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几个官吏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暗骂了一句。
不过,犹豫过后,还是强忍着屈辱,去给林川办事了。
没一会的功夫,就搞定了老鸨。
对着林川示意了一下,之后就难受的看着林川,一步步走上了阁楼。
“这些虫豸,以后在慢慢算账。”
林川扫了下方的官吏一眼,之后才不屑的冷笑。
之后,才将目光放在阁楼之上。
捕捉痕迹的,对着提前安排的锦衣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了一下。
这才走进花魁的房间,看向了床上的花魁。
此刻,花魁姑娘满脸哀愁,显然是已经认命了。
或许说,早晚想到有这么一天。
所以看了林川一眼,也没有什么反应,而是默默的宽衣解带。
看到这一幕,林川上前了一步,止住了对方的动作。
“姑娘将在下当成什么人了?下官过来,可不是为了这点事情。”
“在下,并非美色专好之徒。”
“本官来这里,是想询问一些事情的。”
听到林川的话音,花魁明显一愣。
足足过了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看着林川。
“真的?”
花魁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虽然认命了,但能保留清白之身,她当然不想真的沦为玩物。
“想必,你应该知晓本官的身份了,本官想知晓,三年前的陇西河堤贪墨一案,相关的信息。”
“不知,姑娘可否提供。”
林川看向花魁苏雪,目光锐利的,好像要穿透一切。
他过来,当然不只是败坏名声那么简单了。
还抱着牵扯出来,一桩案件的想法。
接着这个案件,直接插手西京府衙的事务。
早在来之前,他就让锦衣卫查的底朝天了。
陇西的冤假错案,简直不要太多了,随便就能找到可以利用的。
便说这陇西河堤贪墨案,当时负责的主官,就是成了给这帮陇西门阀,背锅的替罪羊了。
而眼前这个花魁,正是当时寻按使苏石的女儿。
当然,问这个案件,也不是想从苏雪的身上,找到什么线索证据。
毕竟反是他查的案子,哪有用证据的?
只要安排人手,去抓人,审问就好了,反正这些文官士党,就没有一个冤枉的,全是出生里的出生。
不用审,直接砍十个,剩下的绝对是漏网之鱼。
“这,大人当真能办理此案。”
苏雪激动的有些发抖,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气一样。
天知道,她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
因为父亲被冤入狱,沦为了这些出生的敛财工具,要不是想着有可能翻案,可能早就一死了之了。
“本官所言的,从来便没有作假过。”
“本官来了,青天就有了。”
“不信可以去云州看一看,看一看那些士人门阀的脑袋,堆砌的京观。”
林川闻言冷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屑。
丝毫,没有将这些文官放在眼里。
换个人来这里,查案可能寸步难行,但是他?
想着文官软骨头的样子,林川的冷笑更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