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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我再次点开那条帖子。
顾明德的账号已经注销了。
估计是不想让人发现他的初始目的。
可惜，我早就截图和录屏了。
第二天一早，爸爸就将我接到了学校，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这里是校友会的会议厅，我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都是生物学界的权威教授。
顾明德站在人群中央，程盼盼挽着他的胳膊，两人都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顾先生，你是说你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基因突变，变成了你的孩子？”
一位年轻的校友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另一个教授凑过来，声音颤抖，“如果是真的，那可是能让生物学界为之动荡的大事件啊！”
“孩子出来后，你会把他的dna样本无条件捐献来做实验吗？”
顾明德满脸自信，昂着头说：“孩子的确基因突变成我的了，具体还要等孩子长大后才能有结论。”
他停顿了一下，享受着众人惊讶的目光，“当然，为了科学进步，我愿意配合研究。”
程盼盼得意地抚着肚子，“我的宝宝可是天选之子呢。”
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不屑地打断了他们，“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基因突变，变成其他人的孩子？”
“顾明德，我念在你是宋教授学生的份上，才没有对你说难听的话。”
“可是现在我忍不了了。”
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你，简直就是生物学的耻辱！”
顾明德瞬间沉下脸来。
他毫不客气地回怼道：“白教授，现在的天下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有一句话说，菜就多练。”
“你，包括宋老师，都回去歇菜吧！”
老教授气得后退几步。
顾明德还步步紧逼，说道：“你们这些老教授，不就是担心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吗？”
“依我看，生物学界有你们这种传统又罔顾不灵的老东西，才是耻辱！”
程盼盼一脸高傲地挽着顾明德的胳膊，“听到了吗，老东西？”
“等我儿子一出生，就啪啪啪打你的老脸啊！”
老教授气得直接转身就走，大喊：“荒唐！”
程盼盼啧了两声，“等明德火了，我看你到时候跪不跪舔！”
我看了看，发现她身上竟然穿的还是我的裙子。
那可是我和顾明德结婚周年纪念日特意买的裙子。
不过，现在我也毫不在意了。
讲座开始后，顾明德在台上侃侃而谈，“各位同仁，今天我要分享的是一个颠覆性的发现。”
“我从未接触过程盼盼，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我的。”
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质疑，有人惊叹，整个会场都在喧哗。
顾明德继续抬高了声音，说道：“这是基因突变的奇迹！”
“dna链条的重新排列，让生命创造了新的可能性！”
“能为生物学做贡献，是我的荣誉。”
“我已经决定，等孩子出生后，成立一个生物研究所。”
他环视全场，“大家有兴趣，可以现在就报名投资，我敢保证，未来十年，这一定是生物学界最重要的研究！”
说来说去，竟然是为了钱？
这时，爸爸递给我一份资料。
我点点头，按下手中的按钮。
下一秒，一条监控视频出现在讲座厅的大屏幕上。
全场瞬间静了下来。
我不紧不慢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拿着麦克风，一字一句地说：“顾明德，你干这种缺德事。”
“你那死去的哥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