,也在这有限的时光里,用爱与坚持,在命运的裂缝里开出花来,让生命的每一刻都充满意义。
二、生命是相互照亮的联结:你是我的光,我是你的暖
生命从来不是一座孤岛,每一个人都像一滴水,汇入彼此的河流,在相互滋养中变得丰盈。我曾见过大山里的坚守,也见过城市里的温情,它们都在诉说同一个道理:生命的意义,从来不是独自闪耀,而是相互照亮——你为我撑起一把伞,我为你点亮一盏灯,在这样的联结中,平凡的日子也会变得滚烫。
在云南昭通的大山里,有一所只有两个老师的小学——核桃坪小学。李建国老师和张桂兰老师在这里教了二十年,学生最多的时候有三十多个,最少的时候只有五个。去年夏天,我跟着志愿者团队去那里,车子在山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才看到掩映在核桃树里的土坯房教室。教室的窗户没有玻璃,用塑料布蒙着,风一吹就哗啦啦响;黑板是用墨汁刷的木板,边缘已经有些斑驳;课桌椅是旧的,有的椅子少了一条腿,用石头垫着。但教室里的墙上,却贴满了学生的画,五颜六色的,像一片小花园:有画着蓝天白云的,有画着爸爸妈妈在田里干活的,还有一幅画着两个小人手牵手,一个戴着眼镜,一个扎着马尾,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李老师和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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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今年五十八岁,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他说自己刚来时,学校连土坯房都没有,是村民们一起帮忙盖的。那时候路不通,课本要靠人背,翻两座山才能到镇上。他指着教室角落的一个旧木箱,这里面装的是我刚来时的教案,那时候没有打印机,教案都是手写的,一节课的教案要写好几页。张老师比他小十岁,是他的妻子,当年跟着他来山里教书,一待就是二十年。刚开始也怕苦,晚上听着山里的狼叫,吓得睡不着。张老师笑着说,但看到孩子们早上天不亮就来学校,手里还拿着给我们带的土豆,就觉得值了。
有一年冬天特别冷,山里下了大雪,路被封了,孩子们没法上学。李老师和张老师就背着课本、粉笔和干粮,挨家挨户去上课。最远的学生小娟家在山坳里,要走两个小时的山路,雪没到脚踝,每走一步都要陷进去。他们到小娟家时,小娟正趴在窗边等,小脸冻得通红,手里攥着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说:老师,我给你们留的,还热着呢。红薯是小娟家唯一能拿出的东西,皮烤得焦黑,里面却很甜,李老师吃着红薯,眼泪差点掉下来。那红薯的味道,我到现在都记得。
后来小娟考上了县里的中学,临走前给李老师写了一封信,信纸上沾着泪痕:老师,我以后也要当老师,回来教山里的孩子,就像你们一样。我要让他们知道,大山外面有很多好看的地方,但大山里也有值得守护的东西。现在,小娟已经考上了师范大学,每年寒暑假都会回核桃坪小学帮忙,给孩子们上课,带他们读课外书。她说:李老师和张老师是我的光,我想成为更多人的光。
而在城市的老社区里,这样的联结也在悄悄发生。我家楼下的张爷爷今年八十二岁,儿女都在外地,独自生活。社区里的大学生志愿者小林,每周都会来陪张爷爷两次:周三下午帮他买菜、打扫卫生,周日上午陪他读报纸、聊家常。刚开始,张爷爷很拘谨,话不多,小林就找话题,问他年轻时候的事。张爷爷年轻时是铁路工人,跑过很多地方,他给小林讲火车上的故事,讲他去过的城市,小林就用手机搜那些城市的照片,指给张爷爷看:爷爷,你看,这是现在的北京,比你那时候好看多了吧
有一次,张爷爷的收音机坏了,那是他唯一的消遣。小林试着修了半天,没修好,就上网查教程,还去电子市场买零件,花了一个周末,终于把收音机修好了。张爷爷拿着收音机,笑得像个孩子,当天晚上就给小林送了一袋自己腌的咸菜:我腌了几十年的咸菜,你尝尝。后来,张爷爷还教小林修自行车,小林的自行车坏了,张爷爷就搬着小板凳坐在楼下,指导小林拆零件、装链条,阳光落在他们身上,特别温馨。
我以前觉得一个人过挺好,现在觉得有人陪着,真好。张爷爷说。小林也说:陪爷爷的时候,我觉得很踏实,好像多了一个家人。生命就是这样,像一束光点燃另一束光,像一滴水汇入另一滴水。父母的陪伴,让我们在成长中拥有安全感;朋友的鼓励,让我们在困境中拥有勇气;陌生人的善意,让我们在冷漠的世界里感受到温暖。就像草原上的羊群,它们会互相取暖,共同抵御天敌;就像森林里的树木,它们的根系在地下紧紧相连,互相传递养分——没有谁是一座孤岛,我们在彼此的联结中,活成了更温暖的模样。
三、生命是不断超越的成长:每一步,都向更好的自己靠近
生命的成长,从来不受年龄、身份、境遇的限制。它可以是孩童学会走路的第一步,也可以是老人拿起画笔的第一笔;可以是年轻人突破自我的一次尝试,也可以是普通人对抗困境的一次坚持。每一次成长,都是对更好的自己的靠近,都是生命最动人的姿态。
在我社区的老年大学里,72岁的王秀兰奶奶是最显眼的学员——她总是穿着鲜艳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笑容,手里永远拿着一个画夹。王奶奶退休前是一名护士,每天忙着照顾病人,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退休后,她看到老年大学的画画班招生,就报了名,从最基础的素描开始学起。我年轻时就喜欢画画,那时候条件不好,没机会学,现在终于能圆这个梦了。王奶奶说。
刚开始学画画时,王奶奶遇到了很多困难:握笔的手会抖,线条画不直;调色总是调不准,画出来的荷花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有一次,她画了一幅牡丹,自己觉得不好看,就把画纸揉成一团,想放弃。画画老师看到了,捡起纸团,展开给她看:王奶奶,你看,你的花瓣画得很有生命力,只是颜色没调好,我们再试试。老师耐心地教她调色,从浅到深,一点一点试,王奶奶学得很认真,记了满满一本笔记,上面写着牡丹花瓣:曙红+藤黄+太白叶子:花青+藤黄+墨。
从那以后,王奶奶每天都要画两个小时,早上起床后画素描,下午午睡起来后画水彩。她的画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画册,里面全是她的作品:有春天的桃花,花瓣上沾着晨露;有夏天的荷花,荷叶上蹲着一只小青蛙;有秋天的枫叶,红得像火焰;有冬天的梅花,在白雪里傲然开放。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幅画,画的是社区的小花园:下棋的老人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棋子,眉头皱着,像是在思考;跳广场舞的阿姨穿着彩色的衣服,舞姿轻盈;追逐打闹的孩子手里拿着气球,笑声仿佛能从画里传出来。我想把生活里的美好都画下来,等我以后走不动了,翻着画册,就能想起这些快乐的日子。王奶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而22岁的林晓,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成长。林晓从小就有口吃,说话时总是断断续续,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上大学后,她看到学校的演讲比赛海报,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我想试试,我想克服口吃。
刚开始练习时,林晓特别紧张。她对着镜子说话,一句话要练几十遍,有时候练到嗓子疼,还是说不流利。有一次,她在宿舍练习演讲,室友不小心听到了,她赶紧关掉录音,红着脸说:我是不是很可笑室友却鼓励她:一点都不可笑,你很勇敢,我相信你能做到。
林晓把演讲稿分成一段一段,每一段都先慢读,再逐渐加快速度;她还在口袋里揣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别紧张,你可以的,每次紧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演讲比赛那天,她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观众,手心里全是汗。她深吸一口气,想起自己练习的日子,想起室友的鼓励,慢慢开口:大家好,我叫林晓……刚开始还有点结巴,但越往后越流畅,当她讲完最后一句话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她看到室友在台下朝她比心,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以前觉得口吃是我的缺陷,现在觉得,它让我更勇敢了。林晓说。成长从来不是变得完美,而是不断进步。也许我们会遇到挫折,会经历失败,会因为自己的不完美而自卑,但正是这些经历,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成熟。就像河流会遇到石头的阻挡,但它不会停止流动,而是绕过石头,继续向前,最终汇入大海;就像小树会遇到风雨的摧残,但它不会停止生长,而是把根扎得更深,最终长成参天大树。
无论是72岁学画画的王奶奶,还是22岁克服口吃的林晓,他们都在用行动告诉我们:成长没有终点,只要我们愿意尝试,愿意坚持,每一个年纪都能活出自己的精彩,每一步都能向更好的自己靠近。
四、生命是敬畏自然的和谐:我们与万物,共栖一片天地
人类从来不是自然的主宰,而是自然的一部分。我们与山川、河流、草木、鸟兽共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彼此依存,彼此影响。敬畏自然,就是敬畏生命;保护自然,就是保护我们自己。在青海湖的岸边,在城市的小区里,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故事,它们告诉我们:与自然和谐相处,不是一句口号,而是融入在每一个细微的行动里。
去年夏天,我去青海湖旅行,遇到了牧民才让。才让家在青海湖附近的草原上,世代以放牧为生。他告诉我,每年春天,都会有一群候鸟从南方飞来,在青海湖的鸟岛上繁殖后代,秋天再飞回南方。这些候鸟是我们的朋友,它们来了,草原就更热闹了。才让说。
有一年春天,才让在草原上放羊时,发现一只小斑头雁受伤了,翅膀流着血,无法飞翔,只能在地上挣扎。才让赶紧跳下马来,小心翼翼地把小斑头雁抱起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它,防止它受凉。回到家后,他找出家里的草药,用石头砸烂,敷在小斑头雁的伤口上,再用布条轻轻包扎好。每天早上,他都会给小斑头雁喂小鱼和水,晚上就把它放在温暖的毡房里,怕它被狼叼走。
半个月后,小斑头雁的伤口愈合了。才让抱着它来到青海湖边,轻轻把它放在地上。小斑头雁在地上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才让,然后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追上了正在集结的雁群。才让站在湖边,看着小斑头雁的身影消失在天际,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些候鸟是大自然的孩子,我们要好好保护它们,这样我们的家园才会更美好。才让的话很朴实,却道出了生命与自然的真谛。
在才让所在的村子里,牧民们都有保护候鸟的习惯。每年候鸟飞来时,他们会在鸟岛附近放上一些青稞和小鱼,给候鸟补充食物;他们从不会去鸟岛打扰候鸟繁殖,也不会猎杀候鸟。以前有外地人来这里偷猎候鸟,我们发现了就会制止,告诉他们候鸟是受保护的,不能伤害。才让说,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要保护候鸟,来偷猎的人也少了。
而在城市的小区里,居民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然。我住的小区里,有一群居民自发组织了流浪猫守护队,他们在小区的角落里设置了投喂点,每天定时给流浪猫喂食;他们还联系宠物医院,给流浪猫做绝育手术,防止它们过度繁殖;冬天的时候,他们会用纸箱和旧衣服搭建温暖的小窝,让流浪猫能安全过冬。
小区里的小女孩朵朵,是流浪猫守护队最小的成员。她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先去投喂点给流浪猫带猫粮,那是她用自己的零花钱买的。她还喜欢画流浪猫,把画好的画像贴在小区的公告栏上,上面写着请大家爱护流浪猫,它们也是我们的朋友。有一次,一只流浪猫生了小猫,朵朵每天都去看它们,还给小猫起了名字:这只是小花,这只是小黑,这只是小白。她还发动小区里的小朋友一起给小猫找领养人,最后,有两只小猫被好心的邻居领养了。
妈妈说,流浪猫很可怜,我们要帮助它们。朵朵说。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居民的守护,小区里的流浪猫不再害怕人类,它们会在阳光下晒太阳,会在居民散步时跟在后面,小区也因为这些小生命,变得更加有温度。
生命从来不是征服自然,而是敬畏自然。人类是自然的一部分,我们的生存离不开自然的馈赠——空气、水、阳光、土地,还有各种各样的动植物。如果我们破坏自然,伤害其他生命,最终也会伤害到自己:乱砍滥伐导致水土流失,过度排放导致空气污染,猎杀动物导致生态失衡……近年来的极端天气,洪水、干旱、高温,都是自然给我们的警示,提醒我们要与自然和谐相处。
敬畏自然,就是敬畏生命。我们要保护每一片森林,让树木能够自由生长,为我们净化空气;我们要保护每一条河流,让河水能够清澈见底,为鱼虾提供家园;我们要保护每一种动物,让它们能够安全繁衍,维持生态平衡。只有这样,我们的地球才会更加美丽,我们的生命才会更加持久。
夕阳西下,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天边的晚霞,从橙红渐变成淡紫,最后融入夜色。楼下的梧桐树上传来蝉鸣,那是夏天最后的声音,温柔而执着。一只小鸟落在窗台上,歪着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