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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暧昧至极,谭听趁着迟景愣神的间隙,手在他身上游走,不一会儿就脱下了他的西装外套。
她在迟景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迟景推搡着,却像得了软骨病一样使不上力气。
他嗓音沙哑:“听听,我把你当妹妹。”
谭听扬起水灵灵的眼睛:“可我没把你当哥哥,景哥,你和穆清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生出来,但我能生啊,阿姨不是一直想要孙子,我们可以”
迟景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在那不断扭动着的细腰上,谭听见有了回应,更是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我想走却走不掉,只能被迫欣赏这一段活春宫。
原本我都想封住五感直到事情结束,可迟景的眼神却逐渐聚焦在一个地方。
窗外风吹过窗帘,迟景的眼睛被一道闪光刺了一下。
他循着光源看去,却看到了一个让他极为熟悉的东西。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恢复清明,手忙脚乱的推开了谭听走向角落。
谭听面色潮红,被这么冷不丁的推开还想再黏黏糊糊的贴过去。
只见迟景蹲下身捡起了什么东西,在看清的一瞬间,谭听瞳孔骤缩,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媚态。
迟景拿着戒指思绪万千,这是他的婚戒,是从什么时候丢的呢?
他下意识看向左手无名指,戒痕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来,迟景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离开他。
他收起戒指,贴心的拿了一条毛毯盖在谭听身上。
“今天的事我当作没发生,以后我还当你是我妹妹。”
迟景匆匆出门,他想起了穆清,他的妻子还在家等他。
他焦急万分,半小时的路程十分钟就到了家。
迟景推开家门,映入眼帘的却只有正在打扫卫生的保姆。
“太太呢。”他状似随意地问。
保姆却有些疑惑的抬头:“太太前几天就去了c市参加婚礼,说是已经和您交代过了。”
果然,迟景松了一口气,是去参加婚礼了,怎么会出现在山区呢。
他想起了那则新闻,嫂子说那人的衣服,穆清也有一套。
他拿起手机,正巧新闻推送,那套染血的浅蓝色连衣裙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里。
这套衣服他确实认识,是去年生日时他送给穆清的礼物。
不过衣服也不是孤品,一定是有人穿了同款。
迟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他又拨通了我的电话,他想,如果接通了,他不会怪她为什么不回消息,不会追究那个拿着她电话号码的男人。
只要她还愿意好好的在一起,他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携手面对生活。
妈说的对,他们确实该要个孩子了,男孩女孩都好,这样才算个完整的家。
但同一时间,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弹出,他下意识点了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男声。
“您好,我们是c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请问您是迟景迟先生吗?”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的身体被人找到了。
迟景有些疑惑的开口,“对,是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八月二十三日下午三点钟我们发现了您妻子穆清,但已无生命体征,因此我们迫切希望您前往进行最终的身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