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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客厅里的巨幅婚纱照,那时我们刚刚新婚,朋友们来到家里无不羡慕我们的感情。
林晓说:“你的苦日子终于结束了,现在可以好好享受富太太的生活了。”
我和迟景相识八年,大学毕业后联手创业,最苦的时候我们两天只吃了一碗面,那时迟景会把唯一的一个鸡蛋夹给我,还会变着花样给我惊喜,即使物质极度缺乏,我们也没有丝毫离心。
林晓口中富太太的日子我确实过了一段时间,事业有成家庭美满,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不过两年后谭听的出现,让这一切都改变了。
迟景也注意到了婚纱照,不过他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吩咐家里的佣人。
“怎么还挂着,把它撤下来扔了吧,这么多灰看着脏。”
嫂子于心不忍,递了个眼色让人把婚纱照放到储物间里。
相框的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尘,就像我们的婚姻一样暗淡无光。
迟母神色复杂,最后还是开了口:“小景,清清照顾我们也是尽心尽力,你有空还是多陪陪她。”
迟景不耐烦的打断:“她现在脾气够大的了,上午还因为一筐草莓跟我闹脾气,我再纵着她就无法无天了。”
“本台消息报道,c市山脚下发现一具无名女尸,被发现时已有两月身孕,身着浅蓝色上衣”
电视里播报的新闻引起了嫂子的注意,“妈你看,这衣服清清是不是也有一件。”
迟母的注意力被吸引,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心口惊慌道。
“还真是,小景,你快跟清清联系联系,别真出了什么事。”
迟景不以为意:“她还在外面潇洒自在,现在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厮混,能出什么事。”
急促的铃声响起,迟景走到窗前接通。
传来谭听带着哭腔的声音:“景哥,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脚好痛,景哥你能来陪我吗。”
迟景利索的收拾东西:“妈,嫂子,公司那边有事我先走了。”
我被迫跟着,在快要离开大门的时候,我听到迟母喃喃自语。
“不对啊,清清对草莓严重过敏,怎么会拿这个跟小景闹脾气。”
我眼眶一酸,原来还是有人记得我的这些细节,可迟景凭什么记不住。
嫂子在一旁安慰:“别担心了妈,说不定就是小夫妻的玩笑。”
然后拿出手机给我发消息。
“清清,你在哪呢,一起出去玩呀。”
“是不是那个谭听又惹你生气了,咱俩出来散散心。”
嫂子嫁到家里两年我们关系一直不错,家里能说的上话的同辈也就她一个。
没想到我死了这么久,主动关心我的人竟然都是她们。
迟景很快就驱车赶到谭听的房子,他焦急的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谭听身上一套极为火辣的情趣内衣。
谭听羞怯的抬眼,移步到迟景身边搂住他的腰。
迟景有些差异:“听听,你不是脚崴了。”
谭听却轻轻捂住他的唇:“景哥,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