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战神归来,第一滴血
拿着这钱,赶紧滚吧,别让瑶瑶再看见你这副穷酸样。
周宇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几张百元大钞被他随意地甩出,像打发一条野狗,不偏不倚地砸在我刚签完离婚协议的脸上。
纸币的边角划过脸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缓缓抬起头,视线有些模糊。
苏瑶就站在她那栋价值千万的别墅门口,依偎在周宇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阳光洒在她精心打理的卷发上,美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可那双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快意。
陈轩,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看见你就晦气。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甜美,却冰冷得能冻僵血液。
她甚至懒得弯腰,只是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散落在地的钞票。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任何声音。
三年了。为了娶她,我放弃了陈家继承人的身份,隐姓埋名,甘愿做三年的上门赘婿。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她的真心,换来一个家。
可这三年,我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羞辱和践踏。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在苏家活得像个最低贱的仆人。
她生病住院,我日夜守候,却被她一把推开,嫌恶地说我身上的穷酸味让她恶心。
而周宇来探望,她立刻笑靥如花,当着我的面与他眉来眼去。
她甚至命令我去给周宇买咖啡,而我,像个提线木偶,默默照做。
最讽刺的是,当苏家生意遇到危机,他们竟把这一切归咎于我,说我克坏了他们的运势。
就在我为了救她,被歹徒围攻,躺在病床上虚弱不堪时,
她来了。她没有半分心疼,只是冷冷地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像在处理一件垃圾。
陈轩,我们离婚吧,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窝囊样,根本配不上我,我要和周宇在一起。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了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
我像一个被丢弃的垃圾,被扫地出门。
而现在,就在我刚刚走出这栋象征着屈辱的别墅,脚下的每一步都牵扯着未愈的伤口,疼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时,他们又给了我最后一击。
周宇搂着苏瑶的腰,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嘲讽:拿着钱,滚远点。
别让瑶瑶再看见你这副穷酸样,脏了她的眼。
我看着地上散落的钞票,又看了眼眼前这对曾经让我付出一切、如今却将我踩入泥里的男女,嘴角竟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三年的隐忍,三年的委屈,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弯腰,只是用尽全身力气,从血迹斑斑的裤兜里掏出一部特制的黑色手机。
手机屏幕亮起,一道熟悉的家族徽章浮现。
就在这时,一辆通体漆黑、如同巨兽般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无息地停在了苏家别墅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我无比熟悉、此刻却让我眼眶发酸的面孔——家族的管家,陈忠。
少爷,您受苦了!
陈忠的声音透过车窗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心疼和愧疚,家族危机已解,老族长让我接您回族,恢复战神身份!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我心中积压三年的阴霾。
**战神身份!**
这四个字,如同沉睡的火山在我体内轰然爆发。
我,陈轩,不,是林辰!
我本是隐世战神家族陈家的继承人,手握百万精锐兵权,掌管着千亿产业!为了不牵连于她,家族才让我隐姓埋名,独自承受这三年的屈辱。
手机屏幕上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地疯狂弹出,每一条都足以颠覆眼前这两个人的世界。
家族护卫队,听您调遣。
商业集团,已移交完毕。
边境告急,‘暗影佣兵团’突袭三号哨所,伤亡过半,请求战神出征!
我低头看着屏幕,指尖划过那冰冷的金属外壳,仿佛触摸到了属于我的力量。
百万精锐,那是一支足以撼动国运的钢铁洪流!千亿产业,那是一个足以影响全球经济的庞然大物!
就在我即将上车的瞬间,苏瑶像是终于反应过来,
她猛地推开周宇,冲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轩!等等!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你……你刚才是不是说……战神
她强作镇定,但眼中的贪婪和一丝侥幸已经暴露无遗,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我们是夫妻啊!你不能就这么走!苏家现在有难,只有你能救我们!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
苏小姐,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万年寒冰,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事,与我无关。
我拉开车门,坐进柔软的皮椅里。车门关闭的瞬间,将苏瑶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彻底隔绝在外。
陈忠恭敬地启动车辆。后视镜里,苏瑶和周宇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化为两个渺小的黑点。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三年的屈辱、不甘、愤怒,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忠叔,我睁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是决绝,带我回家。
是,少爷。陈忠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敬畏,我们回家。
参见战神!
震耳欲聋的吼声,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冲散了我心中最后一丝阴霾。那熟悉的战歌,那铁血的军魂,回来了!
我换上那身象征着至高荣耀的战神制服,看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三年了,我的忍耐结束了。**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上门赘婿。**
**我是林辰,世界顶尖战神!**
**现在,该你们跪着求我了。**
2:苏家求饶,战神立威
车子直接驶入城郊的一处戒备森严的家族庄园。刚下车,数百名身穿黑色西装、佩戴着狼头徽章的护卫已整齐列队,如同黑色的钢铁长城。
参见战神!
震耳欲聋的吼声,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冲散了我心中最后一丝阴霾。那熟悉的战歌,那铁血的军魂,回来了!
我换上那身象征着至高荣耀的战神制服,看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三年的屈辱,到此为止。
就在这时,管家陈忠拿着一份文件匆匆走来,打破了我短暂的平静。
他语气复杂,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少爷,苏家出事了。
我正系着袖扣,闻言动作未停:说。
他们之前为了抢一个项目,得罪了境外的‘黑蛇’帮派。对方不仅断了他们的资金链,还放话要让苏家付出代价。
现在,苏瑶和周宇已经被堵在公司楼下,债主和打手围了一圈,快要撑不住了。
陈忠递上文件,上面是苏家的债务清单,触目惊心。
我拿起文件,随意扫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更深了。这就是他们当初看不起我的下场
为了攀附周宇那个所谓的精英,就敢把我当成扫把星踢开
正说着,我的特制手机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在空旷的指挥部里回荡。
来电显示:苏瑶。
我盯着那个名字,仿佛看到了三年前她将离婚协议甩在我病床前的绝情模样。
我接通电话,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苏瑶惊慌失措的哭声,和之前的傲慢判若两人:
陈轩!你在哪快救救我!那些人要打我,周宇他根本保护不了我!求求你,看在……看在我们三年夫妻的份上!
苏小姐,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万年寒冰,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事,与我无关。
不!陈轩,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离婚,不该看不起你!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卑微的乞求,你快回来,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做!苏家的产业,以后都是你的!
我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无比讽刺。当初她嫌我穷酸,嫌我窝囊,如今见我功成名就,又想回头
我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
忠叔,我转头对陈忠下令,语气不容置疑,让安保队去处理一下,别让那些黑势力在我们的地盘上闹事,坏了规矩。至于苏家……
我顿了顿,眼神冷冽:他们欠的债,一分都不能少。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还。
另外,转告苏瑶,我陈轩的妻子,从来不是只会依附男人的花瓶。她要的,我给不了,也不屑给。
半小时后,陈忠汇报:少爷,‘黑蛇’帮派已被清理干净。苏瑶和周宇现在就在基地门口,说一定要见您,还说愿意用苏家剩下的资产换您的原谅。
我走到巨大的监控屏幕前,看着画面里狼狈不堪的两人。苏瑶那身昂贵的裙子沾满了灰尘,哪里还有半分大小姐的模样周宇的脸上有几道抓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算计。
我冷冷地注视着屏幕,心中再无波澜。
告诉他们,想见我,先把他们欠的债还清。我对着通讯器下令,另外,让他们记住,从今往后,苏家的死活,与我无关。这是最后一次通融。
命令下达,监控画面里,苏瑶瞬间瘫坐在地,发出绝望的哭喊。而周宇,则立刻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脱身之计。
就在这时,一个利落的身影快步走进指挥部,打断了我的思绪。
报告,作战参谋林悦,前来报到!
我转过身,看到了她。一身笔挺的特战服,勾勒出矫健的身形,眼神清澈而坚定,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与苏瑶的娇弱和算计截然不同。
林参谋,我点点头,将注意力从监控上移开,边境的地形图,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战神。她将一份全息投影仪放在桌上,手指轻点,一幅详细的边境地图在空中展开,根据情报,‘暗影佣兵团’最近在边境频繁活动,我建议……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听着她条理清晰的分析,心中那团因苏瑶而起的戾气,终于被一丝清明取代。
苏家的闹剧已经落幕,而我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修改后
第三章:边境告急,战神出征
处理完苏家的闹剧和家族的挑衅,我刚回到战神指挥部,桌上的红色紧急通讯器就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这是只有边境遭遇重大危机时才会启用的专线。
我立刻按下接听键,私人安保负责人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传来:
林先生!境外‘暗影佣兵团’突然突袭我方三号哨所!对方装备了重型火力,兄弟们已经伤亡过半,请求支援!重复,请求支援!
伤亡过半四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暗影佣兵团,国际上臭名昭著的武装组织,行事狠辣,此前多次在边境挑衅,没想到这次竟敢直接动了真格,屠杀我边防将士!
我眼神骤然一凛,抓起桌上的战术头盔,沉声下令:传令下去,‘雷霆战队’全员集合,五分钟后出发!
后勤组,准备重型机甲和防空导弹,这次,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刚走出指挥部,一道利落的身影便快步迎了上来。
是林悦。她穿着一身笔挺的特战服,背着狙击枪,马尾高高扎起,眼神清澈而坚定,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战神,边境地形我熟,我跟你一起去!
她语气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任务的专注和对战友的关切。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在庆功宴上的初遇,此刻已化为战场上最坚实的信赖。
有她在我身边,胜算又多了一分。
好,参谋,这次的作战计划,由你来定。我将指挥权交给了她。
林悦没有推辞,立刻在平板上展开全息地图,指着三号哨所附近的峡谷:
战神,这里是暗影佣兵团的必经之路,两侧都是悬崖,适合设伏。
我们可以让先头部队伪装成溃散的边防兵,引他们进入峡谷,再用导弹封锁出口,来个‘瓮中捉鳖’!
方案可行。我赞许地看向她,手指在地图上快速移动,另外,让狙击手提前占据制高点,优先解决对方的火力手和指挥官。
雷霆战队,跟我穿插迂回,从侧翼包抄!
十架武装直升机轰鸣升空,载着数百名雷霆战队的士兵,如同黑色的钢铁洪流,朝着边境方向疾驰而去。
半小时后,直升机抵达边境上空。我们按计划部署好兵力。
我和林悦则亲自带领一小队精锐,伪装成受伤的边防兵,在峡谷入口处溃败逃窜。
寒风呼啸,吹动着我额前的碎发。我伏在冰冷的岩石后,看着峡谷深处。
不出所料,暗影佣兵团的人果然追了上来。为首的壮汉扛着火箭筒,嚣张地大喊: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活口不留!
就在他们全部进入峡谷,队伍拉得最长的瞬间,我猛地抬手,发出信号!
轰隆!早已埋伏好的士兵立刻启动机关,巨石从悬崖上滚落,伴随着烟尘,轰然堵住了峡谷唯一的出口。
紧接着,数枚防空导弹呼啸着升空,精准地命中了对方的装甲车,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
暗影佣兵团的人顿时乱作一团,像无头的苍蝇。
就是现在!我率先冲了上去,一招制服离我最近的敌人。
林悦则端起她的狙击枪,如同磐石般稳稳架在岩石上。
砰!砰!砰!
枪声清脆,每一枪都精准地打爆一个敌人的头颅。她首先解决掉了对方的火箭筒手,然后是机枪手。
雷霆战队的士兵们也如猛虎下山,从各个方向杀出,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喊杀声、枪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
激战中,那个扛火箭筒的壮汉突然发现了我,他怒吼一声,举着火箭筒就对准了我的方向。千钧一发之际,林悦眼疾手快,一枪击中他的手腕。火箭筒哐当落地。
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如猎豹般冲上前,一个精准的擒拿动作将他制服在地。
失去首领的暗影佣兵团士兵瞬间没了斗志,纷纷弃械投降。
战斗结束,硝烟渐渐散去。我站在峡谷中,看着满地的敌人尸体和俘虏,拿起通讯器向总部汇报:边境危机解除,暗影佣兵团全员被歼或被俘,无一漏网!
通讯器那头传来总部的嘉奖声,但我没有丝毫得意。我转头看向身边的林悦,她脸上沾着些许灰尘和硝烟,却笑得格外耀眼,如同穿透硝烟的阳光。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苏瑶发来的信息,内容满是卑微的讨好,说已经凑了一部分钱,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看着信息,没有半分波动,随手拉黑了她的号码。
比起她的纠缠,眼前这来之不易的家国安宁,以及身边这位并肩作战、眼神清澈的战友,才是我真正该守护的东西。
我将手机收回口袋,对林悦说:收拾战场,我们回基地!
夕阳下,武装直升机再次升空,载着胜利的将士们,朝着基地的方向飞去。我知道,这只是我战神之路的第一步,未来还有更多挑战等着我,但我无所畏惧——因为从退婚那天起,我就已经涅槃重生,成为了真正的强者。
修改后
第四章:凯旋之日,战神立威
从东南亚的原始丛林归来,迎接我们的是人民广场上人山人海的欢呼。红旗如海,掌声如雷,记者们的闪光灯将整个广场映照得如同白昼。
我和林悦并肩走在红毯上,身后是雷霆战队的钢铁洪流。主席台上,首长亲自为我佩戴上象征最高荣誉的特级英雄勋章,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云霄:陈轩同志,他是当之无愧的战神,是人民的英雄!
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我接过勋章,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目光扫过沸腾的人群,心中唯有身为军人的无上荣耀。
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我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瑶发来的信息,满是卑微的讨好,说她看到了我的荣耀,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连看都没看,直接将号码拉黑,扔进裤兜。比起她的纠缠,眼前这来之不易的家国安宁,以及身边这位并肩作战、眼神清澈的战友,才是我真正该守护的东西。
表彰仪式结束后,我和林悦刚回到战神指挥部,陈忠就神色凝重地快步走来:少爷,不好了!二长老带着一帮旁系子弟,闹到总部大厅了,说您当年为了一个女人当赘婿,丢了陈家的脸,现在又整天和外人搅在一起,不配统领陈家,要求老族长重新选继承人!
我眼神一冷。陈家内部向来不缺野心家,二长老一直觊觎权力,如今见我声望日隆,便想借我退婚赘婿的旧事发难,动摇我的根基。
走,去会会他们。我抓起战术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出指挥部。林悦紧随其后,眼神坚定。
赶到家族总部大厅,场面果然剑拔弩张。二长老坐在主位旁的椅子上,趾高气扬,身后站着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旁系子弟,个个眼神不善。他见我进来,立刻拍案而起,声音洪亮,故意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陈轩!你还知道回来我当你是英雄了,忘了自己是谁了三年前为了个苏瑶,你甘当上门赘婿,吃苏家的剩饭,穿苏家的旧衣,连我陈家的祖坟都蒙羞!现在倒好,你带着个外人(他指着林悦),就想回来掌管我陈家的商业集团你配吗
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刺向我三年前的屈辱。大厅里一片哗然,不少族人面露鄙夷或幸灾乐祸。
我站在大厅中央,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扫视全场。然后,我的目光落在林悦身上。
林悦,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三年前,我为了不牵连于她,甘愿放弃一切,隐姓埋名。这三年,我受尽屈辱,但从未有一刻忘记自己的使命。如今,我回来了,不是为了争家产,而是为了守护这个家,守护这片土地。
我转向二长老,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至于你,二长老,与其操心我的过去,不如解释一下,你暗中勾结境外势力,倒卖我陈家商业机密的证据,是怎么回事
我抬手,全息投影瞬间展开,一份份铁证如山的文件、一段段通话录音、一张张交易记录,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二长老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指着我,嘴唇哆嗦:你……你胡说!这是你伪造的!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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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旁系子弟立刻冲上来。就在这时,指挥部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数十名家族护卫队成员,手持武器,眼神冰冷,如同黑色的钢铁洪流般涌入大厅,瞬间将二长老等人团团围住。武器所指,气势逼人。
二长老看着这阵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老族长拄着拐杖,从二楼缓缓走下,眼神严厉地看向二长老:陈家容得下争议,却容不下背叛!你勾结外敌,倒卖机密,按族规,废去修为,逐出家族!
二长老还想挣扎哭喊,却被士兵毫不留情地架了出去。其他旁系子弟见状,纷纷吓得跪地认错。
我走上前,扶住老族长:爷爷,让您费心了。
老族长摇摇头,欣慰地拍了拍我的手:是我没管好家族,让你分心了。林丫头是个好苗子,有她帮你,我放心。
林悦闻言,脸颊微红,轻声道:谢谢老族长认可。
处理完家族的事,我和林悦走出总部。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
没想到你对付家族里的蛀虫,比打‘毒蝎’恐怖分子还干脆。林悦看着我,眼中带着笑意。
我也笑了:家里的事不处理干净,怎么安心守护外面的家。我顿了顿,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对了,下周有个国际反恐会议,你跟我一起去,正好看看其他国家的反恐策略。
好!林悦眼睛一亮,立刻点头。
两人并肩朝着基地走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而此刻,远在城市角落的出租屋里,苏瑶正看着新闻里我在家族总部立威的画面,手里的泡面凉了都没察觉。电视里的我,眼神冷冽,气场全开,一招便平定了家族内乱。
她终于彻底明白,那个曾经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早已站在了她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巅峰。而她,连成为他外人的资格都没有。
她颤抖着手,又想给我的手机发信息,却看到号码早已被拉黑。她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她亲手推开的,是她的天堑,也是我的涅槃。
改后
第五章:扬威国际,前妻的终焉
从家族总部归来,我和林悦并肩走在夕阳下,心中再无牵挂。家,已经安稳;国,更需守护。
几天后,太平洋某海域,一场代号为蓝盾的跨国联合军演即将拉开帷幕。这是世界顶尖军事力量的较量,也是国家尊严的角斗场。
我与林悦率领雷霆战队登上华夏的两栖攻击舰时,甲板上早已站满了各国代表团。米国代表团的指挥官汤姆逊,一个身材魁梧、眼神傲慢的中年男人,抱着胳膊,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扫视着我们这支年轻的队伍。
听说华夏这次派了个‘年轻战神’他用英语大声说道,声音里满是轻蔑,希望不是来观光的。上次演习,你们的导弹连靶船的影子都没摸到,真是贻笑大方。
他身后的米国士兵哄笑起来,樱花国的指挥官也附和着摇头,眼神里满是不屑。
林悦立刻就要上前理论,我抬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我迎着汤姆逊挑衅的目光,用流利的英语回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甲板:
汤姆逊指挥官,军人的尊严,从来不是靠嘴皮子挣来的。在战场上,我会让你亲身体会,什么叫‘贻笑大方’。
军演首日,是海上实弹射击。目标是十公里外高速移动的智能靶船,各国需在规定时间内击中十次。
米国率先登场,汤姆逊亲自操作舰载导弹系统。三枚导弹呼啸而出,其中两枚命中,引来一阵欢呼。他得意地看向我,做了个就这的手势。
轮到华夏时,甲板上一片寂静。汤姆逊抱着胳膊冷笑:我赌他们一发都中不了。
我走到主控台前,林悦立刻站到我的身边,她的眼神专注而冷静,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风速5.2米/秒,东南方向,洋流偏差已校准,目标锁定。
我点点头,指尖在屏幕上划过,三个移动的红点被精准捕捉。没有犹豫,我果断按下发射键。
嗖!嗖!嗖!
三枚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三条出鞘的毒蛇,划破长空。下一秒,远处的靶船被三道火光同时吞噬,巨大的爆炸声传来,靶船连残骸都沉入了海底,海面上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漩涡。
甲板上瞬间死寂。汤姆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雷达屏幕。其他国家的指挥官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漂亮!林悦举起拳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知道,这一击,已经为华夏正名。
接下来的陆战对抗环节,更是让各国见识到了雷霆战队的恐怖实力。我和林悦配合得天衣无缝。她化身为死神之眼,端着狙击枪,如同磐石般稳稳架在制高点,每一次扣动扳机,都精准地收割一个敌方的火力点或指挥官。
而我,则带领着雷霆战队的士兵,如同狼群般在丛林中穿插迂回。我们利用地形,声东击西,短短二十分钟,就歼灭了米国和樱花国的联合小队,成功夺取了模拟高地。
军演结束后的表彰大会上,总部将象征最高荣誉的最佳作战团队奖杯颁给了我们。汤姆逊不得不走上前来,与我握手,语气生硬:华夏战神……名不虚传。
我淡淡回握,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华夏军人的基本实力。
就在我和林悦准备登机返程时,我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点开信息,果然是苏瑶。内容不再是卑微的讨好,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
陈轩,我看到了,你站在世界之巅。我错了,我错得离谱。我已经和周宇断了,也还清了所有债务。求你,哪怕只是让我做你手下一个最普通的下属,让我能离你近一点……
信息还没看完,林悦已经凑了过来。她扫了一眼屏幕,挑了挑眉,眼神里没有嫉妒,只有对这种纠缠的不屑。
我看着这条信息,只觉得无比讽刺。当初她将我视作垃圾,如今见我功成名就,又想以下属的身份爬回来。这已经不是爱情,而是她不甘落魄的最后挣扎。
我没有回复,只是当着林悦的面,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将信息连同号码,彻底删除。
还没放弃林悦轻笑着问。
我将手机收回口袋,语气无比坚定:她早就不在我人生的计划里了。走,回去还有新的防御部署要做。
登上返程的战机,我看着窗外翻涌的云海,心中再无半分波澜。苏瑶的痴心妄想,如同这机翼下的浮云,一吹即散。
而我,已经踏上了更高的征程——守护家国,并肩红颜,这才是我身为战神的使命。至于那些过往的恩怨,早已在一次次的荣耀与责任中,烟消云散。
深度重构版
第六章:血色请柬,兄弟的债
黑色宾利的轮胎碾过青石板路,在江家别墅雕花铁门外停下时,我指尖还残留着方才制服对手的力道。
管家匆匆赶来开门,看清后座下来的人,脸色骤变:林……林先生家主吩咐过,您不再是江家贵客。
我没理会他递来的阻拦手势,目光扫过庭院里新换的监控探头——三个隐蔽在玉兰树后,还有两个藏在廊柱雕花里,显然是江宏远怕了。我唇角勾起一抹冷弧,从风衣内袋抽出一张烫金请柬,指尖一弹,请柬精准落在管家胸前:
告诉江宏远,明晚八点,望江阁顶层,我来收他欠我的东西。
管家低头去看,只见请柬边缘竟泛着淡淡的血色纹路,烫金字体我二字下方,还印着一枚陌生的徽章——玄铁底色上,一柄长枪贯穿狼首,正是家族护卫队的图腾。他手一抖,请柬险些落地,再抬头时,宾利已消失在街角。
江家客厅里,江宏远捏着请柬的指节泛白,对面坐着的赵天成脸色同样难看。
家族护卫队……他怎么会和这种势力扯上关系赵天成声音发颤,他上周刚通过海外渠道打听,想找护卫队的人除掉我,却被告知对方接单门槛极高,寻常富豪连递话的资格都没有。
江宏远猛地将请柬拍在桌上,指腹蹭到那血色纹路,竟有种针扎般的刺痛:不管他是什么来头,明晚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望江阁!我已经联系了‘影杀组’的人,三个S级杀手,足够让他彻底消失。
他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两人探头去看,只见庭院里那棵三人合抱的玉兰树,竟拦腰折断,断口处平滑如镜,像是被无形利刃切割过。
与此同时,我正站在望江阁顶层的露台上,手机里传来安保负责人的声音:林先生,江家联系了影杀组,需要我们提前清理吗
不必。我望着下方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指尖摩挲着腕上的旧军牌,当年我经历危机时就学会了一件事——欠我的,得用他们自己的代价来还。
夜风卷起我的风衣下摆,露出腰间别着的战术装备。
明晚八点,这场迟了三年的清算,终于要开始了。
夜色,望江阁顶层。
包厢门无声推开,两个黑影如鬼魅般窜入,锋利的短刃直刺我后心。我身形侧移,左手扣住杀手手腕,猛地一拧,咔嚓一声,短刃落地。右侧杀手变刺为劈,我右手探出,精准扣住其虎口,发力一捏,短刃脱手,紧接着一记重膝将其击晕。
解决近战,我走到窗边。对面写字楼十三层,狙击手刚锁定我,就见我指尖一动,一枚硬币破空而出,精准击中瞄准镜,狙击手吓得魂飞魄散。
江先生,影杀组的人……失手了。包厢外,管家颤巍巍地拿着手机。江宏远坐在车里,脸色惨白,砸向方向盘:废物!再联系……
话没说完,手机突然被一只手夺走。江宏远抬头,只见我不知何时出现在车外,车窗玻璃竟已被我徒手卸下,碎片散落一地。
江宏远,你好像忘了,三年前在边境,你欠我的可不止一场退婚。我俯身,眼神冷得像冰,你挪用物资,导致我战友断了补给,死在敌人的炮火里。这笔账,今天该清了。
江宏远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去摸座位下的手枪,却被我一脚踩住手背。
你……你抓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江家倒了,对你们陈家也没好处!江宏远嘶吼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冷笑:我,从不为陈家出头。我是为我兄弟出头。我从风衣内袋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笑着比耶,其中一个,正是我当年牺牲的兄弟。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江宏远看到照片,瞳孔骤然收缩,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恐惧,而非仅仅是害怕。
我眼神如刀: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今天,我来带他回家。
带他回家江宏远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我,你真以为,你兄弟的死,只是因为我贪那点物资
我踩着他的脚背微微用力,声音低沉:什么意思
江宏远疼得龇牙咧嘴,但眼中的恐惧和疯狂却更甚:你以为……你真的了解那场战争吗你以为……你兄弟是唯一一个‘意外’牺牲的哈哈哈……有些真相,比死亡更可怕……你根本不知道,你兄弟临死前……看到了什么!
林辰的心猛地一沉。他一直以为兄弟的死是江宏远贪财所致,可江宏远此刻的反应,却像是在恐惧一个更大的秘密。
说清楚!我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
我不会说的……江宏远突然闭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但你可以去问……问问你那个‘好未婚妻’苏瑶!她父亲当年,可没少和我做‘生意’!你兄弟的死,她家……脱不了干系!
林辰如遭雷击,浑身僵硬。苏瑶她的父亲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江宏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刚想呼救,就听到我淡淡开口:我已经把你挪用物资、买凶杀人的证据,发给了警方。你欠我的,欠我兄弟的,接下来的日子,就在监狱里慢慢还吧。
警灯的光芒透过车窗,映在江宏远惨白的脸上。他终于明白,自己惹到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兵,而是一个从地狱归来、执掌生杀的战神。
我转身离开,江宏远被警察带走。但我的心,却比刚才更加沉重。
江宏远的疯言疯语,是真的吗
兄弟的死,背后竟还牵扯着苏瑶的父亲
那场战争,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我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里那个早已被拉黑的号码——苏瑶。
他以为他早已放下,可此刻,他必须重新面对。
警笛声远去,望江阁的霓虹依旧闪烁,映照着我冰冷的侧脸。江宏远被带走,但他的那句疯言疯语却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我心头——你兄弟的死,她家……脱不了干系!
苏瑶的父亲……我低声重复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那枚旧军牌,牌上兄弟的名字仿佛在灼烧我的皮肤。我一直以为,三年的屈辱,换来的只是苏瑶的势利和周宇的卑劣。可如果,我连自己兄弟的死都未能看清真相,那我这三年的忍耐,又算什么
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从源头,挖出那深埋的毒瘤。
黑色宾利无声地驶入城市最破败的旧城区,最终停在一栋墙皮剥落的出租楼前。我下车,风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与这阴暗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径直走向三楼最里面的房间,抬手敲门。
谁啊门内传来苏瑶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门开了一条缝,苏瑶蓬头垢面地探出头来。当她看清门外的人是我时,那双曾经盛满鄙夷的眼眸瞬间瞪大,难以置信,随即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陈轩!是你!你……你终于来找我了!她激动地一把拉开门,想要扑上来,却被我一个冷冽的眼神定在原地。
我。我纠正道,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我的名字,是我。
对对对,林辰,林辰……苏瑶慌忙改口,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你来找我,是不是……是不是原谅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丢下我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痴心妄想,直接切入主题,目光如炬:三年前,边境战争期间,你父亲苏振邦,和江宏远,有没有过生意往来
苏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一种强装的镇定取代:没……没有啊,爸他就是个普通商人,怎么可能认识江宏远那种大人物……
撒谎!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让苏瑶浑身一颤,江宏远亲口告诉我,你家脱不了干系!他为了保命,把什么都招了!
不可能!他骗你的!一定是骗你的!苏瑶尖叫起来,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不是因为悔恨,而是因为恐惧,爸他……爸他只是帮江宏远倒卖过一些物资的许可证,是合法的!他不知道那些物资最后去了哪里!他真的不知道陈……我,我发誓,我也是刚知道这些事!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运用着察言观色能力。她的恐惧是真实的,但她的不知情却带着表演的痕迹。她在害怕,但害怕的不是真相,而是说出来后的后果。
合法的我冷笑,从风衣内袋拿出一张照片,正是我兄弟小陈的遗照,你父亲倒卖的‘合法’物资,就是导致我兄弟小陈断了补给,牺牲在战场上的那一批!这就是你家的‘合法’
苏瑶看着照片上年轻士兵灿烂的笑容,再联想到他惨烈的死状,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冲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瘫坐在地,双手抱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爸,你怎么能……她语无伦次,悔恨和恐惧交织。
我蹲下身,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告诉我,你父亲和江宏远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他们说了什么
苏瑶在我强大的气场下崩溃了,抽泣着说:是……是三年前,就在战争爆发前一周。他们在‘望江阁’顶层的私人包厢见的面。我……我是被爸叫去作陪的,但我被要求在外面等……我只听到他们提到了‘边境’、‘补给线’,还有……还有一个代号,‘天狼’……对,是‘天狼’!江宏远说‘天狼’的补给线必须被掐断,否则他的计划就完了……
天狼!
我的心猛地一沉。天狼,正是我兄弟所在部队的代号!江宏远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他们!
然后呢我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然后……然后爸就把一叠文件交给了江宏远……苏瑶回忆道,江宏远走的时候,笑着说‘苏老板,合作愉快,等这单生意做完,你就是江家的长期合作伙伴了’……
我缓缓站起身,苏瑶提供的信息碎片,已经在我脑中拼凑出一幅清晰而恐怖的图景:江宏远策划了针对天狼部队的阴谋,而苏振邦,为了利益,成为了帮凶,亲手递出了那份断送兄弟性命的文件。
他最后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苏瑶,这个曾经让他付出一切的女人,此刻在他眼中只剩下可怜与可悲。
苏振邦在哪里我问。
他……他怕江宏远报复,早就躲到国外去了……苏瑶喃喃道。
我不再多言,转身走向门口。就在我即将离开时,苏瑶突然抬起头,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喊道:我!如果你要对付江宏远,一定要小心!他……他请了‘影杀组’的人!就在今晚!
我的脚步微微一顿。影杀组,国际上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这个信息,与我安保团队的情报完全吻合。
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如同宣判:
你父亲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而你,苏瑶,从今天起,你和你父亲的所作所为,将是你一生的枷锁。
门砰地关上,隔绝了苏瑶绝望的哭喊。
我站在楼道里,寒风从楼梯口灌入。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安保负责人的电话,声音冷峻而决绝:
查‘影杀组’,三个S级杀手,目标是我。地点,望江阁。时间,就是今晚。
另外,他顿了顿,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帮我查苏振邦的下落。他欠的血债,一个都不能少。
挂断电话,林辰抬头望向城市中心那座灯火辉煌的望江阁。今晚,他不仅要收江宏远的命,更要为兄弟,为这三年被蒙蔽的真相,讨一个最终的公道。
望江阁的顶楼,将是江宏远的葬身之地,也是真相彻底揭晓的刑场。
警笛声渐渐远去,江宏远被押上警车,他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在警灯的闪烁下忽明忽暗。我站在望江阁楼下的路灯下,指尖还残留着照片边缘的粗糙质感——那是我最好的兄弟小陈,他永远定格在了十九岁的笑容里。
方才江宏远崩溃的模样,并未让我心中有半分快意。复仇的火焰熄灭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沉甸甸的悲伤。我想起三年前边境的那个雪夜,炮火连天,小陈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塞给我,笑着说:队长,我等你回来带热汤。可他转身就永远倒在了敌人的炮火里。
副官。安保团队的副官驱车赶来,递上一件厚实的黑色大衣,相关部门传来消息,江宏远挪用的物资已经追回一部分,涉及的其他人员也开始调查了。
我接过大衣披上,目光落在远处霓虹闪烁的方向,轻声开口:把追回的物资,优先补给小陈老家那边的边防哨所。还有,帮我订一张去云城的机票,明天一早的。
副官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对了,方才江家大小姐江若雪联系过您的私人号码,打了三次,都没人接。
我指尖顿了顿,想起退婚那天江若雪冰冷的眼神——我,你这种穷酸退伍兵,根本配不上我江家。我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未接来电提示,随手按了静音,淡淡道:不用管。
次日清晨,云城的高铁站外飘着细雨。我穿着简单的休闲装,背着一个旧帆布包,出现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这里是小陈的家,三年来我只敢远远看过两次,怕触到小陈父母眼中的悲伤。
你是……我开门的是小陈的母亲,鬓角已染了霜,看清我的模样后,眼眶瞬间红了,快进来,外面雨大。
客厅里摆着一张老旧的木桌,桌上放着小陈的遗像,相框擦得一尘不染。小陈的父亲坐在轮椅上,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孩子,你终于来了。小陈当年总跟我们说,你是他最佩服的队长,说跟着你,再危险都不怕。
我坐在桌前,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铁盒,里面装着小陈当年留在部队的军功章和那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叔,婶,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声音有些沙哑,江宏远已经被抓了,他欠小陈的,都会还回来。
小陈母亲抹着眼泪,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递到我手里:这是小陈的日记,他说要是你来了,就把这个给你。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满是热血——
今天跟着队长打了一场漂亮仗,队长说等战争结束,要带我们去吃火锅
听说队长有个喜欢的姑娘,等回去了就求婚,我要当伴郎
……
看到最后一页,日期停在他牺牲的前一天,只有一句话:
队长,我好像等不到热汤了,但我不后悔。
窗外的雨还在下,我握紧笔记本,指腹蹭过那句字迹,眼眶终于红了。我站起身,对着小陈的遗像深深鞠了一躬:兄弟,我带你看了云城的雨,也替你讨回了公道。以后,你的父母,我来照顾。
离开小陈家时,雨已经停了。我拿出手机,看到江若雪又发来一条信息:我,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回来见我一面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最后按下了删除键。
有些错过,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是林悦打来的。
我,总部的表彰仪式快开始了,大家都在等你。她的声音清脆而带着笑意。
好,我马上到。我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天空。乌云散去,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我赶到人民广场时,仪式已经开始。主席台上,负责人的声音铿锵有力:我带领安保团队,平定冲突、粉碎袭击、瓦解阴谋,守护了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为集团赢得了至高荣誉!我是当之无愧的守护者,是大家的英雄!
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相机快门声此起伏。我接过特级英雄勋章,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记者团团围住我,有记者问道:战神,这次您立下如此大功,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吗
我环视台下的人群,没有立刻回答。我的思绪还停留在云城那间简陋的客厅,停留在小陈日记的最后一页。
我想说,我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坚定,我并非什么战神。我只是一个军人,一个队长。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守护那些应该被守护的人,完成那些没能完成的承诺。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林悦,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充满了理解和支持。
我的兄弟小陈,他牺牲在了战场上。他最后的愿望,是喝上一碗热汤。今天,我替他站在这里,接受这份荣耀。但这荣耀不属于我一个人,它属于所有像小陈一样,为家国付出一切的无名英雄。
我举起勋章,声音洪亮:
我的未来,是带着他们的遗愿,守护好这片土地,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温暖。这才是我身为‘战神’,真正的使命!
台下,无数人被我的话打动,掌声更加热烈。
而此刻,远在城市角落的出租屋里,苏瑶正看着电视上我发表感言的画面。当听到我的兄弟小陈时,她浑身一颤,终于彻底明白,自己不仅输给了林悦,更输给了一个她永远无法理解的世界。她的手机响起,是法院发来的传票——周宇卷款跑路后,留下了一堆以她名义欠下的债务。她看着短信,彻底崩溃,瘫坐在地。
我这边,刚结束表彰仪式,就接到了老族长的电话。辰儿,爷爷为你骄傲。林悦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把握。
我看了眼身边正在和队员交流的林悦,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爷爷,我知道。
挂了电话,林悦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在想云城的叔叔婶婶吗
我点点头:嗯,等忙完这阵,带你去看看他们。
好啊。林悦笑着应下。
两人并肩朝着基地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留下长长的影子。苏瑶的悔恨和不甘,早已成为过去式,而属于我和林悦的,是更加广阔的未来——在守护家国的道路上,我们将继续并肩前行,书写更多属于战神的荣耀。
告诉江宏远,明晚八点,望江阁顶层,我来收他欠我的东西。
管家低头去看,只见请柬边缘竟泛着淡淡的血色纹路,如同凝固的血迹,触手生寒。烫金字体我二字下方,还印着一枚陌生的徽章——玄铁底色上,一柄长枪贯穿狼首,正是家族护卫队的图腾。这枚图腾,代表着一支专业的安保力量。
管家手一抖,请柬险些落地,他再抬头时,宾利已消失在街角,只留下刺骨的寒意和一股淡淡的硝烟味。
江家客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江宏远捏着请柬的指节泛白,指腹蹭到那血色纹路,竟有种被针扎般的刺痛,让他猛地缩回手。他对面坐着的赵天成,脸色同样难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家族护卫队……他怎么会和这种势力扯上关系赵天成声音发颤,他上周刚通过海外渠道打听,想找护卫队的人除掉我,却被告知对方接单门槛很高,寻常富豪连递话的资格都没有。
江宏远猛地将请柬拍在红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管他是什么来头!明天晚上,他必须死在望江阁!我已经联系了‘影杀组’的人,三个S级杀手,足够让他彻底消失!
他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咔嚓声。两人惊疑地探头去看,只见庭院里那棵三人合抱的玉兰树,竟拦腰折断,断口处平滑如镜,像是被无形利刃切割过。夜风穿过断口,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这……这不可能!江宏远失声尖叫,他记得这棵树是请了风水大师看过,是江家的镇宅之宝!
与此同时,我正站在望江阁顶层的露台上,城市璀璨的夜景在我脚下铺展。手机里传来安保负责人的声音:林先生,江家联系了影杀组,三个S级杀手,已确认身份,目标是您。需要我们提前清理吗
我望着下方流光溢彩的城市,指尖摩挲着腕上那枚旧军牌,牌上刻着我最好的兄弟小陈的名字。三年前,小陈就是因为江宏远挪用物资,断了补给,才牺牲在战场上的。那晚的雪,红得像血。
不必。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万钧之力,让他们来。我倒要看看,江宏远能请来什么样的‘神兵天降’。
我抬头,月光洒在我冷峻的侧脸上,眼神深邃如古井,当年我经历险境时,就学会了一件事——欠我的,得用他们自己的代价来还。
夜风卷起我的风衣下摆,露出腰间别着的战术装备。
明晚八点,这场迟了三年的清算,终于要开始了。
第二天,江宏远坐立难安。他派人去望江阁顶层包下最大的包厢,又调来最精锐的保镖,甚至在包厢四周布满了信号干扰器,试图切断一切外部联系。
傍晚时分,他亲自来到望江阁顶层。刚推开包厢的门,他就愣住了。
包厢里,我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杯壁凝结着水珠。我穿着简单的黑色风衣,却比任何华服都更有压迫感。更让江宏远魂飞魄散的是,包厢的墙壁上,不知何时被投影了一幅巨大的画面——正是他昨晚在客厅里,拿着血色请柬、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实时监控录像!
你……你怎么会……江宏远声音发抖,他记得自己明明关闭了所有摄像头。
我缓缓抬头,眼神平静地看向他:江宏远,你以为,你请的杀手,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江宏远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只见对面写字楼的十三层,一个穿着黑色劲装、领口别着银灰色骷髅徽章的男人正架着武器,枪口正对着包厢。而我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那个狙击手的实时画面,甚至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你……你到底是谁江宏远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崩塌。
我是谁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江宏远,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三年前,你为了贪污那批物资,害死了我的兄弟小陈。你可还记得,他临死前,对着通讯器喊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江宏远瞳孔骤缩,他当然记得,那是他良心上永远的噩梦。
他说:‘队长,我好像等不到热汤了,但我不后悔。’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入江宏远的灵魂,现在,我来替他,讨回这杯热汤。
江宏远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他看着林辰,如同看着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恶鬼。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我看了一眼,是安保团队的副官。
林先生,影杀组的三个杀手,已经全部被制服。那个狙击手,正在警局里交代情况。
我对着手机淡淡道:好,告诉警方,证据链要完整。另外,帮我查查苏瑶的父亲苏振邦,他当年和江宏远的‘生意’,我很有兴趣。
挂断电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江宏远,声音如同宣判:
明晚八点,你不用来了。现在,我就收下你欠我的东西——你的自由。
我转身走向门口,留下江宏远在包厢里发出绝望的哀嚎。
望江阁的顶楼,不再是江宏远的避难所,而是他为自己敲响的丧钟
10:影杀围猎,战神的审判
夜色如墨,缓缓笼罩了城市中心的望江阁。顶层的包厢内,我已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只有一杯冷掉的柠檬水。我指尖搭在杯沿,目光平静地透过玻璃,俯视着楼下。
三辆无牌黑色轿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停下,从车上走下三名黑衣人。他们动作迅捷,眼神冷酷,领口别着银灰色的骷髅徽章——正是江宏远重金聘请的影杀组三大S级杀手。
林先生,目标已进入包厢。三名S级,两个擅长近身格杀,一个是顶尖狙击手,已在对面写字楼十三层架枪。蓝牙耳机里传来安保侦查员的声音,需要我们出手吗
我轻轻晃了晃杯子,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用。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江宏远花了多少钱,才请来这三条看门狗。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便被无声地推开。两名黑衣杀手如同鬼魅般窜入,手中锋利的短刃带着刺骨的寒光,直刺我后心。
然而,就在刀刃即将触碰到衣料的瞬间,我甚至没有回头。我只是轻轻一抬手,指尖夹着的一枚硬币便激射而出。
叮!
硬币精准地击中左侧杀手的手腕,力道之大,竟将他的腕骨直接击碎。短刃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杀手发出一声惨叫,抱着手腕蜷缩在地。
右侧杀手见状,瞳孔猛缩,立刻变刺为劈,刀刃带着风声扫向我的脖颈。我依旧未动,只是右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对方的虎口,指腹猛地发力。
咔嚓!又是一声脆响,杀手的虎口被硬生生捏碎,短刃脱手。紧接着,我左腿如鞭子般扫出,重重地踢在杀手的膝盖上。只听嘎吱一声,杀手的膝盖以诡异的角度弯折,整个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解决掉两个近战杀手,我终于站起身,走到窗边,对着对面写字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十三层的狙击手刚通过瞄准镜锁定我的身影,就见我对着他,缓缓举起了两根手指。
砰!狙击手扣动扳机。
但子弹射出的瞬间,他眼前的瞄准镜突然炸裂!一枚硬币破空而至,精准地嵌入武器,将子弹卡死。紧接着,第二枚硬币紧随其后,穿透玻璃,狠狠地钉在了他面前的墙壁上,离他的脑袋只有不到一寸!
狙击手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手中的枪再也握不住。他看着墙上那枚还在微微颤动的硬币,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江……江先生,影杀组……全军覆没了!包厢外,管家拿着手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哭出来。
江宏远坐在车里,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猛地砸向方向盘,失声咆哮:废物!三个S级杀手,连他一根头发都没碰到!再联系……
话没说完,一只大手突然从车窗外伸进来,轻而易举地卸下了整块车窗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江宏远惊恐地抬头,只见我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车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像万年寒冰。
江宏远,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好像忘了,三年前在边境,你欠我的可不止一场退婚。
我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喷在江宏远脸上,你挪用物资,导致我最好的兄弟小陈断了补给,牺牲在战场上。这笔账,今天该清了。
江宏远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去摸座位下的武器。我眼神一冷,抬脚便是一记重踏。
啊!江宏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背被踩得骨折,手枪也甩了出去。
别……别伤害我!我,我错了!我愿意把所有财产都给你!求你放过我!江宏远涕泪横流,彻底崩溃,他挣扎着从车里爬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地上,朝着我疯狂磕头,我给你磕头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你饶我一命!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商界大佬,此刻却像一条最卑贱的狗一样在自己脚下摇尾乞怜。我没有半分怜悯,只是从风衣内袋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笑着比耶,其中一个,正是我牺牲的兄弟小陈。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他临死前,还在想着等我回去带他喝热汤。而你,为了那点钱,就断送了他的命。
江宏远看着照片,想起那个被自己当作意外牺牲的士兵,此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现在,我来带他回家。我将照片收起,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江宏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刚想呼救,就听到我淡淡开口:我已经把你挪用物资、买凶杀人的全部证据,连同影杀组的人,一起打包发给了警方。你欠我的,欠我兄弟的,接下来的日子,就在监狱里,用你的余生慢慢还吧。
警灯的光芒透过车窗,映在江宏远惨白的脸上。他看着我转身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自己破碎的手和满是灰尘的膝盖,终于明白,自己惹到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兵。
而是一个从困境中崛起、掌控局面的守护者。
他再也没有力气求饶,只能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发出绝望的哀嚎。
番外:雪夜热汤
云城的冬天来得早,第一场雪落下时,我正站在小陈老家的院门外,手里拎着两大袋年货。院墙上挂着的红灯笼,是我上周特意找人装的——小陈日记里提过,说等退伍了要给爸妈挂最亮的灯笼,这个心愿,我来圆。
我来啦!小陈母亲听到动静,掀开门帘快步迎出来,手里还攥着块擦手的毛巾,快进来,外面雪大,手都冻红了吧
小陈父亲坐在火塘边,正用铁钩拨着炭火,看到我,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刚还跟你婶说,你今天要是再不来,锅里的排骨就炖烂了。
我把年货放在桌上,脱下沾了雪的外套,目光扫过屋里的摆设——墙上多了张新照片,是我上次带二老去拍的全家福,就挂在小陈遗像旁边,照片里二老笑得眉眼弯弯;桌上摆着的暖水瓶,是我特意选的军绿色,和当年用的一模一样。
叔,婶,我这次回来,还带了个人。我笑着侧身,身后跟着个穿迷彩服的年轻士兵,肩上扛着两箱罐头,这是小王,现在守着小陈当年待过的哨所,特意跟我来看看你们。
小王放下罐头,对着二老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大伯,大娘,我们哨所现在条件好多了,我帮我们补了物资,冬天再也不用挨冻了。陈哥的事迹,我们全哨所的人都知道,他是我们的榜样!
小陈母亲听得眼眶发红,却笑着抹了抹眼泪,转身往厨房走:好,好,快坐,汤马上就好。
火塘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屋里暖融融的。林辰和小王陪着小陈父亲聊天,听他讲小陈小时候的趣事——说小陈总爱披着床单当披风,说长大了要当保护大家的英雄;说小陈第一次拿到部队津贴,就全部寄回了家,只留了几块钱买牙膏。
汤来咯!小陈母亲端着一大锅排骨汤出来,热气腾腾的汤里飘着萝卜和玉米,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她给我和小王各盛了一碗,又往小陈的遗像前摆了一副碗筷,轻声说:小陈,你看,我带着你的战友来看你了,还喝上热汤了,你放心吧。
我捧着温热的汤碗,喝了一口,熟悉的暖意从喉咙滑到胃里,像极了三年前边境雪夜,小陈塞给我的那杯热姜茶。我抬头看向窗外,雪还在下,却不再觉得寒冷。
兄弟,我回来了。
汤,很热。
你守护的家,有我在。
小王喝着汤,突然开口:林先生,哨所的兄弟们都说,等开春了,想请大伯大娘去哨所看看,看看陈哥守护过的地方。
小陈父亲握着汤碗的手顿了顿,眼眶慢慢红了,却用力点了点头:好,好啊,我们去看看,看看我儿子守过的家。
火塘里的火还在烧,汤锅里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屋里的人影,却暖了每个人的心。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我会带着兄弟的遗愿,守护好这份温暖,也守护好这片兄弟用生命捍卫过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