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要去当骑行媛,在网上大肆发帖：陪伴一次
300,包夜
3000,还附上张穿瑜伽裤撅屁股的照片——布料紧紧裹着曲线,后腰的肉都露了半截,评论区里一群陌生男人的污言秽语,她却像没看见似的,把手机往我眼前凑,满脸得意。我劝她注意安全,别被人骗了,她皱着眉删了帖子,找了份奶茶店的工作。可谁知道,那个假期刚过,她那些闺蜜就带着名牌包、开着新车回了城,说跟着大老板骑行一趟,就赚够了别人好几年的工资,甚至有人直接全款买了房。妹妹盯着她们的朋友圈,眼睛红得发狠,转头就把所有错算在我头上：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成富太太了！你就是嫉妒我能跨越阶层！爸妈也跟着帮腔,天天念叨我不懂事,还趁势要我交出多年的存款,说给晓晓做本钱,不然咱家就没机会翻身了。最后,在我收拾行李准备搬出去的那晚,妹妹摸进我的房间,手里攥着把磨得发亮的水果刀,从背后捂住我的嘴,刀刃狠狠扎进了我的心口。
再睁眼,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耳边传来妹妹叽叽喳喳的声音：姐,你看这个！小雅说陪王总去千岛湖骑了三天车,王总直接给她转了两万！
我猛地坐起来,看着眼前鲜活的妹妹,看着墙上还没撕掉的去年的日历——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她刚在网上发帖的这天。这一次,我攥紧了手心,决定不再拦着她。毕竟,有些人的命运,只有撞了南墙才会懂。而我,只想看着她亲手走向自己选的南墙。
1
姐,你发什么呆啊林晓推了我一把,手机屏幕还亮着,群聊里的消息刷得飞快。我凑过去看,置顶的是个叫骑行姐妹局的群,里面二十多个人,一半以上的头像都是露胸露腰的自拍。最新一条消息是个叫小雅的女生发的,配了张在湖边的照片——她穿着紧身骑行服,旁边停着辆价值不菲的公路车,文案写着跟着李总出来放松,随手赚了个小目标（转账截图）,截图里的金额赫然是五万。
你看！林晓戳了戳屏幕,这就是风口啊！之前飞盘火的时候,她们陪老板玩飞盘,现在骑行火了,又转骑行,每次都能赚好几千！她拉着我的胳膊,声音里满是急切,我也想买辆公路车,就差
2000
块钱,你先借我,等我赚了钱肯定还你,还加倍还！
她的指甲掐得我胳膊生疼,上辈子被刀刺中的痛感突然翻涌上来,我下意识抽回胳膊,力道没控制好,把她带得踉跄了一下。林晓瞬间炸了,瞪着眼睛吼：林薇！你有病吧不就
2000
块钱吗你至于甩我
我一个月赚
9000,省吃俭用才能攒下
5000,你倒好,毕业三年没工作,天天在家啃老,现在还想拿我的钱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压下心里的恨意,故意装出不满的样子,本来几千块不是事,但你这态度,我心里不舒服,这钱我得再想想。
林晓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拒绝。她很快换了副嘴脸,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声音软下来：姐,我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的,我就是太着急了。你想啊,等我赚了钱,不仅能还你,还能给爸妈买补品,到时候咱们家就不用这么紧巴巴的了。
我假装被说动,伸手拿过她的手机,手指划过屏幕,故意在陪一次
300,包夜
3000的聊天记录上停留：天呐,陪一次就能赚这么多早知道我也别上班了,跟你们一起去算了！我睁大眼睛,语气里满是向往,你看这个姐妹,说陪老板去西藏,来回半个月,赚了十万！这抵我一年的工资了！
林晓瞬间慌了,一把夺过手机,脸都白了：姐,你可别瞎想！你是正经研究生,怎么能做这个爸妈知道了能把我腿打断！她生怕我抢了她的机会,没坐几分钟就找借口回了房,咔嗒一声反锁了门,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玻璃杯里的水晃了晃,映出我眼底的冷意——上辈子我就是太心软,总觉得她是我妹妹,该帮衬,可最后换来了什么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我拦着,她能飞多高。
2
林晓从小就被爸妈宠坏了。她出生时不足五斤,医生说可能会影响发育,我妈张兰就总觉得亏欠她,什么都顺着她。小时候家里穷,买个苹果都要先给她吃；她要学钢琴,爸妈砸锅卖铁给她买了琴,我想要本练习册,却被说浪费钱；后来我考上研究生,爸妈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可林晓考了三次公务员都没考上,他们却天天说我家晓晓就是运气不好,下次肯定能考上。
上辈子,林晓第一次跟我要
2000
块买公路车时,我犹豫过,可张兰跟我说：你是姐姐,多让着点妹妹,等她赚了钱,还能忘了你我信了,不仅给了她
2000,还额外多转了
2000,让她买辆好点的车。结果呢她买了车,却天天放在家里落灰,说等老板们有空了再出去,转头就拿着我的钱买了新的化妆品,还跟张兰说姐给我的钱,她现在赚得多,不在乎这点。
后来爸妈知道了,不仅没骂她,反而指着我的鼻子骂：林薇！你怎么不知道省着点花把钱给晓晓买些没用的,不如给我们保管！从那以后,他们就逼着我每个月交
6000
块赡养费,说等你结婚了再还你。可我后来才知道,那些钱全被他们拿去给林晓买了奢侈品,张兰甚至还帮林晓瞒着我,说晓晓这是为了拓展人脉,跟老板们打交道,得穿得好点。
林晓的车在家放了一个月,终于忍不住跟她的闺蜜出去了一次。回来后,她哭着跟我说老板太变态,摸她的腰,我劝她别再去了,找份正经工作,她答应了,把车卖了,去奶茶店当了收银员。可那个假期,她的闺蜜们却像变了个人——小雅在朋友圈发了辆奔驰的照片,配文谢谢王总；莉莉发了套市中心的房产证,说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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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盯着那些照片,一夜没睡。第二天,她就被小雅拉进了一个新群,群里全是如何讨好老板怎么让老板心甘情愿给钱的经验分享。从那以后,她就像魔怔了一样,天天跟我抱怨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跟她们一样了。爸妈也跟着帮腔,说林薇,你就是见不得妹妹好。
最后,我忍无可忍,提出要搬出去。我找他们要我这几年交的赡养费,他们却装傻：你赚的钱本来就是给我们养老的,还想要回去你是不是不孝那天晚上,我收拾行李到半夜,林晓突然摸进我的房间,手里握着把水果刀,眼神里全是恨：姐,你把我的机会都毁了,你得赔我。
刀刃刺进心口的那一刻,我甚至能听到血液流出来的声音。现在想起来,我还忍不住浑身发抖,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摔在地上。
3
第二天中午,我做了林晓最爱吃的可乐鸡翅、糖醋排骨,还炖了锅玉米排骨汤。林晓闻着香味从房间里出来,毫不客气地夹了块鸡翅塞进嘴里,边嚼边说：姐,我跟我闺蜜问了,2000
块不够,得买辆至少
4000
块的公路车,不然老板们看不上,闺蜜们也不让我进核心群。
她放下筷子,盯着我,眼神里带着理所当然：你再给我
2000,凑够
4000,等我赚了钱,第一个给你买礼物。
我舀了勺汤,慢悠悠地说：给钱可以,但你得给我写张借条。不然爸妈问起来,我不好解释,他们又该说我乱花钱了。
林晓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什么亲姐妹还要写借条林薇,你是不是太小气了不就几千块钱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信不过我
就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才更要明算账。我放下勺子,眼神坚定,你要是觉得行,就写张借条,签上名字；不行,这钱我就不给了。
她骂骂咧咧了半天,从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说到你肯定是嫉妒我,最后还是没忍住,拿了张纸,咬着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借条。写完后,她啪地把纸甩在我面前：拿着！以后别跟我说什么姐妹情分,我算是看清你了！
我把借条折好,放进钱包里,心里冷笑——这张借条,不仅是我借钱给她的凭证,更是她一步步走向深渊的证据。
拿到钱的第三天,林晓就去买了车。她舍不得花
50
块钱的组装费,自己照着网上的视频拆零件,弄得客厅满地都是铁屑和螺丝。爸妈下班回来,看到这场景,第一反应就是骂我：林薇！你又纵容晓晓瞎折腾她今年还要考公务员,耽误了时间你负责
我没说话,转头看林晓。她倒是会装,跑过去拉着张兰的胳膊,撒娇道：妈,是我跟姐借的钱！她可小气了,还让我写了借条呢！
张兰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林国栋（我爸）更是直接抬手,啪的一声甩在林晓脸上。这一巴掌打得很重,林晓的脸瞬间红了,眼泪唰地就下来了：爸！你从来没打过我！你为什么打我
我打你是让你清醒点！林国栋气得发抖,毕业三年,没赚过一分钱,天天跟你姐要钱,跟我们要钱！上周刚给你
1000
块买考研资料,你转头就买了两套神仙水,当我们瞎吗
林晓捂着脸,哭得更凶了：我知道错了,爸,我明天就去找工作,不考公务员了,我赚钱养你们！
张兰立马冲上去护着她,指着林国栋骂：你疯了打孩子干什么晓晓还小,不懂事,你跟她计较什么
夫妻俩吵得不可开交,突然一起转头看我。我想起上辈子他们也是这样,不管对错,最后都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故意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委屈：爸,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你们担心,才让晓晓写借条的……
林国栋的眼神软了点,想伸手摸我的头,我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又转头抱住了林晓。看着这一家三口父慈母爱的样子,我心里只有冷笑——他们哪里是心疼林晓不过是心疼那
4000
块钱,更心疼我手里的存款罢了。
4
接下来的几天,林晓天天在家试穿她的骑行服。她买了三套,一套黑色、一套粉色、一套荧光绿,都是紧身款,穿在身上,连赘肉都遮不住。她对着镜子自拍,还问我：姐,你看我穿这套好看吗小雅说老板们就喜欢穿得显身材的。
我敷衍地点点头：好看。
她又拿着手机跟她的闺蜜聊天,时不时发出哇真的吗的惊叹声。有一次,我路过她的房间,听到她跟小雅说：我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能跟老板们见面啊小雅说：再等等,李总下周要去黄山骑行,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
林晓挂了电话,兴奋地跑出来跟我说：姐！我下周要跟李总去黄山！小雅说李总很大方,上次给她转了三万！
我没说话,心里却清楚——所谓的李总,不过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上辈子林晓跟他出去一次,回来后哭着说他不仅摸我,还想带我去酒店,是我帮她挡了回去。可这一世,我不会再拦着她了。
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觉得不对劲——房间里好像有红光在闪。我关掉灯,仔细一看,红光居然是从衣柜里传出来的。我悄悄爬起来,打开衣柜,发现红光藏在一件我很久没穿的毛衣里,凑近一看,居然是个针孔摄像头！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上辈子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是谁装的摄像头是林晓还是爸妈我没声张,把毛衣放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现。第二天,我故意在房间里抱怨：天天上班太累了,一个月才赚
9000,要是能找个轻松又赚钱的工作就好了,可惜我没晓晓那么好的运气。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衣柜的方向——红光闪了一下,似乎有人在录。我心里冷笑,不管是谁装的摄像头,这正好能成为我以后的证据。
5
林晓出发去黄山的前一天,收拾了个大行李箱,里面装了四五套骑行服,还有好几瓶防晒霜、粉底液。张兰帮她收拾行李,嘴里还念叨：晓晓,跟老板们出去,要懂事点,多给老板们倒倒水、递递毛巾,别太任性。
林晓点点头：妈,我知道,小雅都教过我了。
我站在旁边,突然说：晓晓,你出去要注意安全,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林晓白了我一眼：不用你操心,我跟闺蜜一起去,能有什么事
第二天早上,林晓的闺蜜们来接她。我站在阳台,看着那辆白色的轿车——车是小雅的,车身上贴着骑行姐妹局的贴纸。林晓坐进后座,小雅递给她一支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点燃了,动作生疏却故作熟练。
车子开走后,张兰叹了口气：希望晓晓这次能抓住机会,跟个好老板,以后咱们家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林国栋也点点头：要是晓晓能嫁个有钱人,咱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没说话,心里却清楚——林晓这一去,恐怕要栽跟头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林晓没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只在朋友圈发了几张风景照,配文跟老板们出来放松,心情真好。张兰天天跟我念叨晓晓怎么还不打电话,我故意说：妈,晓晓可能忙着跟老板们打交道,没时间打电话。你看她发的照片,背景里都是豪车,肯定赚了不少钱。
张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不再念叨,反而天天跟她的老姐妹们炫耀我家晓晓跟老板们出去了,赚了不少钱。
半个月后,林晓突然给我转了
5000
块,发消息说：先还你一部分,我这半个月赚了
4
万多,等我回去再给你剩下的。
我看着转账记录,心里冷笑——上辈子她跟李总出去,只赚了
5000
块,还被李总占便宜,这次能赚
4
万多,恐怕是做了更过分的事。
我故意在饭桌上说：晓晓真厉害,半个月就赚了
4
万多,比我上班强多了。早知道我也跟她去了。
张兰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拉着我问：薇薇,晓晓到底是怎么赚的钱你跟妈说说,妈也想试试。
我装傻：我也不知道,她没跟我说。不过她的闺蜜们都说,跟老板们出去骑行,老板们会给‘零花钱’。
张兰的脸一下子红了,却没再问,只是眼神里多了些异样的光芒。
6
又过了几天,林国栋突然失踪了。那天晚上,张兰急得给我打电话,声音都在发抖：林薇！你爸不见了！他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还没回来！他肯定又喝酒了！
林国栋年轻的时候是个酒蒙子,喝多了就耍酒疯,还打过人。为了让他戒酒,张兰断了他的零花钱,还逼他吃戒酒药。可只要沾一点酒,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上辈子,他喝多了就回家打张兰,张兰就哭着找我要钱,说给你爸买点解酒药,最后那钱全被她自己花了。
我在电话里假装着急：妈,你别慌,我马上回去！挂了电话,我却把手机调成静音,从公司宿舍搬到了酒店——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兜底,他们能怎么办。
我在酒店订了个带浴缸的房间,放了热水,还点了份水果拼盘,一边泡澡一边追剧。热水漫过身体,可我还是觉得冷——上辈子被刀刺中的痛感好像还在骨髓里,提醒我不能心软。
两个小时后,我洗漱完,打开手机,看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张兰的短信：你要是不回来,我死了你负责！林薇,你不孝！你爸要是出事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林晓也给我打了电话,语气幸灾乐祸：姐,咱爸又耍酒疯了,你赶紧回去挨揍吧！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忙着跟老板们应酬,没时间管你们的事！
我笑着回她：你别得意,妈已经知道你没在奶茶店上班了,她肯定会找你要钱。你赚的那点钱,够她花吗
她气得尖叫：林薇！你故意的！你想让妈找我要钱！
我直接挂了电话,慢悠悠地往家走。快到楼下时,我给张兰打了个电话,一接通就哭：妈,我到楼下了,可我不敢上去。爸要是打我怎么办我这几天不回家了,我怕他伤着我。
张兰慌了：别啊！妈跟你爸说,你赶紧上来！妈保护你！
我挂了电话,没上楼,直接去了公司。谁知道,一到公司,就看见老板满脸是伤,肿得像个猪头。他看见我,眼泪都快下来了：林薇,你可来了！你爸昨天来公司闹,拿着棍子打人,还砸了好几台电脑！你看我的脸,还有我的办公室！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办公室的门被砸坏了,地上全是碎玻璃和电脑零件,几个员工的脸上也有淤青。张兰站在旁边,看见我就骂：林薇！你到底跟你爸说什么了他怎么会来公司闹你是不是故意的
妈,他都动手打人了,你怎么不报警我指着老板的伤,你看老板的脸,还有员工的伤,这都构成故意伤害了！
老板愣了一下,立马拿出手机要报警。张兰慌了,扑过去抢他的手机,差点跪下：别报警！我们赔钱！多少钱我们都赔！你别抓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喝多了！
喝多了就能打人砸东西我冷笑,他喝多了打你的时候,怎么没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拿着棍子打老板的时候,怎么没说自己喝多了
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他……他是你爸！你怎么能让他坐牢你就这么不孝
孝我看着她,你跟爸逼着我交‘赡养费’,把我的钱拿去给晓晓买奢侈品,这就是你眼里的孝晓晓拿着我的钱去跟老板们鬼混,你还帮着她骗我,这就是你眼里的孝
张兰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站在原地哭。
7
最后,老板还是报了警。警察来了,林国栋还在醉醺醺地骂,说这公司是我女儿的,我想砸就砸你们这些打工的,还敢管我。警察把他带走的时候,张兰还在哭着喊：别抓他！我们赔钱！我们有钱！
可老板的损失加起来要十万,张兰根本拿不出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晓,给林晓打电话,语气带着命令：你赶紧拿
10
万回来！你爸要坐牢了！你要是不拿钱,你这辈子都别想抬头！
林晓在电话里喊：我哪来的
10
万我这几个月才赚了
4
万多！而且那些钱都被我买包买衣服了！
张兰也不装了,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你不是陪那些老板睡觉吗再去陪几次！让他们预支给你！你爸要是坐牢了,你以后怎么跟老板们打交道谁还会给你钱
我站在旁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电话里林晓的哭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张兰挂了电话,又来求我：薇薇,你有钱,你先拿出来救你爸！等你爸出来了,我们肯定还你！
我摇摇头：我没钱。我这几年交的‘赡养费’已经被你们花光了,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只够我自己花,没多余的钱。
张兰还要骂,林晓突然给我打了电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姐,妈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我叹了口气,晓晓,你现在明白了吧他们就是想吸你的血。我这十几年,天天被他们要钱,最后还被你……我故意顿了顿,没说完后面的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林晓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会让他们再吸我的血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种预感——要出事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新闻就爆了——本市发生一起命案,一名女子因家庭矛盾,杀死了自己的父母。新闻里没提名字,但我知道,是林晓干的。
我立马买了最早一班去外地的机票,在机场删了跟林晓的所有聊天记录,还有她给我转账的凭证。过安检的时候,我摸了摸钱包里的借条,那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我永远记得林晓写借条时的眼神——贪婪又愚蠢。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的云层慢慢散开,阳光照在脸上。我终于松了口气——上辈子的债,这辈子终于还清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林薇了。我的人生,终于可以自己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