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根本没人理会林华纳的哀求。这一次,庞独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但也不至于杀了她。为这样一个人脏了手,不值得。
当然,这也是陈宇辰之前告诉他的一些规矩。什么人可以下狠手,什么人只需要简单地教训一下,都是有规矩的。
就算有些人情况严重,也可以交给警方来处理。除非是古武界的事情,那些才会按照古武界的规矩来,不必让警方插手。
随后,陈宇辰带着二女来到顶层的豪华包间,点了一桌美味佳肴,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庞独煌送走王威之后,便来到门外侍候着。却被陈宇辰叫进去一起吃,这让他受宠若惊。慕燕虹和胡青灵心情不错,也喝了一些酒水。中途,她们一起去了一趟厕所。
然而,回来的时候,却只有胡青灵一个人。
“燕虹呢?”陈宇辰关切地问道。
胡青灵的神色有些急切:“风哥,好像是你的朋友遇到了麻烦。燕虹姐刚好遇到,便去帮忙了。她让我回来叫你。”
“我的朋友?谁?”
陈宇辰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好像是叫顾琴澄。”胡青灵答道。
“包租婆?”
陈宇辰一愣,随即站起身来,拉着胡青灵的手就朝门外走去:“走,在什么地方?”
胡青灵连忙在前面带路。她从陈宇辰的反应中看得出来,这个顾琴澄,绝对是对陈宇辰很重要的人。因此,她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庞独煌也跟了过去,心中很是恼火。
这事肯定是发生在天堂会所。在这里让陈宇辰的朋友遇到麻烦,这可是他的失职。如果处理不好,他都没脸见陈宇辰了。
尤其是这次出事的竟然是顾琴澄!
顾琴澄是谁?庞独煌太清楚了。
上次就是因为去顾琴澄的店里捣乱,被陈宇辰打得惨不忍睹。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但也因为那一次,他才得以结识陈宇辰,有了今天的成就。
因此,他知道顾琴澄绝对是陈宇辰很看重的人之一。说是逆鳞都不过分。
他可以想象得到,一旦顾琴澄出了什么事,陈宇辰的怒火会是何等恐怖。这绝对比刚才王威说那些话还要严重得多。
“玛德,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不然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庞独煌心中暗骂一声,脚步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停歇。他紧跟在陈宇辰身后,朝着顾琴澄所在的地方疾驰而去。
此时,顾琴澄正被一群流氓围在中间。这些流氓一个个面露凶相,手持棍棒,显然是要对顾琴澄不利。
顾琴澄虽然是个女人,但性格却颇为刚烈。她面对这些流氓的威胁,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而是挺直了腰板,怒目而视。
“你们这群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这种勾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顾琴澄厉声喝道。
然而,这些流氓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他们哈哈大笑着,仿佛根本就没有将王法放在眼里。
“王法?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小娘子,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们吧。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为首的一个流氓色眯眯地看着顾琴澄,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顾琴澄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她怒喝一声,便准备与这些流氓拼命。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住手!”
伴随着一声怒喝,陈宇辰犹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了顾琴澄的身边。他目光凌厉地扫视着这些流氓,身上散发出一股摄人的气势。
这些流氓见状,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他们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即纷纷后退了几步。显然是被陈宇辰的气势所震慑。
“陈宇辰,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琴澄看到陈宇辰出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没想到在这个危急关头,竟然是陈宇辰挺身而出救了她。
“刚好路过,看到你遇到了麻烦,便过来看看。”
陈宇辰淡淡地说道。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那些流氓,没有离开过半分。
“小子,你少管闲事。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为首的流氓见陈宇辰如此嚣张,不禁怒喝道。
然而,陈宇辰却是理都不理他。而是直接走到了顾琴澄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
顾琴澄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感激。
“那就好。”
陈宇辰闻言,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随即转头看向那些流氓,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们最好马上离开,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玛德,小子,你竟敢如此嚣张。兄弟们,给我上!”
为首的流氓见状,不禁怒从心头起。他一声令下,那些流氓便挥舞着棍棒朝着陈宇辰冲了过去。
然而,面对这些流氓的围攻,陈宇辰却是丝毫不惧。
他身形一闪,便躲过了那些棍可是,他此刻拥有的自信,前所未有。
送走王威后,他已洞悉其身份,深知自己找到了何等恐怖的靠山,心中顿时有恃无恐,即便是天王老子驾到,他也浑然不觉。
不久,一行人来到附近一间房门大敞的屋子前,屋内传来慕燕虹的厉声警告:“你们最好速速向她道歉,否则,休想安然无恙地踏出此地半步!”
天堂会所顶层那间名为“云顶”的私人会客室,此刻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水晶吊灯冰冷的光线倾泻而下,却驱不散弥漫其中的剑拔弩张。
“慕总裁,年轻人,说话可要掂量掂量分量!”一个低沉而倨傲的男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这里,可不是你们慕家的后花园。即便是你爷爷慕老爷子亲临,对着我王某人,也得客客气气三分!”
话音未落,紧接着便是一个更加嚣张的男声响起,那是一种完全不把百年慕家放在眼里的狂妄:“哼,慕家?好大的名头!听着都嫌累赘!”
陈宇辰的脚步在门外微顿,庞独煌紧随其后。这刺耳的对话透过厚重的隔音门传来,像针一样扎在陈宇辰的耳膜上。